「沒有為什麼啊!你應該也知道他一直以來都痛恨女人,可是他現在卻有了女朋友,你說這不是有些自打嘴巴嗎?」阿鴻分析著說。
白啟皓明白地點點頭,出自父親的關心問著,「那個女孩子是什麼樣的人?」
阿鴻想了一下才說:「綠垠是個很可愛的小女生。」
「等等。」白啟皓打斷阿鴻的話,「你說她是個小女生?」
阿鴻笑笑解釋,「其實綠垠也二十歲了,只是個性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我都說她是個小女生。」
「二十歲的女孩呀?」
「嗯,她是個沒有父母的女孩子,一個人自己養活自己,我發現自從阿塵識她以後,變得比以前開朗多了。」
「真的?」聽到這個消息,白啟皓忍不住地露出笑容。
「是真的,我能感覺得出來。」阿鴻對白啟皓打著包票。
「那就好。」白啟皓的笑容帶著欣慰,「這孩子我真的在從他小時候太疏忽地了,才會變成我們父子倆現在這個樣子。」說完,又是一個惋惜的歎氣。
而這些話,阿鴻是聽了不知道有幾千幾萬遍了,但他只是笑笑,沒有說些什麼。
「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予塵結婚安定下來?」白啟皓的神色暗沉了下來。
「唉,一定可以的啦!你的身體這麼好,說不定還可以看得到你的曾孫咧!」
阿鴻安慰著他。
「你不知道的。」白啟皓搖搖頭說。
阿鴻聳聳肩,「也許吧!」反正他也懶得去懂白啟皓的心思。
「阿鴻,你……」白啟皓停頓一下,才又開口說:「你可不可以幫我約那個女孩出來?」
「你要見她?」阿鴻一驚。
「是啊!我想見見她,和她談談。」白啟皓說。
阿鴻立即搖手拒絕,「不行,如果被阿塵知道了,他一定會殺了我。」
「阿鴻,你就幫幫我吧!」白啟皓請求著他。
阿鴻還是搖搖手拒絕,「不行、不行,我不能。」
「我不說、你不說,予塵是不會知道的。」白啟皓央求著。
「可是綠垠不一定會說啊!」阿鴻說出他的顧慮。
「不會的,我會請她別告訴予塵的。」白啟皓想著解決的辦法。
「可是……」阿鴻仍然猶豫著。
「阿鴻……」白啟皓乞求著,希望阿鴻能幫他。
看著他苦苦哀求的表情,阿鴻的心有些動搖。
「阿鴻……」白啟皓又央求地喚了聲。
阿鴻看了白啟皓一眼,想了一下才說:「好吧、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但是你一定要保證不會讓阿塵知道。」
「我保證。」白啟皓欣喜地答應。
☆☆☆
一起吃過了晚飯,又看了一場電影,何影豪才開車送楊綠垠回家。
「我送你進去巷子裡吧!」何影豪對她說。
「不用了,送我到這就可以了。」楊綠垠對他一笑,準備要開車門下去時,何影豪卻一把拉住她,「做什麼?」楊綠垠嚇了一跳。
「我們可不可以再一起出去玩?」何影豪詢問著她。
楊綠垠微微一怔,過了幾秒才回答,「可以啊!我有空就找你。」
「不可以留你家的電話號碼給我嗎?」
楊綠垠想了幾秒才問:「你有紙筆嗎?」
「有啊!」說完,何影豪拿了一疊紙和一支筆遞給楊綠垠,並開了車內燈。
楊綠垠快速地在紙上留下自己的聯絡電話,遞給何影豪,「謝謝你今天陪我玩了一晚。」想想,她還是得向他說聲謝謝。
「不用客氣。」何影豪露出笑容,「跟你相處是件很快樂的事。」
「是嗎?」何影豪的話說得楊綠垠臉上的笑容更大了,畢竟人是喜歡聽好話的。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快點回去休息吧!」何影豪柔聲地對她說。
「嗯。」楊綠垠點點頭,隨即開了車門下車。
她對何影豪揮揮手,直到他的車消失在街頭,她才轉身要走進巷於裡,然而她才一個轉身,便有一個高大的身子擋住她的去路,她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正好和白予塵的眼眸相遇,那雙眼正透出它們主人的極度不高興。
「你怎會在這裡?」楊綠垠想到晚上他讓她等了二十多分鐘,她就無法好脾氣地說話。
「等你。」白予塵口氣明顯不悅地說。
「等我做什麼?」
「你為什麼沒有去赴約?」白予塵生氣地問。
呵!這一問,可挑起楊綠垠的火氣,「我沒有去赴約?!我看沒有去赴約的人是你吧!」她怒氣沖沖地說。
「我有去。」白予塵回駁她的話,「可是我並沒有看到你。」
「你當然沒有看到我,因為我已經等得快前胸貼後背了,若再等下去我就變成一具餓死的枯屍了!」楊綠垠是愈說愈火大、愈說愈激動。
白予塵被她的一罵給嚇愣了。
楊綠垠眼神凶巴巴地瞪著他,手指著他的鼻子罵:「你每次和我約,每次都遲到,我真搞不懂你到底在忙什麼?如果不能準時到那你為何又要約得麼早?每次都讓我像個白癡在那裡等!」
「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是有意的嘍!」楊綠垠截斷他的話。
「我……」白予塵很想對她解釋自己今天晚到的原因,但是一想到要提到他那個父親,他就忍住不說,寧可讓楊綠垠罵。
「你什麼?」楊綠垠氣得推了他一把,懶得聽他說地越過他的身旁,往巷子裡走去。
白予塵立即上前一把拉住她。
「做什麼啦?」楊綠垠生氣地對他喊,想要甩開他的手卻沒有辦法,他的手牢牢鉗住她的手,甩也甩不開。
「剛才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是誰?」他用質問的口氣說著。
「他是誰關你什麼事啊?」楊綠垠氣嘟嘟地瞪著他。
的確,這關他什麼事?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地想要知道,尤其是剛才,當他到楊綠垠是和一個男一起回來的,他的心就狠狠地抽痛一下,一股莫名的怒氣就升了起來,他討厭楊綠垠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不!不止!他覺得每次只要她和任何一個男人親切的說話,他都很生氣,都覺得她的笑容應該該是對著他笑,而不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