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夫唱婦不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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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你會疼麼?那我再--」

  他暗抽一口氣,大掌按住她扭動的纖腰。

  「不必了!」

  「這是什麼?」感覺似乎有某種突起的硬物抵在臀後,她納悶地探手摸去……

  厚實的大掌放掉纖腰,轉而扯回好奇的柔荑。

  「別動。」壓抑的語氣從他齒縫迸出,赤眸轉為深濃。

  「雷朔,你很熱麼?」

  迷濛星眸半氤氳、半認真地瞅著他,柔嫩小手掙脫他的箝制,探到他額前,用久袖替他拭去額上沁出的點點汗珠,然後胡亂撥開他的衣襟,想讓他涼快些。

  「住手!」他再度攫住那雙對他「上下其手」的柔荑。

  「放手啦,你把我抓疼了……」

  他手勁微鬆,無奈歎道:「妳清醒點。」

  「怎麼搞的,我也愈來愈熱欸……」

  對方說了什麼,喜韻根本沒聽進去,只感覺全身宛如被一團火球緊緊包裹著,每一寸肌膚都吶喊著解脫。

  她甩開他的手,順了身體的意思,索性動手解開衣帶,褪下外衣。

  在她貼身兜衣半露、舂光半洩之前,雷朔阻止她下意識的動作,一手一衽,揪回她敞開的衣襟,儘管腦海依然浮現她鎖骨纖臂間若隱若現、因酒意而漾起一層誘人瑰紅的無瑕雪膚--

  天殺的!

  「妳知道妳在做什麼嗎?!」他瘖啞斥道。

  「你放手……我好熱吶……」她掙扎地拍開他阻礙的手,只想扯開令她渾身燠熱難耐的衣物。

  她無心的扭動,惹得雷朔下腹的慾望更加緊繃,抓住她衣襟的厚掌略為發顫。

  他大可順她的意把衣物拉開,可是;該死,不能再這樣下去!

  「妳想問什麼,快問!」

  「我想問什麼……」她歪頭思索了下,早已渾沌成一團的腦袋豁然開朗。「對喔,我要問聖物究竟在哪……能不能讓我瞧瞧?」

  雷朔神色陡然一黯。

  為了打聽聖物,這女人連自己的名節都能賠下去?!

  「笨蛋!」他咬牙低咒,有股衝動想動手狠狠教訓她的小粉臀一頓。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她傾身向前,整個人軟軟地倒向他,想把耳朵湊到他唇邊想聽個仔細。

  「妳--」

  又是一項猝不及防的考驗,他只能放掉她的衣襟,在她撞斷彼此的鼻樑前,以雙掌接住她虛軟的肩頭。

  黑緞般冰涼柔滑的髮絲,如雲瀑垂落他面頰兩側,香軟甜膩的少女氣息覆蓋他所有感官,若有似無地撩撥他苦苦壓抑的浮動情慾。

  「雷朔,我聽不見,你說大聲點……」她回頭直視他,俏潤的鼻尖幾乎碰上他直挺的鼻。

  眼前翕張的紅唇氣吐如蘭,捲翹羽睫下的醉眼迷濛含媚,柔弱無骨的香軟嬌軀毫無防備地偎在他身上,任何男人都會被她清純中帶有的媚態給勾去心魂,更何況雷朔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他挫敗地瘖啞低喃--

  「我到底欠了妳什麼?」她非得每回都逼得他瀕臨瘋狂不可?

  得內傷就算了,令他懊惱的是,這女人對她造成的影響根本一無所知!

  「雷朔……你的發、你的眼睛真是好看……」

  喜韻看著看著,著迷地輕撫他的銀黑相間的髮絲及俊美魅惑的眉宇,唇畔揚起一朵慵懶的笑花。

  他怔住了,屏息呆望她此刻嬌媚的模樣。

  從未有人這樣稱讚過他的外貌,尤其是妖魅般詭異的髮色和眼珠!

  「我是說真的唷……為什麼有人捨得欺侮你呢?如果我早點遇見你,一定會好好保護你,不讓你餓肚子。」她捧著他的臉,認真道。

  雷朔胸口一陣緊縮,苦苦支撐的理智被她這半醉半醒的一席話給擊潰。

  滿腔隱忍的狂焰再也無法克制,大掌插入她的髮絲間將她壓向他,吻住那辦教他心海翻騰不已的芳唇--

  「喜兒……」

  她的唇比他所能想像的還要柔軟甜美,隱隱發燙的溫度,沿著交纏的唇舌熨入他心底,暖了他空冷已久的心窩,讓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胸膛。

  就在他渾身著火、理智就要癱瘓之際,胸前突然感到她規律沉緩的吐納,詫然發現她趴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喜兒?」

  他錯愕地不知如何收拾體內燒得他疼痛難當的慾火,該吞了她解欲,還是任自己再得一次內傷?

  你是個好人。

  她的信任言猶在耳,雷朔抱緊身上嬌軟的人兒,咬牙深吸了一口氣,再重重吐出,最後狼狽地放開她,整個人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

  該死,他可是一點也不想當個好人!

  雷朔心中如是想,卻僅是頻頻吐納調息,從幾乎滅頂的欲潮中奮力爬起。

  待慾望消退,見她睡得深沉,便執起擱在他胸膛上的小手仔細審視,發現她手背上一道幾乎消褪的紅痕,總是矜淡清冷的赤色瞳仁裡,升起一抹難得的溫柔。

  這個在山洞內再三確認他不會丟下她離開的膽小女人,居然說要保護他?

  保護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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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一道氣沖沖的跫音,不管三七二十一,闖入乾坤寨寨主與眾屬議事的廳堂。

  來人因焦躁和疾走快步,使得白淨俏臉像是撲上了一層胭脂,整個人更顯清麗嬌艷,眾人不由得看癡了。

  天仙大概就是這麼樣的吧?

  喜韻面紅耳赤地來到雷朔面前,一開口就是興師問罪,無視於旁人的存在。

  「雷朔,你給我說清楚,昨夜裡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昨夜她依計畫行事,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她和雷朔相談甚歡,也確定他把酒都喝下去了……

  那後來呢?為什麼她印象全無?而且……而且今早居然衣衫不整、肚兜半解、渾身都有些不舒服地在床上醒來?

  她這個人就算睡得不省人事,也從未在睡夢中脫掉自己的衣服,她連自己何時上床入睡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場的人除了雷朔,眾人莫不是一副又驚訝又曖昧的表情。

  他們頭兒雖然好說話,但不代表能任女人在他面前撒潑喳呼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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