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爹才拜慕容笑天為義父,我爹從小就沒有父母,所以,也就改名為慕容擎。」
「後來呢?」
「後來,你爹一直都不死心,終於有一天,他趁我爹入睡之時,闖入我爹的房裡,我爹因為措手不及,就被你爹給殺害了。」
白敏兒聽到這,深吸了一大口氣,「不可能的——」她不敢相信慕容尚說得這些話。
「這是事實!」慕容尚說到這,整個人也激動了起來,「幸好那時我爹早已發現你爹的不對勁,所以,早要我娘先帶著才剛滿月的我,去找我娘的姐姐那避一避,不然,我娘和我也早被你爹給殺了!」
「不會的!我爹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白敏兒也喊了回去。
「你爹就是這個樣子,他就是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我從來就背負著這個深仇長大,我娘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死去,我就到了駱家堡找上你爹,我告訴他我要跟他習武,但是他卻自大得忘了,他師父的名字叫慕容擎……」慕容尚走到白敏兒的面前,接著說下去,「而我也姓慕容!」
白敏兒睜大著眼,她實在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事實。
「你知道你那個丫環翠兒嗎?」慕容尚激動的看著白敏兒,「她的父親原本也是武林盟主,可是,你爹也耍了陰謀,將她的爹娘全殺了,然後當上武林盟主至今,那個駱子靖就是她從小失散的大哥!」
「不!」
「你相信也罷,不相信也罷,反正事情就是如此,誰也改變不了。」慕容尚好不容易平息自己激動的情緒,回到原來坐的椅子,他盯著白敏兒,「你待著看吧,駱子靖一定也會到武林大會,等著親手手刃你爹的。」說完,他又閉上了眼,不再說話。
而白敏兒是一動也不能動,她才聽到的事實,讓她為著自己爹爹的作為感到傷心,而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在屋頂上偷聽的駱子靖,此時也明白了慕容尚的身份,他微呆愣了好一會兒,他也沒有想到,原來慕容尚和自己一樣,對於白隱川都有相同的仇恨存在。
雖然是站在同一條線上,但駱子靖還是不能和慕容尚成為朋友的。
因為他曾傷了自己心愛的風憐乞,讓她差一點丟掉小命,而且,從另一方面看來,這個慕容尚的行為也不怎麼光明正大,看樣子,應該他是要抓白敏兒去武林大會,然後拿白敏兒威脅白隱川,要他放棄武林盟主的地位,再殺了他好報仇。
雖然,這是一個不錯的方法,但在駱子靖的心中,這不免是一個不太好的行為,白敏兒畢竟是無辜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會是這樣子的人。
一個心軟之下,他拿起另一塊屋瓦,往他們的戶外不遠處丟下。
「誰?」慕容尚一聽到聲音,立即跳起身,以為是有人在房外偷聽自己剛才的談話,想也不想的衝出房間。
駱子靖在慕容尚一衝出房後,再拿開了幾片屋瓦,立即跳入屋內,在白敏兒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之下,拉起白敏兒躍回了屋頂,帶著她悄聲的離開——這一間客棧。
小娟娟的醜事之七:有一次,病房的病人打架,我急急地要從護理站跑去病房,結果,跑著跑著,我的鞋竟然飛掉了!而病人就看著我腳上的鞋這麼飛脫出去……噢!當時真糗!
第八章
「什麼?」風憐乞睜大了眼看著面前的駱迎水、雲袖和駱羽雙。
「靖兒的確是一個人前往武林大會了。」駱迎水淡淡的重複著她剛對風憐乞說的話。
風憐乞還一直沉浸在她的驚訝之中,她不敢相信她的駱大哥就這麼一個人走了,丟下她一個人留在山裡。
「大哥是因為你的傷還沒有好,所以才會放你在這裡,一個人走的。」駱羽雙看著白敏兒的驚訝反應,加以解說,「他很擔心你的傷勢。」
風憐乞無意識的搖搖頭,「我不相信他就這麼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自己一個人走了……」她實在是不相信。
「憐乞,我們——」雲袖的話才要說出口,卻被風憐乞急急打斷。
「那你們為什麼要騙我,他只是到山下辦點事,很快就回來了,然後現在又對我說出實話?」風憐乞的口氣像是在質問。
「我們是怕你知道靖兒一走,你就跟著追下山。」駱迎水解釋著,「不過,現在你傷勢差不多都復原了,所以,我們才對你說出實話。」
風憐乞用力的再次搖搖頭,「為什麼?他才對我說他不會再離開我身邊的,現在馬上就推翻他自己所說的話……太過分了……」她喃喃自語著。
「憐乞……」駱羽雙聽著風憐乞的自語,好怕她會生氣。
「他太過分了……」忍不住的淚水,在風憐乞的眼中閃爍著,想到自己被拋棄,她就悲從中來,「如果做不到,為什麼又要說那種話?」
「憐乞。」雲袖起身走至風憐乞的身邊,伸手搭在她的肩上,試圖安慰她,「你別這麼難過了,靖兒他其實也不想把你丟在這裡,一個人離開的。」
「騙人。」風憐乞有些哽咽的說。
「雲姨不會騙你的。」
「那如果他捨不得我,為什麼又要先走,不等我的傷好了,帶我一起走?」風憐乞反問著。
「那是因為他怕會趕不上武林大會。」駱迎水回答著,「他有跟我們說過,只要你的傷好了,你可以下台灣省找他的。」
「那他就不怕我一個人路上有危險嗎?我一個女孩子家,又沒有功夫,是會被人給欺負的!」風憐乞像是個小孩子般的哭鬧著,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憐乞……」
風憐乞低頭哭著,像是被人遺棄的孩子一般無助哭泣,讓其他三個人看了都不禁為她心疼。
「算了。」風憐乞吸吸鼻,拭去臉上的淚,「我去找他。」她決定要找到駱子靖,好好的跟他算帳。
「可是你一個女孩子家……」雲袖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