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邪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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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玩了許久,好不容易才讓他自己玩,杜若冬便靜靜地回到房間,沉靜自己的情緒,思考著不久前才知道的事實。

  時間,就在她的冷靜思考中,緩緩地流逝,直到房間的光線漸漸暗下,她的腦子裡,也慢慢有一個念頭形成,就在她回到現實後,她才發現已經晚上了。

  起了身,她才要走至牆邊開燈,房門卻被人打開了,燈也亮了起來。

  杜若冬眨了眨眼,用了幾秒的時間適應光線,才看清楚面前的人。

  「做什麼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連燈也不開?」站在她面前的姜競謙,低穩地問著。

  她撇撇嘴,「你回來得正好。」她沒有回答他的話,逕自說著自己想說的話,「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姜競謙輕吁了口氣,身子斜倚在門邊,一派自在輕鬆的態度,「什麼?」

  杜若冬深吸了口氣,才緩緩地將自己才決定好的事情說出口,「我想離婚。」

  「離婚?」姜競謙眉一挑,臉色一沉,「這就是你窩在房裡,思考了一下午之後決定的事?」他一回來就聽到小翔說她窩在房裡已經好久了。

  「沒錯。」她堅定地應聲。

  他沉默了一下,「好吧。這事晚一點再說,先出去吃飯。」說完,人先轉身要離開。

  「我想先把這件事說清楚。」她及時出聲叫住他。

  「小翔肚子餓,現在已經快八點了。」姜競謙丟下話,像是下著命令,「先去吃飯,有了力氣再談。」說完,人大步走向大廳。望著他的背影離去,杜若冬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移動腳步,走出自己的房間。

  第六章

  這晚,杜若冬吃了一頓安靜的晚餐,沒有出聲和嘻哈玩鬧的姜競謙和姜競翔玩在一起。她只是靜靜的吃她的東西,像是和面前這對兄弟陌生不相識之人。

  對於她的安靜,姜競謙也不以意,只是和自己弟弟說話嘻笑,並沒有主動搭理她,甚至,無視於她的存在。

  直到姜競謙哄著弟弟洗澡上床睡覺後,他才回到房間,和坐在床邊靜默不語,發起呆來的杜若冬,再次單獨面對。

  「出去走走吧。」他對著她低語。

  她抬起頭迎視他,「現在?」她不太確定地問。

  「現在。」

  「可是小翔他一個人在家——」

  「我已經哄他睡著了。」打斷她的話,姜競謙知道她的遲疑是為何,「我並不想在家裡談,要不然若吵起嘴來,會吵醒他,甚至會嚇到他。」

  杜若冬想了一下,站起身,「好吧。」

  然而,兩人在家附近的人行道上,走了近十分鐘,卻沒有人開口先說話,彼此之間所流動的氣氛,是沉默低悶的。

  最後,還是姜競謙停下腳步,對著身邊的她先開了口,「你不是要和我談嗎?

  怎麼我現在給你時間,你卻不言不語?」

  杜若冬也停了腳步,「我要和你談什麼,你應該知道了,不是嗎?」

  他低頭注視著她,「我不會答應你的要求,和你離婚的。」

  「為什麼?」

  「為什麼?」姜競謙眉一擰,「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是。」

  她輕歎著氣,垂下了眼瞼,「你騙了我。」

  「我騙了你?」他的聲音輕揚起來,「就因為這小理由,你要和我離婚?」

  「小理由?你認為是小理由?」抬起頭,杜若冬直視著他,神情激動。

  「那不然是什麼?」姜競謙可是氣定神閒,一貫淡漠平穩的態度。

  「你不該一直蹣著我你認識我姊姊的事,甚至你還和她那麼好!」她低喊著。

  腦子又浮現下午所看到的景象,一陣刀割的疼痛,快速地劃過她的心底。

  他半瞇起眼,細細地注視著她,「你吃醋了?」看到她的反應激動,他的心裡閃過一絲開心。

  「我不是吃醋!」杜若冬很快地否認,「我只是生氣,你居然有了我姊姊,還、還……」

  「還染指你,是吧?」姜競謙替她把話說下去。

  她不語,默認了他的話。

  他冷冷一笑,「我說過了,我會對你們姓杜的報仇。」

  「但是你也答應我,只要我和你結婚,你就不會再傷害其他的人。」

  「我傷害了嗎?」姜競謙反問她一句,「我可不承認。是你姊姊主動找上門來,勾引我和她上床的。」

  「就算是她……她勾引你,你也可以拒絕的!」杜若冬不接受這樣的解釋。

  「我為什麼要拒絕?我可不是柳下惠,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我豈有拒絕之理?」

  「可是你已經和我結婚了,我是你的老婆,你怎能再和我姊姊……」一陣陣噁心反胃的感覺,在杜若冬的胃裡翻攪,讓她幾乎欲張口作嘔。

  「我一次勾搭上你們姊妹倆,你覺得噁心了?」姜競謙伸手使勁扣住她的下巴,「請你要清楚一件事,雖然你是和我結婚了,但是又怎麼樣?你真做好你身為人妻的本分了嗎?你名義上是我的妻子,可是私下呢?我們根本算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不是嗎?」

  他的話,讓杜若冬一時之間找不出話來反駁。

  「今天,你不願意對我盡夫妻的義務,難道我就不能出去找別的女人?」姜競謙愈說臉色愈低沉,「我可是個正常男人,我有我的需要!」

  儘管下巴被他捏得疼痛不已,但杜若冬卻不吭一聲,「就算是如此,你也不該我上我姊姊的。」

  「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杜若秋,誰都可以?」

  「我……」

  「還是你要自己親力親為?」姜競謙扣著地下巴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杜若冬的自尊不允許她出聲要他鬆手,於是她咬著下唇強忍著痛,但是一雙晶亮的明眸,已經鋪上一層薄薄的淚水。

  看她這副楚楚可憐的神態,一抹心疼在他的胸口泛開來。

  「我說過,不准你再咬唇。」他低穩的嗓音,對她下著命令。

  她聽而不聞,咬在下唇的貝齒絲毫沒有鬆開。

  一簇小小的火苗,在他的心口點燃起來,「杜若冬,你知不知道你是一個很不聽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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