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她?天知道,他想得快發瘋了。可現在是時候嗎?是嗎?不知不覺,又摟住她,手上的力道還多加了幾分。
他的喘息,他的力道,他要她!這樣的認知讓她的身體燃起前所未有的灼熱,她抬起頭羞赧地說:「你要我?」
他不敢對視她那雙閃著媚惑的眼睛,生怕自己會一口把她吞下。他的心底在掙扎,在吶喊:「別再逗我了,僅存的一丁點兒自制力快磨光了。」
冷不防,兩片具有毀滅性的軟唇緊緊貼在了他的唇上。
沒有錯,那一吻是祖兒主動送上的,只要他願意,她早就準備好做他的人。
雖然此時此刻她又緊張又害怕,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但她明白,如果今天她放過了這個機會,她會後悔一輩子的。
在她的刻意挑逗下,他如果還能做「君子」才真是奇跡。
今晚的天空,沒有星星,沒有皓月,可是在他們心裡,夜空依然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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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黎明總是來得比較晚,當它從夜色中漸漸顯出,已是清晨六點。
小睡片刻的祖兒雖然已經轉醒,卻不曾睜開眼睛,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在他堅實強壯的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沉穩綿長的鼻息告訴她,他還在熟睡,她不想吵醒他。心裡仍很驚訝,他們居然這麼抉就發展到了這一步。
雖然她很健忘,但仔細想想,還是記得,昨夜是她主動勾引了他。她怎麼會這麼做?真是有夠羞人。她知道,如果不是她的主動,他一定會努力克制他自己的,可是,結果卻被她給改寫了。
沒有人告訴過她,原來身體的喜悅、激情是這般致命,就算剛開始時是有一點點痛,可是到了後來,她還是被陣陣的歡愉所湮沒。老天!她不禁呻吟了。
她不會後悔讓自己完全屬於他,或許是由於愛吧。她愛他嗎?愛!她可以毫不猶豫地回答,從第一眼在男洗手間裡見到他時,她的一顆心就已經繫在他身上。也許當時她並沒發覺,可現在想想,那叫什麼一見鍾情的東西,已經發生在她身上了。
現在,她不求能與他天長地久,只求這一刻,他也是愛她的。
唉!
輕歎一聲,她緩緩睜眼向他望去,沒想到他早已醒了,正一眼微閉,一眼微睜,親暱地看著她。
這一下讓祖兒吃驚不小,她急速向後退去,一個不小心,連人帶被滾到床底下,很不幸地讓額頭首先親吻地面。忍著額頭傳來的疼痛,用被單裹住身體掙扎著站起來,目光卻無阻礙地落在全身赤裸的藍定逸身上。
原來男人的身體與女人有這麼大的差別,真的不知道耶。
見她呆站在哪裡,目光久久不願離開他。
他忍不住開口逗逗她,「親愛的,你想看著我活活凍死嗎?」
「呀!」忙收回目光的她羞得滿面漲紅,「對不起!被子給你。」
抓起被單的一角遞給床上的定逸,只可惜手不夠長,向前一挪步,腳下卻讓被單牢牢地裹住,「呀!」輕呼一聲,祖兒懊喪地閉上眼,準備去「享受」擁抱床沿的滋味,但接受她的卻是一個堅實的胸膛。
這一回,把沒有讓她受到傷害。剛才那一下純屬意外,他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跌到床下去了,他絕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第二次。快速將她抱回床上,並和她躲到了暖被下。
「你這個小迷糊,真不知道沒有我在你身邊時,你是怎麼過的。」他溺愛地將吻落在了她的頸項間,每說一句便烙下一個愛的印記。她對他的吸引,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如昨晚,他完全無法自制地一度索取,看看她身上的這些青瘀,便是他的「傑作」。
「我昨晚有弄疼你嗎?」他半支起身子,停止了嘴上的工作。
她當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羞澀地搖搖頭,「沒……沒有。」
「你是在安慰我吧,怎麼會不痛呢?」他看上去有些沮喪。
「不……不是,只有一點……一點點。」她結結巴巴地說著,只顧想著要如何改變話題,完全沒發現他眼中濃濃的笑意。
「今晚的聖誕化裝舞會我們參加嗎?」她問。
「你想參加嗎?」他反問。
看來話題改變得很成功,她愉快地回答,「當然想,我早就想好了,要扮成清朝的格格,在攝影樓那邊剛好有這種服飾。」
「就是頭上頂著笨重的帽子,腳下踏著三寸金蓮的那種格格?」他翻身壓住她。
「嗯。」
他笑著搖頭,「免了!我可不想看到你摔得鼻青臉腫。」
「你敢小看我。」她不依地捶了他一下。
「祖兒。」他將她的小拳頭合入他掌中,很慎重地問道:「你還記得昨天我是怎麼到你房間的嗎?」他很想知道答案,也很需要答案,可是祖兒那迷茫的樣子讓他心頭一緊,「你不記得了?你做了個惡夢。」
「惡夢?」她很努力地回憶,依然一無所獲,望著滿臉憂心的定逸,祖兒不安地說:「你說我會不會有病?」
他也覺得她似乎患有健忘症之類的病,或許帶她去看看醫生比較好一些,至少可以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他的提議,她更加擔心,一連串胡猜亂想自她口中進出,「看病?什麼病?難道我有神經病?我會不會真的有……」
「神經病」三個字外加她的猜測,通通被藍定逸含到了口中。他本來就已經很擔心了,她卻還要說這種無聊的話來嚇他,該好好懲罰她一下。狠狠吻住她,直到她真的急需空氣時,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
一個小小的吻引得她氣喘咻咻,再來還得了?她在他身下移動身子,企圖逃走,換來的卻是地更猛烈地唇舌攻擊,他的雙手在她身上引燃火焰,讓她全身無法自持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