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裡深歎一口氣,正好轉眼看到了在一旁正擔心駱子靖傷勢的風憐乞。
「風姑娘。」他喚了一聲風憐乞。
風憐乞抬起頭,有些驚訝白隱川會叫喚自己。
「我知道敏兒和你是好朋友,我想請你幫我一件事。」他對風憐乞要求著。
「爹!」白敏兒慌張的叫著,她知道白隱川可能有什麼打算了。
他並沒有理會女兒,「你替我帶著敏兒離開這裡,好嗎?」
「我……」風憐乞應該說不的,她才不想幫這個老賊的忙咧!他可是把她的駱大哥打得不省人事,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要不是她沒有高超的武功,真想一掌劈死這個老賊。
但是,從另一方面去想,白敏兒何等無辜,看這個情況,白敏兒可能也會有事,雖然白敏兒剛才對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但是,她也是為了她的爹爹,那時,她也只能這麼做,而且,風憐乞心裡也明白,白敏兒當時也不可能會殺了自己的。
白隱川不等風憐乞的回答,點了女兒的穴道,讓她根本不得動彈,一掌輕輕的將女兒推得風憐乞,讓她一動也不能動的站在風憐乞的面前,且是背對著自己。
白隱川凝視了白敏兒的身影好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沒錯,當年所有的事,都是我一手策劃的。」
全部的人都吃了一驚,雖然心裡大概都知道了個底,但是,還是忍不住驚訝,因為誰也不會想到,事情的真相會是這個樣子的。
「白老賊!」駱迎水先開了口,「我要為我的兄嫂報仇!」說完,出了狠招對付白隱川。
而其他的幾個人,也都跟著上前,一起攻打白隱川。
沒一會兒,白隱川就因為無法對付面前所有的人,而被劈來的掌勢,給打倒在地結束了他作惡多端的一生。
第十章
「憐乞!」在院子裡,駱羽雙找到了風憐乞的蹤影。
風憐乞轉頭看了她一眼,「羽雙。」她的聲音是虛軟無力的。
「怎麼啦?」駱羽雙看著她一臉無精打采的模樣,關心的詢問著風憐乞。
風憐乞搖搖頭,沒有說話。
駱羽雙凝視著她一臉寫滿了心事的模樣,「我看你真的有心事。」
風憐乞還是搖搖頭,但是這次卻開了口,「我沒事的。」
駱羽雙的腦海閃過一絲的念頭,「喔!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大哥的事情,對不對?」
風憐乞隨即一愣,卻馬上恢復鎮靜,「你別亂猜。」
看著風憐乞的反應,駱羽雙知道自己的猜想沒有錯,「我才沒有亂猜呢!」她笑著說。
風憐乞看著駱羽雙一臉的笑意,「我懶得跟你爭辯什麼。」她仍然是無精打采,緩緩的移動自己的身子往前走。
「憐乞。」駱羽雙馬上跟著她,「你別走嘛!」她讓自己的腳步跟上風憐乞的,「我大哥已經醒了,你現在可以去找他。」
風憐乞又搖搖頭,「我剛才已經去看過他了。」
「你看過我大哥啦?」駱羽雙的聲音透出她的驚訝與不相信,「可是我剛才也在我大哥的房裡時,我沒有看到你去找他呀!」
風憐乞擠出微笑,「我看你和敏兒都在房裡,和駱大哥聊得那麼愉快,所以,就沒有進去了。」她解釋著。
「喔!」駱羽雙明白的點點頭頭。
風憐乞沒有再多說什麼,她只是靜靜的回想起這些天來的事情。自從那天比武大會之後,白敏兒便被駱迎水收留的回到真正該屬於駱子靖他們的駱家堡,而白敏兒對白隱川的行為也感到羞愧,而且,她為了駱子靖被白隱川打傷,自疚於心,天天守在駱子靖的床邊,照顧著駱子靖,讓自己好生嫉妒和不開心,但是,在這比武大會之前,自己心裡就明白他們之間的事情。
駱子靖好像對白敏兒好,遠勝過於她,再加上剛才從雲袖的口中得知駱子靖已經清醒,她趕快奔到他的房外,才一輕推開了條門縫,便看到駱子靖面色紅潤的坐在床上,和白敏兒、駱羽雙聊得開心。
一想到這,風憐乞心就不禁一陣陣的難過。
「憐乞?」駱羽雙立即看出她眼中閃爍著的不對勁,「你怎麼啦?」她似乎看到那一雙大眼中有著濕意。
「沒有。」風憐乞深吸了一口氣,心裡也敲定了這些天的決定,「羽雙,我想……」
「你想什麼?」駱羽雙詢問著風憐乞欲言又止的話。
「我……」風憐乞竟有一些猶豫了,她不知道該不該說出自己想走的念頭。
「什麼?」駱羽雙一雙大眼直直盯著風憐乞,「你有事——想跟我說?」
風憐乞遲疑了一下,她還是決定不說了,「沒事。」
「沒事?」駱羽雙一愣。
「我想回去了。」風憐乞不想再多說什麼,轉身想走。
「憐乞!」駱羽雙叫住了她。
但是,風憐乞卻沒有理會她,一個人落寞的身影消失在駱羽雙的視線裡。
***
「憐乞呢?」在自己的房間吃過了午餐之後,駱子靖忍不住問著陪著自己吃飯的妹妹。
駱羽雙微聳了一下,「大概在她的房裡吧?!」
「在她的房裡?」
「是啊。」駱羽雙微側了頭,雙手撐著下巴,「她這幾天好奇怪呢!」
「奇怪?」駱子靖不禁皺起眉頭,「她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呀。」她搖搖頭,「我看她這幾天都愁眉不展的,也不知道她怎麼了,問她她也不說。」
駱子靖沉默不語,心裡也開始猜起風憐乞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哥,你想憐乞是發生什麼事了呀?」駱羽雙問著。
「這些天,我也沒有看到她的人,也不知道她會發生什麼事。」他開始擔心起風憐乞。
「她都沒有來看你嗎?」駱羽雙有些驚訝,大哥已經醒過來好幾天了,風憐乞竟然都沒有來看大哥?
駱子靖搖搖頭,「她真的沒有來看我,我還以為她跟你一樣,去和雲姨躲在藥室裡習藥理了。」
「憐乞對這個才沒有興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