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不知道呢?焦浩傑這一號人物,信不信我只要一通電話,就可以讓他死。」凌季翔說出更令她震驚的事。
天!他……果真不是人,怎麼可能連這種事他也會知道。
「就算沒有奪焰令,只要我想知道你在這段失蹤的日子裡所發生的所有事,我還是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凌季翔那如往常般冷冽的雙眼,盯著她那吃驚的模樣看。不錯,看來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中,而且正一步步的進行,現在只要再讓她成為「凌季翔」的人之後,那麼這個遊戲也就到達真正高潮的地方了。
「你……好可怕,不是我想招惹你的,不是……」況巧倩邊說邊想要逃開他時,才發現原來這個房間唯一的一個出口──門,已經被反鎖。
「想要逃?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逃開,而且我決定在今晚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一輩子的女人。」
語畢,他開始撕裂她的衣服,直到她的身上完全赤裸為止。
他撕破她衣服的同時,她一直想要阻止的,可是她那微弱的力量在他眼裡,根本是微不足道的,而且這樣的前戲對於他而言,也許才真正好玩不是嗎?
「怎樣?如果你不能滿足我的話,那麼你的舊情人焦浩傑的下場將會如何呢?你自己看著辦吧!」凌季翔倚在一旁看著她那飽滿的身軀,在他眼中她就像個美麗的女神。他十分清楚她絕對是愛著另一個他的,只是他必須逼她承認這項事實才行。
「我……答應你。」況巧倩十分痛苦地說出這句話,因為她知道以凌季翔的能力,是絕對可以讓浩傑死得不明不白的,而她為了要救他,所以她得付出她的身體才行。
很好,這一場情慾之戰,看來是他贏了。
接下來,正如他所說的,他一定要摧折這個美麗又堅強的靈魂。
???凌季翔就像在表演脫衣秀般,一件一件的脫下他的衣服,毫不掩飾地在她的眼前脫下所有衣物。
「我……」況巧倩頭一次看到這麼健壯的身軀。每次和浩傑做愛時,都是在黑夜中進行,所以她從未看過他的身體,反倒是凌季翔的身軀,真的很不錯,但……在她的心中,她依然只認為焦浩傑才是最好的。
「過來,再怎麼逃也都是沒有用的,你是清楚的不是嗎?」凌季翔邪笑道。
他盡情的看著她那嬌紅的小臉,他非常樂於見到她羞澀的模樣。
「好!但你得答應我不可以傷害焦浩傑才行。」況巧倩毫無畏懼的走到凌季翔面前,那強硬的語氣,彷彿他非得要答應她才行。
一向狡黠多計的凌季翔,並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中,因為只有他才可以決定一切事情。
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譬如就像現在,但,最後他會不會依約定做,也得全看他的主意。
接著他霍地傾身,一手掌握住她一邊柔軟,毫不溫柔地捏著它,直到它腫脹且紅得不得了。「你想要的不是嗎?現在我就來解除你的慾火。」
「不……」她不再掙扎,卻羞愧得想死。
「放心,還沒真正開始呢!」
「不行……」那個地方只有浩傑才可以掠奪,才可以佔有。
「不行嗎?」凌季翔雙眼籠罩上火紅的慾望,他要折磨她,他要讓她看清只有他才可以佔有她。
她胡亂地點著頭,兩股間的燥熱逼迫她?棄理智扭動著臀,想找尋慰藉。
「行,可以的。」
聽她這麼說,凌季翔用手分開她的雙腿,立即佔有了她,掠奪她的一切。
狂烈的衝刺讓她不由自主的隨著他一同擺動。
直到兩人衝上頂端後,凌季翔又像是要不夠她似的,將她抱到床上繼續歡愛一場。
這個夜,是狂欲的一個夜晚……???
此刻,況巧倩正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為什麼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她的身體居然被二個男人給佔有,一個是她的最愛,另一個卻是她所痛恨的男人。
老天!如果這樣的事情被她的妹妹寒潔知道的話,那她絕對沒有臉再面對她的妹妹。
為什麼?
這究竟是上帝的安排,還是命運的捉弄呢?
她恨死奪焰門的凌季翔了。
都是他,如果世上沒有他的話那該有多好。
所以,都是他的錯,如果他沒有下奪焰令的話,那麼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
絕對不會的。
由浴室走出來的凌季翔看到她一個人在床上發愣,於是走了過去。
「怎麼?難道我的做愛技巧比那個焦浩傑還要差嗎?」應該是不會的,通常被他上過的女人,個個都會說他是最佳的性伴侶。
「對,沒錯!你比他差,比他差上一百倍、一千倍,因為在我眼中,你就是比他差。」況巧倩怒極地說出這段話,此刻她根本已顧不得自己正在他的手上,因為只要一見到他那個模樣,她就十分生氣、十分火。
「是嗎?可是我看你在他的調教下,也沒什麼啊!」想要用這種話來氣他嗎?那她把他這個「狂浪之子」看得太輕了吧!
「你……還有臉對我這麼說!?」況巧倩氣得指著他的鼻子罵。
「我不但有臉,還有更棒的性愛技巧呢!要不要再嘗試一下?況巧倩。」看來,不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是不行的。
「你……」況巧倩氣得轉過頭去,如果再讓她看著他的臉孔,她一定又會忍不住發火的。
「怎麼,不再罵下去嗎?那麼我們就來做些有意義的事吧!」
什麼意思?她慌亂地看著他。
「現在有膽看我啦?那麼,我們得趕快進行這件事才行。」語畢,他將她身上的棉被給掀開。
他逡巡著她赤裸裸的身子訕笑道:「看來,你也挺樂在其中的不是嗎?」
「無恥!」況巧倩立刻起身,準備要穿衣,但他卻將她的身子壓住。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真的很難理解他的舉動所為何來。
「因為我想要再和你歡愛一場,這麼簡單的道理難道你不瞭解嗎?」凌季翔睥睨地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