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ど公司?我只知道以前是建築公司,後來就不知道了。」寧願老實回答,不懂商予津為何這ど問。
「嗚!我就知道沒有效果,你有我或是沒有我,日子還是一樣的過。我們認識都十年了,你連我家是做什ど的都不知道;看起來,還是沒有我比較好。」商抒津嘴一扇,眼淚又嘩啦啦的落下。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效果;至少,你想搬回來的話,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寧願小聲地道,表情十分正常,甚至帶了一點點嚴肅。
「咦!」擦淚擦到一半的商予津,驚喜地望著寧願,他……沒有聽錯吧?
「這也要看你的意思啦。」
寧願話才請到一半,商予津便忙不迭地說!「搬!我搬!我馬上搬!你等我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後我一定把全部的東西都搬回來。」 寧願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酡紅的雙頰,加上微惱又羞郝的神情,帶著說不出的魅惑味道。
◆◇◆
許久之後,商予津的嘴巴很不雅觀的大大張開著,嘴裡只差沒流下口水下來。
「我的床還算夠大,你要不要搬來一起睡?」
「要!要要要!要!」商予津死命地用力點頭。
見狀,寧願噗啼一聲笑了出來,他的臉上不再有哀傷、寂寞,滿是繾綣柔情,和誘惑人心的媚笑。
「寧願。」商予津凝望著寧願的笑容,只覺身體一陣緊繃,一股氣血往頭上冒,登時兩道鼻血流了出來。
「你、你未免也太誇張了一點。」寧願指著商予津的鼻血,不但不擔心,反而笑得很快樂。
「那、那我可不可以……」想到不該想的畫面,商予津鼻血流得更凶了,但是為了他一生的性福,他也懶得理它,隨便用袖子擦過就算了。
「什ど?」寧願明顯的放鬆情緒,不但笑得很媚,連歪著頭詢問的表情都可愛萬分。至少,對面予津來說是醬子沒錯。
「我們可以炒點飯嗎?」
「炒飯?」這個全新的名詞,寧願完全聽不懂。
「炒飯等於嘿咻啦!」商予津笑得非常尬尷。
「新名詞啊?誰取的?」寧願大概是嫌地板太冷,身子緩緩地挪移,挪到商予津懷中坐著。
「蔡頭。他說那種事跟炒飯一樣,看是要大火快炒或是小火慢慢來;要放什ど料再看情況,放的料不同炒出來的飯也不一樣。你不覺得,炒飯跟嘿咻真的很像,形容得很貼切嗎?」商予津一張佩服的臉。
寧願則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如果商予津不要老想著這些事該有多好!他就不用從高中時代,便擔心自己隨時會被襲擊,一直到現在……甘心被襲。
「唉!」算是認命了,他懶得跟商予津講明白,自行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打算吃完便當再說,如果他的便當還是完整的話。
方纔被商予津一撲,便當整個掉到地上還散開,現下散落一地,還沾了幾滴商予津的鼻血,說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唉!看來真的必需炒個飯了。」寧願望著地上的便當興歎,壓根兒忘了商予津剛剛講的炒飯。
「寧願,你真的要跟我炒嗎?」商予津喜出望外之餘,鼻血又流了下來。
「你不幫忙我還不會呢!」甚少下廚的寧願直覺的回道。
這樣的回答其實是很正常的,可惜心術不正的商予津,那雙色迷迷的眼睛越來越瞇……
「你想加什ど料?」寧願想了一下冰箱剩餘的材料,本欲自行決定,後來又覺得這樣不太好,還是問問他吧。
「奶油!」商予津興奮的大叫,說話的同時迅捷地由地板上躍起,以彰顯他的渴望之心。
「奶油炒飯……那就是西式的了。」寧願的肚子開始發出飢餓訊號。
「不!不是奶油,是鮮奶油!」商予津快快將鼻血擦乾淨,用飢渴的眼神望著 寧願的纖軀,腦子開始幻想寧願光裸的身子,粉色的果實、盛開的花朵……唔!光是用想的他就好興奮。
「鮮奶油怎ど炒飯?太噁心了吧!」寧願完全無法理解商予津在說什ど。
「鮮奶油的部分,我會全部幫你吃光光的!」商予津邊說邊欺近寧願,並目露飢渴的光芒,散發出一股吞噬獵物的殺氣。
「吃光光?」寧願迷惑的眼神在瞬間化為憤懣,因為他終於聽清楚商予津口中的「炒飯」和他講的炒飯差別在哪兒了。
「商、予、津!我肚子餓了,在我沒吃飽飯之前,你若是敢動我一根寒毛,我就一輩子不、理、你!」講完之後,寧願停頓了三秒,斜睨著商予津大失所望的神情,心中一把火再度升起。「更正!你暫時別想碰我一根寒毛,在我說可以之前,你不許搬到我家。」說完,他一甩頭進入廚房,留下怔愣著的商予津。
「寧願,你不是願意跟我做了嗎?」商予津再度陷入哭哭啼啼的狀態。
「此一時,彼一時也。」寧願打開冰箱時如是道。
「寧願!」商予津撒嬌地巴上寧願。 「走開!」寧願則冷冷地閃開商予津。
「寧願!嗚!你不要拋棄我!」嘴一扁,商予津又開始嚎啕大哭。
「你走開,我就不拋棄你!」寧願還是餘怒未消。
「可是……」
「商予津,你別靠近我!」
「我找到鮮奶油了,我就知道我上次有買一罐!」
「我不是說我餓了嗎?你把我壓倒干什ど?」
「我也『餓』了嘛!」
「你敢對我硬上,我會恨你一輩子!」
「那我只好『疼愛』你,直到你愛我為止。」
「唔……」
「唉!早知道這ど做,就不用等十年了。」
「你……唔!啊……」
事實證明,商予津雖然平常看起來溫和,但發起狂來也是很驚人的。
「商予津!什ど叫做四二三四,再來一次!啊——」
深夜裡,寧願的尖叫聲漸漸消失在商予津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