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鷹堡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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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啊」佳媺發出了一聲尖叫,她沒想到鞭刑 竟會這麼的痛徹心扉,整個人似乎被撕碎了。

  她覺得自己快死了,不只是因為傷處真的好痛,更是因為心碎。

  「我錯得好……好離譜……我本來以為……你該有一絲一毫的在……在乎我,我錯了,原來自始……至終……」她氣若游絲的說,蒼白的唇飄起了一抹苦澀乏力的笑,「我都只是你的……戰利品、你的……奴隸!」

  她的頭頹然的倚上桅桿,心碎的說:「打吧!打死我最好。」一抹清淚幽幽的滑過她絕美的容顏,「死了,心就不會再痛了。」

  沒有人看到韓森的臉上,倏地閃過一絲深刻的痛楚。

  「怎麼不再打了?快啊」這時眾人的叫囂、喧鬧又起。

  他忍不住的低咒,全身肌肉緊繃到極限,握著鞭子痙攣,心口一緊,聯想到很多受重傷的人,都會在一陣陣劇烈的痙攣後斷氣。

  「不」無法再壓抑了!他雙眼赤紅的驚吼,亂步衝向佳媺。

  他什麼都顧不得了!他瘋狂的暴吼著:「你們還發什麼呆?快放下她,快」

  有二個人很快的清醒過來,連忙放下她。韓森接下身軟如泥的佳媺,心都碎了。

  為了避免橫抱會壓觸到她傷痕纍纍的背,他小心的將她扛在肩上,心急如焚的吼著「船醫呢?還不快去請船醫!」

  她模模糊糊似乎在咕噥著什麼,他好不容易擠出了沙啞的聲音輕問:「你說什麼?」

  她迷離的眸子對上他的,氣若游絲的說:「我……我不會……不會再說……再說那句……那句話了」用盡了所有的生命力說完,她星眸一垂,陷入了無邊的昏迷。

  他急得用中文喊著:「不要!不要啊」韓森的語氣近乎哀求。

  為了她不支而昏迷,更為了她的那句我不會再說那句話了。

  是的,其實他精通中文,他一直就懂得她所說的每一句話。

  他很清楚,她所說的那句話,就是:我愛你!

  「佳媺,」他語帶哽咽的喚著,這是他第一次完整的叫她的名字,「求你,別那麼殘忍!不要啊!」

  剛才他才發現,他愛她!可她卻說不再說愛他了。

  這太殘忍了!

  ***************

  船醫安德魯邊搖頭邊歎氣,將沾滿藥劑的紗布仔細、小心的帖好。

  「這麼嬌柔、惹人疼惜的小美人,你怎麼下得了手?」他皺起眉頭,不悅的責備。

  韓森的眸光痛苦的一黯,「我……我逼不得已只能做這樣的處分。」

  他沉痛的看著安德魯,苦澀的說:「在鞭刑 和將她丟下船溺死之間,我只能選擇鞭刑啊!」

  「哦?是嗎?」安德魯一臉的不以為然。

  韓森懊惱的揮揮手,不想再談這個已經令他後悔、痛苦不已的決定。

  他已經咒罵過自己上萬次了,可是當時他真的氣瘋了,再加上她所犯下的罪,也確實容不下他有所偏袒。

  其實,他們好幾天以前,就發現連廣藏身在翔鷹號,因為尚且無法得知他的目的,氣惱一直未逮捕他,只派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所以,那天佳媺到綠桐房間,第一次和連廣做接觸的所有過程,都在他的監視中。

  佳媺究竟會不會背叛他,他非常、非常的在意,因為她是他的女人,他絕不允許她對他的忠貞有任何的瑕疵。

  他要她的身體、心靈都完全的忠於他,這樣才是徹底、完整的征服。

  他想知道,除了已經徹底征服了她的身體,讓她為他的身體瘋狂外,他是不是也已經征服了她的心靈?

  因此,他決定按兵不動,考驗她對他到底會出多少、投入多深。

  所以前天夜裡,他刻意激起她最猛烈的慾望,引爆她所有的熱情,讓她採取主動,讓她在整個歡愛的過程中不只是投入,不早不晚主動需索,因為主動會讓她沉淪的更深,讓她對他的身體更為眷戀。

  除此之外,他甚至將她初夜的那條床單,放在羊皮卷的上面,好在最後的關鍵時刻提醒她,她與他的愛戀癡狂。

  在看到她丟下羊皮卷,關上衣櫃門時,他本來以為他徹底征服她了!

  可是沒想到,她最後還是做出了背叛他的事。

  這讓他狂怒極了,彷彿一隻被踩到痛處的狂獅,他只想懲她,為的不只是她的背叛,更因為他向來被女人寵壞的男性驕傲,受到了空前的失敗。

  直到看到她虛軟、脆弱的趴伏在桅桿上,心頭那抹撕裂般的痛楚才讓他明白,讓他惱羞成怒的原因,是因為他竟瘋狂的愛上她了,才會對她的背叛姥無法接受。

  可,他該死的驕傲和遲鈍,竟將她傷得如此嚴重,他好恨自己!

  「她還好嗎?」韓森的嗓音因痛苦與壓抑而粗嘎、瘖啞。

  「不好!」安德魯毫不婉轉的說著,轉過身,面色凝重的洗去手上殘留的血跡。

  「不好?」韓森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安德魯嚴肅的神情讓他緊張起來。

  「她的傷口皮開肉綻不詳,還深可見骨,而她右側的肩胛骨也裂開了,「安德魯再次用眼神譴責他,」雖然已經做好處理,但是她的身子很虛弱,抵抗力也不好,傷得姥重,如果不慎受感染、發高燒,就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這麼這麼嚴重?「韓森身子重重一晃,恍惚起來。

  「鞭刑 如果不嚴重,你們會將它視為極刑 的一種嗎?「安德魯挑盾問,撇撇嘴,彎下身子為佳媺身上的傷做最後檢查。

  「我真該死,我本來以為我可以控制鞭子的力量的,沒想到」韓森惱恨的猛力捶牆,痛苦的說。

  安德魯突然神色凝重的打斷韓森的自責。「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有避孕嗎?「

  「什麼?我為什麼要避孕?」韓森對安德魯的問題先是一愣,隨即不悅的瞪著他,「你只管醫好她,其他的事,你最好少管!」

  安德魯一改平日的溫文,憤怒的咒罵著:「該死,你以為我這麼無聊嗎?脫下她的長褲,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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