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的嗎?」他突然湊近臉,威脅她。
「我是你老婆,為什麼不可以跟你要銀子?」她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家帶來的嫁妝呢?」
咦!她怎麼沒想到!
「我帶來的嫁妝裡……有銀子嗎?」她也湊近臉,奇怪地問他。
到底誰才是新娘?秦嘯虎不解。
兩個人眼對眼,呼吸的氣息突然灼熱起來。
於如意忍不住焦躁,舔了舔嘴唇,望著他突然變得熾熱的目光,她立即警覺的將臉往後移。
「沒事了、沒事了!」她像打發下人似地朝他擺擺手,要他離開。
原來她的嫁妝裡有銀兩呀!她暗暗高興。
「你要銀兩做什麼?」看她一臉的詭異,高大的身軀突然靠近她身旁一些,並盯著她看!
「出門需要啊!」她小心地往後挪了一些。
他順勢往前坐了一點。「出什麼門?你打算去哪裡?」
他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讓於如意覺得自己像只被待宰的羔羊。
「待在這裡悶得發慌!」這回她很小心地悄悄挪了些,裙子卻被一隻大掌用力壓住,讓她尷尬地杵在床壁與他的身體之間。
「悶得慌不會找事做!」
在他的瞪視之下,她的脾氣又突然上揚。
「我能找什麼事做?我到哪裡都有人跟,連洗個澡也按規定必須有人在一旁服侍,我一點自由都沒有!你認為我還能找什麼事做?」
「替我生孩子!」他突然冷酷一笑,反手勾下了紗帳。
「孩子?!」
她當場嚇呆了!立即往後靠,卻給了他前進的空間。
「不行!我還不想那麼快生孩子!」開玩笑!初夜的恐怖記憶猶新,她怕死了他的碰觸!
「二十一了,不年輕了。」他握住她的腳踝,往他拖近。
「不!不行!」
她嚇得臉色發青,卻被他一把抱起,鉗住腰身,坐在他腿上。
「你你你……」她當場嚇得舌頭打結。學醫的她,光看這種姿勢就知道又是一場「殘酷的刑罰」。
「怕你無聊,我這可是一片好心。」他已吮吻上她的頸子。
她駭得不敢喘氣,一動也不敢動。
他不理會她的僵直,繼續他火辣的折磨。火熱的唇舌不放過她胸口每一個細微之處。
於如意開始顫抖,身體的慾望被他撩撥得開始蔓延。
不!不行!她猛一甩頭!硬將臉往後仰,想躲避他。
儘管如此,卻已用盡了她超強的意志力。
「你……你還沒洗澡!不……是沐浴!」她喘著氣,緊張地說,早已流了一身汗。
「嗯?!」他突然頓住了一切動作,朝外頭猛然一吼,「備水,我要跟夫人一起沐浴!」
門外的人馬上應了聲。
我的天!於如意呻吟了聲,差點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如果他的胸膛是個洞的話。
她尷尬不已,面紅耳赤地說:「你怎麼可以告訴他們你要跟我一起沐浴!」她責怪的嚷嚷。
根據心理學的解釋,有些事可以做,卻不可以說。
比如說「洗澡」這種事情,秦嘯虎如果不是用吼的,也沒告訴下人要跟她一起沐浴,就不會引起對方想像空間!
另外,一個再醜的女人,要一個男人不要看她的臉蛋,而他也閉著眼,卻一心想像醜女脫衣、洗澡的模樣,三分鐘後一樣能教這個男人立即性亢奮。
於如意替蘇映雪感到悲哀,更替自己哀悼。
很不幸地,她們同時嫁給了這個男人!
「我還沒叫他們排成一列看我們親熱呢!」秦嘯虎惡劣地說,滿意地看著她頓時又瞠圓眼睛。
真要比驚世駭俗,她的手法能算老幾?
「你你你……」於如意駭得說不出話來。
他不會真的叫人進來觀賞吧?
「禽獸都是這副德行!」他用牙齒咬扯掉她胸前的蝴蝶結,隨即覆上他的唇。
「你──」她猛然抽了一口氣,身子驚駭地瑟縮起來,卻躲不掉身體突然湧現出的一股瘋狂洪流。
「我是名副其實的禽獸!」他用力扳開她的雙腿,讓她赤裸裸地感受到他的昂然,隨即看到她驚駭得想抽離身體。
「既然是禽獸,你就別奢望我會用人的方式對待你!」說著他吻得更加用力,所到之處均留下他的烙記。
於如意悶著聲呻吟,將每一聲即將逸出喉的聲音費力地往回咽!
「莊主,水來了!」僕人打了水放在門外,卻沒有人敢大膽地私自抬入。
門內的人沒有回答。
門外的人又不敢私自離開。
門內一聲聲的嬌吟、驚喘輕輕傳到門外。
於如意想摀住嘴、想咬住唇,卻被他一一制止,並且用眼神警告她,敢再捂嘴、咬唇,他會玩更狠的,讓她有得受的!
於是門外的僕人瞪圓了眼,聽著由房裡頭傳來的曖昧聲響……光想像那情景就……兩個男僕不自在地咳了咳,不好意思地分別將臉朝往另一頭。
「外……外頭有人!」於如意止不住她的放浪,身體直往他靠。
止不住放浪,止不住呻吟,她的身體自己能作主,完全違背她的理智。
理智和情慾在她的體內迅速交錯!
閉著眼、咬著唇,由不得自己又難遏慾望的身體隨著他的節奏一塊兒飛騰、擺動。
時空的交錯讓兩個不同命運的女人遇上同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即將主宰她們的一切。
秦嘯虎望著她,定定地望著眼前的她!任由她痛苦呻吟,任由她飢渴難忍,任由她的唇齒因受不了瘋狂的挑逗而狠狠地咬住他的肩頸,任由她悲泣、癱倒在他的懷裡,最後在他的唇舌慰撫下軟化、止住啜泣。
輕輕地,像擺放珍寶般,他緩緩將她放在床上,自己則側摟著她。
他的眼始終沒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感受到他的注視,於如意沒勇氣抬眼,卻深深懊惱剛才的放蕩舉止。
才第二次!這才只不過第二次!她的肉體就完全被他征服!
還有誰比學醫的她更懂男女之間的事?
初夜的疼痛、不愉快的記憶,全被他剛才輕易抹殺掉,如今剩下的只是她剛才不知廉恥的蕩婦行為……「以後不許再禽獸、禽獸的罵我!」他捉住她的下巴,將她逃避的表情看進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