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媚眼酷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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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再說。」

  從會變成再說,看來她真的是把他惹惱了。

  安妮為自己的糊塗感到氣憤,也為他的難以捉摸感到懊惱。

  但是,她還是需要依賴他的名氣來幫她炒高知名度,所以得罪不得。

  「別氣了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做這種讓你不高興的事情。」

  「嗯。」衛擎歌淡然回應,但是卻已經對滿腹心機的安妮失去了興致,所以,他知道自己不會再主動打電話給她。

  ???

  有哪個人過了十八歲,回家還有門禁的呢?

  只有他。

  被拒於門外的衛擎歌已經快要抓狂了,好不容易進了門還被佔據了床,他的火氣已經冒到最高點。

  不過,誰叫他被抓到了小辮子,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愚蠢至極的他以為可以用那荒唐的要求來嚇走范亞,卻沒想到會栽在他這小毛頭手中,他更用此要脅他得要配合他的企劃與守則。

  說什麼喝酒不過三杯,超過了門禁時間回家就得要挨罰,更說什麼晚回家就得要讓出床來。

  簡直就是……啊!天理何在啊?

  他是屋主耶!他是僱主呢!

  但是,他沒有自主權,丁點都沒有,范亞全然已經爬上他的頭頂,喧賓奪主了起來。

  不過就範亞的看法,他是自找苦吃,明明就是可以早點回家他不那麼做,明明建議他再買張床他不肯妥協,還有叫他別喝太多酒是為他好。所以,她不認為自己的要求過火了,倒認為他不受教。

  「總之,今晚這張沙發就是你的床。」

  「你不要太過份喔!」

  「那你要怎樣?」范亞突然向他靠近,讓粉嫩的臉蛋在他面前放大。

  卜通,卜通,望著那張掐得出水的臉蛋,他有氣也消了一大半。

  明知道那是男人的臉,但是他就是無法對那張臉生氣太久,明知道看著那張臉臉紅不正常,他還是每一回都心跳加速到快要爆炸。

  「閃開!閃開,睡沙發就睡沙發,沒啥了不起。」

  「你要不高興可以再買張床。」范亞笑著提醒他。

  「別想我買張床。」為什麼執意不肯買,他也不知道,惟一可以解釋就是不肯讓范亞輕易的達到目的。

  「那就委屈你了。」

  「別想要我乖乖的任你擺佈。」要不是范亞長得一張女人的臉,他真想扁他一頓。

  范亞遞給他一張紙,上頭琳琅滿目的寫著條文。

  「這幹麼?」他知道又是他搞出來的問題,但仍明知故問著。

  范亞不厭其煩,甜蜜笑答,「很簡單,這裡面是我列出來的條文,上次已經告訴過你要你遵守,希望你沒有老到健忘的地步。」

  「你以為你是誰?」衛擎哥整張臉漲成豬肝色,氣憤難平的大叫,「這裡是我家,我從來沒答應讓你住進來,你最好在我把你丟出去之前給我滾蛋!」

  「你是不是慾求不滿?火氣大唷!」

  「去你的慾求不滿,我要女人有何困難?!」

  「濫交很容易出毛病,我已經向各界傳出消息,說你最近身體欠安,請那些女士小心為妙。」

  這臭小子天生和他有仇是不?

  「其實我想給你個建議,DIY比較好。」

  DIY?開啥玩笑,他要女人輕而易得,幹麼要辛苦自己?

  「那是很健康的作法,比起濫交招妓還安全。」她的心在狂跳,對於自己這樣過度的逼迫變得大膽,她實在恐慌,但是,為了工作她強忍著拔腿逃逸的衝動繼續與他高手過招。

  「你是沒被人扁過欠揍是不是?!」他想不通自己為啥這麼容忍他?是因為他新鮮好玩?還是自己真的不正常了呢?

  他決定答案是前者,因為他無法接受後者。

  「打了我就表示你怕我,你想打也成。」不是不怕,只是非常人類得要使用非常手段對付,像他這種公認的火爆惡男,要是硬碰硬只怕會死得很慘,所以她不準備用那種流氓方式解決問題。

  不過弱者也不成,因為他會更瞧不起她,做起事情可就更棘手了。

  「我說,你要是表現良好,我或許可以考慮讓你偶爾偷偷腥。」

  衛擎歌聞言大笑,極盡嘲諷的說:「我又沒有結婚,要就光明正大的要,幹麼要偷腥?倒是你,拜託別說得好像我老婆似的。」

  「哈……哈哈……哈哈哈……」范亞誇張的直笑個不停。

  這輩子,她想過最多的就是賺錢,除了賺錢還是賺錢,談戀愛放一邊,結婚免談,男人就當作絕跡了,這是她一直寫在腦海之中的一件事,不認為有誰可以改變,更遑論是眼前這個色情狂。

  「你白日夢還是少做點,睡飽點好做事倒是正經事。」

  「要不你幫我?」他又想捉弄他,上回自己落跑太丟臉了,怎麼都嚥不下那口氣,他告訴自己幾百次,有機會一定要扳回一城才可以。

  但真是那樣嗎?

  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他覺得自己有些不正常,看到范亞竟然會心動!

  他病了!而且病入膏肓。

  「幫你?神經病!」

  他也知道自己病了,但又不想承認,繼續問道:「真的不幫?」

  「不幫!」

  答案正是衛擎歌所等待的,她的回答讓他順理成章地找到逃離現場的理由,倏地打沙發彈起,抓起桌上的鑰匙往外走去。

  范亞被他的舉動弄傻,追著他背後詢問:「你又要上哪去?」

  難不成她做得太過火,所以他決定再去找其他女人來填補空虛需要?想到這個可能性,她胸口有把無名火莫名其妙的狂燒起來。

  但她就是說不出口要幫忙,因為那對她而言也是一種殘忍的酷刑。

  「你要搭明天中午的飛機前往夏威夷,你到底想上哪去?」她明知道這種借口無法挽留住他,但是仍試圖以此方法讓他駐足。

  衛擎歌回以一個冷淡的笑,並且說道:「只要我來得及在中午前到達機場就夠了。」

  「可是……」她還能說啥呢?

  「你改變主意要幫我了嗎?」他壞心的笑問。

  那可不成,破了例以後就難以駕馭他,「不成,那是原則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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