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遲來的情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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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薊芷薔緊咬著唇,她不懂在喉管裡騷動的麻癢是什麼,彷彿有什麼東西一直想衝出喉頭,她無助地揪緊身下的床單,那股陌生的騷動讓她心慌。

  「喊出來,喊出來你會舒服些。」發覺她的壓抑,他試著提供釋放壓力的方法。

  沒想到適得其反,他的聲音反而讓薊芷薔變得緊張和羞窘,她原本發軟的身軀竟變得僵硬了起來。

  靳仲騏不是一個懂得放棄的男人,她的反應自然挑起他更旺盛的征服欲。他俯身舔吻她胸前敏感的粉色紅莓,邪惡且挑逗地輕嚼綻放的莓果;藏在絲被下的大手游移在她大腿內側,且有直逼禁區的強烈意圖,執意挑勾她放聲尖叫!

  「嗚……」被逼到極限的薊芷薔逸出哽咽,她無法釋放堆積在體內即將爆發的陌生熱力,眼眶便自然地被逼出水液。

  「不要哭,試著叫出來真的會好一點。」靳仲騏吮去她頰邊的水花,看著她眼裡泛出的水氣,一股說不出的氣悶陡地撞入他心頭,讓他的動作不知不覺地變得輕柔。

  「真、真的?」她不懂,真的不懂,就因如此,她只能選擇相信「經驗」比自己多的他。

  「嗯。」起身褪去自己的睡袍,在試著啟發她的過程裡,他自己也被逼到極限;而他,不想再等待。

  薊芷薔害羞地撇開臉,不敢看他赤身露體的模樣,然後,她感覺自己的睡衣正被剝離軀體,頓時讓她心慌得無以復加。

  「我……我自己來——」

  「為妻子脫衣服,也是一種閨房樂趣。」他淺淺地笑開,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

  紅潮一路由脖頸間竄下胸骨,薊芷薔仍無法適應他那露骨的言辭。

  「一開始會有點痛,你忍耐點。」俯身壓上她柔若無骨的嬌胴,他深吸口氣,試著讓自己緩下急躁的衝動,並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你……請你——啊!」溫柔點。她來不及將話講完,便感覺巨大的疼痛在瞬間將自己撕裂,也狠狠地逼出她來不及稍歇的淚花。

  好痛!他所說的根本不及千分之一—!

  凝著她梨花帶淚的秀顏,他咬牙問道:「還好嗎?」

  他的亢奮並未因入侵的動作而感到減壓,反而因她緊室的內壁肌肉環繞包裹而更顯興奮,他忍不住想衝鋒陷陣了!

  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薊芷薔咬唇在心裡吶喊,卻仍無意識地點了頭。

  「對不起,我沒辦法再等了。」看她緊蹙的眉心,白癡都猜得出來她在強忍疼痛,但他真的不能等了,否則在她適應自己的存在之前,他會先行崩潰。「你再忍忍好不好?」他柔聲安慰並開始移動臀部,緩慢卻堅定地侵佔她的美麗。

  「唔……」她無法止住奔流的眼淚,直到痛楚漸漸散去,體內因而衍生出的陌生騷動讓她嚶嚀出聲。

  「好點了吧?」輕啄她微顫的唇,他的眸晶亮得幾乎將她燒盡。

  「……嗯。」老天!他非得問這種令人羞愧至死的問題嗎?

  「那我可以開始了嗎?」對他而言,之前種種只是前奏,而且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等她適應,所以不能稱之為「開始」。

  「嘎?!」她瞠大美眸,不敢置信地瞅著他。

  不是早就「開始」了嗎?在自己痛得快暈過去那刻不算數嗎?而且不是「應該」要結束了嗎?他怎麼說現在才要開始?

  如果說那些痛入心扉的疼痛不能稱之為「開始」,那麼,她的苦難要延續到何時才能結束?

  「有問題嗎?」看她有點失神,他微慍地蹙起眉心。

  在這種「非常時期」,他的妻子竟還可以神遊太虛?看來他可得再賣力一點才行,免得被恥笑為「辨事不力」!

  心想意動,他倏地加深撞擊的力量,在她虛軟的柔軀上賣力地製造出更多更炫目的燃點,燃燒出讓人意亂情迷的燦爛火花。

  「不……輕、一點……」她不敢相信這虛軟的聲音發自自己口中,但這恍若是不爭的事實。

  「我沒辦法。」他苦笑,力道不減。

  就算他有心放慢腳步,但叫囂的慾望卻無法同意他這麼做;他從沒體驗過如此誘人的女體,除了讓他想得到更多的她之外,他想不起來自己還想得到什麼?

  當一波波無力阻止的快感在體內爆炸,薊芷薔終於放開矜持,被他逼得放聲尖叫,然後,在他粗喘的低吼聲中,他們在彼此的身上獲得極致的滿足——

  第三章

  漸漸將薊氏的業務移轉到靳仲麒手上,薊芷薔就像一顆不停運轉的陀螺突然有了休憩的空間,頓時變得輕鬆又自在。

  她不用再每天忙於總是處理不完的公事,也不用簽署那些永遠簽不完的公文,加上余敏秀有計劃的「補身行動」,她瘦削的體態逐漸豐腴了起來。

  一晃半年過去了,夫妻倆因相聚時間的增長,慢慢地適應了彼此的存在,生活模式也趨於固定;原本因為靳仲騏大部分的時間仍留在「騏驥」,所以她還是每天到薊氏坐鎮,而這情況將在一席話之間改變——

  「芷薔,你現在有空嗎?我想跟你談談。」處理完公事,靳仲騏由書房回到房間,他敲了敲敞開的門板,詢問正坐在梳妝抬前擦拭濕發的薊芷薔。

  「嗯?好啊。」她停下擦拭的動作,把大毛巾揪在掌心。

  人跟人之間相處久了,自然或多或少會產生微妙的感情變化,薊芷薔也不例外,她已逐漸適應他的存在、他的生活步調,讓他成為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

  有時她也厘不清自己對他是依賴還是習慣,但她卻無法否認,他在自己心裡的地位明顯加重,這已經成了不爭的事實。

  但他對自己的態度一向是敦厚而有禮,她經常感覺兩人之間似乎有道無形的牆阻擋其間,完全不像一般平常夫妻那般……該怎麼說?是直接吧?!

  就是不像一般夫妻那樣直接,有什麼話就挑明了說,就算是負面的情緒發洩也好,但她從沒在他身上感受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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