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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下午行程便趕赴汪老闆處,這是另外安排的,是以麗蘇全然不曉得金先生的用意為何。

  信鎮一雙帶著評鑒的x光眼不時地在麗蘇身上瞄來瞄去,時而歎息、時而讚美;

  而被品評的她,卻完全不知這汪先生到底是怎麼了。基於自己不過是老闆帶出來的小跟班,也不好禁止客戶往她的身上瞧,只好有耐性地讓他瞧個夠。

  麗蘇的鎮定,頗教實周與信鎮佩服。好一會,汪先生終於移動尊目,專心地面對她的老闆。

  沉重的壓力一旦消失,麗蘇忍不住微吐出一口氣來。

  信鎮開口對實周表示:「這個計劃非常的好,只可惜還需要有所補強才能步向成功之道。」

  言下之意是——麗蘇這女子確實是值得實周追求的女子;只可惜,偏偏她又是仁周的女人。想要奪得美人心,恐怕還得費思量……而麗蘇卻以為汪先生對老闆所提出的企劃有不滿意的地方,連忙解釋:「汪先生,這企劃可花了我們老闆不少的心血。您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讓我們再行改過,您覺得如何?」

  她一認真,卻引來兩人面面相覷。兩人是要笑也不是,不笑又對不起自己。當然,他們是不可能傻得連泡妞的術語都解析讓她知道的。

  實周忙打圓場:「沒事的,這個case我和汪老闆商議後再作決定,是不,汪老——板?」

  好一句汪老闆,信鎮也回他一句:「當然沒問題,凡事總得利用民主的管道,商議清楚再說,對不對,金——老——板?」

  兩人的樣子雖然可疑,但麗蘇並不好亂下定論,只是點頭附和著。

  待兩人出門前,信鎮丟了一句:「晚上我請客,七點準時在香頌餐廳。」

  *****

  這一餐可是標準的鴻門宴。信鎮的用心讓實周有機可乘,只有不知情的麗蘇卻傻傻地落入無形的圈套中。

  浪漫的法式大餐,燭光、鮮花、音樂……呵呵,光是氣氛就教人意亂情迷了。

  信鎮也帶來了另一半一塊享受大餐,此際倒不像是宴客,反成了約會似的。用餐之後,又到KTV哼兩首,過程中自然沾了不少酒。

  麗蘇一直提醒自己要淺酌,但現場的氣氛卻容不得理智佔上風。她記得只喝了三杯,應該是三杯吧。但這不怎麼確定的三杯卻讓她醉得不省人事。

  待清醒過來時,發現完了,不光是她,連金先生也……昨夜,信鎮不斷地對實周耳提面命——「老兄,霸王硬上弓這名詞你總該不陌生吧?」

  幹嘛?他的情形哪能扯得上「霸王硬上弓」?

  「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我只是提醒你。兄弟妻不可戲這道理我是懂,但是你也別忘了,你的兄弟是什麼德性?為了拯救她的一生,你不得不這麼做。還有,這麼做也是為了你自己;既然愛她,就去爭取她呀。雖然是有點不擇手段,也卑鄙下流了點;

  但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今晚是關鍵,做了,她就是你的人;不做,你就乖乖放棄她吧。」

  多麼中肯的爛建議!不過也挺中用的。

  稍帶醉意的實周,耳中不斷迴盪著這話的涵義……想起弟弟,想起麗蘇,又想到自己,他點頭了。

  「好,自私點,就為了自己。」

  「好兄弟,你為金家付出這麼多,也該有樣只屬於自己的東西,交給你了。」

  信鎮由妻子手中將麗蘇交給實周,並有意地表示:「老婆,姚小姐醉了,不如由阿周送她回去,咱們也該回家了。」

  汪妻不放心地問實周:「阿周,你行不行呀?」

  實周對信鎮說:「信鎮,不如你送送我們吧。我也醉了,叫TAXI又不方便。」

  汪妻見他滿臉通紅,便催自個丈夫:「阿鎮,送送他們吧。我看阿周也醉得差不多了,叫車挺危險的。萬一司機對姚小姐起了色心欲施魔手,阿周也沒剩多少可抵擋的神智,我們還是繞點路途送他們吧。」

  自個的老婆也被實周的假象給蒙騙了,信鎮暗地裡笑道:不必司機,阿周就是魔手之源了。

  隨即依太座吩咐送佛送上西天,不光送他二人回飯店,信鎮還慫恿他:「今晚就別回房去了,接下來的不用我教吧?」

  「不用了,你快下去吧,不然大嫂會起疑的。」

  信鎮笑問:「迫不及待了嗎?好,不識相的才會擋路,而我卻是識相的那一位。

  我先走了,希望你能交出一張漂亮的成績單來,bye。」

  老友一走,實周獨坐在床畔約半個鐘頭;一向理事冷靜、行事果斷的他漸生退意。

  「我看我還是回房去吧。」一起身,又猶豫了起來,喃喃自語:「上天給我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可以說走便走呢?」

  索性一回頭——不知何時,她上衣的排扣已解下幾顆,紅艷雪肌在他的眼前呈現。怎麼說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要他完全不動心、不衝動,那是不可能的。在動與不動之間,他狠下心來,要充當色狼也得當到底。眼睛既然都非禮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脫下她的衣褲直至裸裎,而自己也毛躁跟進。做什麼呢?當然是和她躺在一塊睡覺了。

  *****

  一覺到天亮,好簡單的生米煮成熟飯。

  他已醒了N回了,但見她仍在熟睡中,便又仆倒再睡。終於讓她先醒過來了;

  其實他是清楚她的一舉一動的,只是不想在她尚未做好心理準備之際便與她裸裎照面。

  麗蘇真不敢相信,自己竟這麼的……她努力回想昨夜發生的事情。天呀!竟然沒有絲毫的頭緒。她是怎麼回到飯店的?又是怎麼和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因她知道在被單底下的自己是身無寸縷的;尤其當她看見老闆俊逸的睡容,再聯想到仁周、兄與弟、女朋友……麗蘇不敢再往下想了。此際,見他蠕動,更是嚇得她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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