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邪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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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你……」杜若冬感到呼吸困難,輕喘起氣來了。

  老天!誰來解救她,為何趕走了一個色狼,又引來了一隻惡虎?

  姜競謙淡淡笑著,他很滿意她會有這些反應,她輕顫的身子,和不時的輕喘聲,讓他體內也不自覺燃燒起一把情慾之火。

  不知道為什麼,他很想要了這個女人,要她成為自己的。

  化思想念頭為行動,他俯下身,吻上她柔軟的唇,一雙大手也開始積極在她光裸細緻的身子各處游移撫摸。

  「不要!不要!我求你……」杜若冬張口請求著。

  但是,她的張口卻讓姜競謙有機可趁,靈活的舌尖探進她的嘴裡,和她的相遇交纏。

  不過,正當他要對她的身子做進一步的攻擊,他倏地感到舌尖傳來一陣劇痛,接著,是一股血腥味衝進口裡。

  他一愣,離開了她的唇,盯著她已盈滿淚水的雙眼。

  可惡的女人!居然這麼對他?他的舌竟被她給咬破了!

  「求你……不要!」啞著聲音,杜若冬低軟地哀求。

  姜競謙伸手使勁扣住她的下巴,「你以為你說不要,我就會收手嗎?」臉緊貼近她面前,一雙深邃的黑眸,已噴出氣惱的火焰。

  「我求你——」滾燙的淚水,沿著她的臉頰悄然滑落。

  「你求我?」他咬著牙,忿恨地低語。看著她的淚容,他的心竟起了一股心疼。

  該死的!他怎會對她有這種心情出現?他不該有的!他對他們姓杜的一家子,只有仇恨、只有仇恨!

  是的,自己對她應該只有仇恨,如同他恨透杜達聲,所以想盡辦法扳倒杜氏企業;將他的大女兒杜若秋把玩於手掌之間;現在她——這個小女兒也是一樣!

  「我告訴你,你怎麼哭、怎麼求我都沒有用的!」仇恨忿怒漲滿了胸口,姜競謙此時腦中惟一的思緒,就是要報當年他家破人亡的仇恨!

  「為什麼?」哽咽著聲音,她傷心無助地哭泣。

  「為什麼?」他眉頭一挑,「你想知道就去問你那個遭了天譴、下了地獄的爸爸!他當年害我家破人亡,還強暴了我媽!我發過誓,我也要讓他家破人亡!」

  杜若冬呆住。他說什麼?Daddy害他家破人亡,還、還強暴了他母親?

  「不……不可能……」她不相信。

  「不可能?」姜競謙冷冷地長笑,「你以為你那個該下地獄的父親,是個正人君子,慈善的大好人?他只不過是一個人面獸心,連畜牲都不如的——」

  「不准你罵我Daddy!」杜若冬輕喊,打斷他的話。

  他冷哼出聲,冰冷仇恨的眼,直直盯著她,「當年,你父親強暴我媽,還讓我爸誤以為我媽勾引你爸,被我爸狠打,也拿我和我弟出氣,打得我弟重傷住院,我媽因此自殺。我家被你爸弄成如此,我也不會放過你們杜家!我也要你們姓杜的,受我當年所受的痛苦!他毀了我媽的名節,現在我也要他女兒的清白毀在我手上!」

  說完,他狠狠地再次吻上她的唇。

  杜若冬很想掙扎,無奈她根本沒有抗拒的力氣,只能任由他放肆地吻著自己全身各處,嚙啃使力搓揉著自己柔軟的酥胸和最敏感的幽禁地帶。

  眼看著他已經將身上的衣服脫去,健碩的身軀和她裸裎相對,同時,她能感覺到他下半身產生的異樣生理反應。她知道——這一切似乎已經無法改變了。

  滾燙的淚水不斷往下流,此時她只能當個娃娃,任由擺佈玩弄,讓他的霸道還有怨恨席捲她。

  他將她的雙腿拉起盤上他結實的腰,在她還來不及防備之時,他便迅速一個奮力挺身,侵入她的體內,一點溫柔也沒有。在一瞬間,下體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痛,使得她忍不住張口要嘶喊,無奈她已沒有了力氣,連喊聲都是那般柔弱。

  進入她身體之後,姜競謙知道她是第一次,但是他的報復仇恨已經濃烈地戰勝他內心才升起的短暫罪惡感,不顧她的所有感受,任由恨、任由怨佔滿他的腦子,一波一彼地奮力向她進攻。

  杜苦冬緊咬著下唇,忍著全身傳來的劇痛,此時的她早已認命。自己的身子已被他無情狂暴地掠奪而去,她放棄且也不願再向他低頭,祈求他的心軟。

  她的下唇已經咬破,從齒縫間不斷滲出血來,猶如她的淚水,無法停止地往下流……*****

  「若冬!」杜若冬一進屋,黎偉芹便衝上前,「你一晚上去哪兒了?我擔心死了!害我剛才還準備要請假不去上班,到警局報案找你呢!」

  杜若冬微低著頭,「我沒事。」她有氣無力地回答。不敢抬頭看好友,只怕被她看見自己哭得紅腫未消的雙眼。

  「真的沒事嗎?」她不太確定地問著,「你——」

  「你快去上班吧。」杜若冬打斷了她的話,「我想回房間換衣服,待會兒還要趕去公司。」說完,帶著踉蹌的腳步,她衝回自己的房間。

  鎖上房門,她一直等到黎偉芹離開,聽到關上大門的聲音後,才虛軟地拿了換洗的衣物進浴室。

  打開冷水,她任著冰冷的水落在自己的身上,腦海裡浮現的,全是自己昨晚被姜競謙強暴的情景。

  淚水再次決堤,她傷痛地哭泣著。好一會兒,她走到洗手台前,瞧視著鏡裡的自己。

  蒼白的臉色、紅腫的雙眼,咬破的下唇此時是蒼白中透著一排紅紅的傷痕。

  「為什麼?為什麼要我遭遇這些事?」她哭喊著,「我究竟做了什麼錯事,上天要這麼懲罰我?為什麼?」她緊咬下唇,鮮血再次流出。

  「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這麼折磨我是為了什麼?」她嘶喊著,激動的情緒使她捶打著鏡子,平亮的鏡面沒一下子便被打破,也刺傷了她的雙手。但是她已經沒有痛的知覺了,只是讓刺目的鮮血染滿她的雙手,一滴一滴地落在洗手台上。

  身子沿著洗手台滑落到地板上,她抱著雙膝,臉埋在其中,大聲地痛哭。昨晚的一切對她來說,彷彿是一場惡夢,一場醒不過來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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