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講話要有根據,誰愛暴露了?拜託,現在是夏天,台灣的天氣很熱,我連穿短褲的權利也沒有嗎?」
「別墅裡有冷氣,一點也不熱。」
他還是反對她穿著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熱褲,在屋裡晃來晃去。這會害他忍不住想將屋裡所有的男人全趕出去!
「本小姐就是天生伯熱,連吹冷氣也愛穿短褲,不行嗎?」
趙穎華那專制的態度,惹火她了。她就是要挑釁他的權威,她就不信他能拿她怎樣。
聞言,他俊美無儔的臉龐,露出深沉而詭譎的笑意,令人不寒而顫。
「淨光,現在就將羽蝶衣櫃中那堆不三不四的衣服全扔了,改換上整櫃的名牌洋裝與豪華禮服。」
「是。」辦事效率一流的淨光,立刻毫不遲疑地照辦。
「住手!你們沒有權利這麼做。我有選擇衣服穿的自由,不容任何人干涉。」
「我是這棟別墅的主人,有權控制這棟不動產中的所有物,包括你的衣櫃。當然,我不否認你有選擇衣服的自由,但我也有更換屋內物品及擺設的自由。大不了,你不穿我買的衣服,你可以有不穿衣服的自由。」
望著羽蝶那怒髮衝冠,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生氣模樣,他的臉上淨是得意狡黠的笑容。
「隨便你怎麼做,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
楊羽蝶忿忿不平地走出客廳。
回到房裡,她怒不可遏地將屋裡可以丟的東西,一概扔個精光。
那個霸道又專制的男人,真是可惡至極!總有一天,她要讓他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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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楊羽蝶洗完澡,披著浴巾打開衣櫃,發現衣櫃中的衣服真的全被人換過了。
她平時愛穿的襯衫、丁恤、牛仔褲及熱褲全沒了,只剩下一櫃的名牌服飾、性感的蕾絲睡衣、美麗的洋裝、端莊高雅的套裝,甚至連禮服、晚宴服都一應俱全,但就是沒一件是她愛穿的。
她向來喜好舒適又休閒的服飾,而那頭沙豬,居然命人把她的衣服全扔了,換上這一櫃看來華美,穿起來卻不舒服的名牌服飾來逼她屈服。
無論如何,她都會反抗到底!
至於反抗的方法嘛……
羽蝶定回浴室,隨手拿起穿過的襯衫穿在身上,然後穿著那件長度只能勉強蓋過臀部的襯衫就下樓。
此時正舒服地坐在客廳的沙發椅上,看財經節目的趙穎華,一注意到僅著一件寬鬆的襯衫,光著雙腿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羽蝶,臉色頓時變得十分深沉與嚴肅。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是存心挑釁他的權威不成?
他買給她數不清的高級洋裝與名牌服飾,她卻一件也不肯穿,還刻意在他面前光裸著雪白誘人的修長美腿,走來定去,看得他心煩意亂。
「誰准你衣衫不整地在屋裡走來走去?」
「唷!莫名其妙地打起大雷來,看來又要變天了。」
楊羽蝶故意一臉疑惑地掏了掏耳朵,還將穎華的責問比喻成了響雷,氣得趙穎華臉色鐵青。她卻依然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往大門走去。
「站住!我不准你穿得這麼暴露出門,給我回來。」
「你不早習慣了我愛暴露的習性嗎?先前也不知足誰,一直不斷地提點我愛暴露這個『優點』,我終於覺悟了,其實『那個人』說得一點也沒錯,既然我這麼愛暴露又熱愛自由,為什麼不穿得隨性一點呢?」
是他不斷譏諷她的穿著太暴露,既然如此,她乾脆就暴露得更徹底一點。
羽蝶朝著門外的歐式花園走去,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陳嫂,將別墅內所有的傭人全趕到屋外去,一樓所有的門窗全部都上鎖,不准羽蝶踏出門外一步。」趙穎華忍無可忍地大聲命令。
他不能忍受羽蝶那暴露的模樣,落人其他男人的眼中。
陳嫂一接到命令,有些為難,可是她很清楚少爺的個性向來說一不二,也只好照辦。
楊羽蝶憤怒地瞪視著那個渾身散發著霸氣的危險男子。
「趙穎華,你太過分了,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行動與自由。」
他深邃的黑眸,再度因慍怒而微瞇。沒有人可以挑釁他的權威,就連那只潑辣的小野貓也不例外!
「我想你還搞不太清楚狀況。在我的別墅裡,沒有人能反抗我的命令。」他驕傲地魅笑。
陳嫂所「請」出去的傭人們,個個聽命離開別墅,而且在進出客廳時,沒有人敢將雙眼放在羽蝶那雙光潔圓潤的玉腿上,彷彿已有默契,知道不該侵犯主人的特權。
最後陳嫂動手將門窗全部都上鎖。
楊羽蝶錯愕地看著眼前,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
「別以為那些領你薪水,不得不看你臉色的傭人,全都不敢違抗你的命令,你就能為所欲為。我可沒領你的薪水,不必仰人鼻息,也不必對你唯命是從。既然一樓無法通行,那我就上陽台去做個舒服浪漫的月光浴好了。」
這個女人存心跟他作對!
她這下是真激怒他了,趙穎華氣得一把抓起羽蝶,將她翻過身,壓在他的腿上,毫不留情地拍打她的嬌臀。
羽蝶不斷地反抗,對他又抓又咬的,兩人激烈地纏鬥起來。
片刻後,兩人氣喘吁吁地停下,這才發現,他正壓在她玲瓏的嬌軀上,而她那修長的玉腿正媚惑地勾在他的腰上,一股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著。
這種曖昧氣息,激起兩人潛藏在內心深處,那股莫名的情愫。
該死的是,他們同時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異樣的反應。
「放開我。」
警覺到兩人之間那種曖昧的姿勢,和心中那股令她不安的澎湃情潮,羽蝶理智地想避開。
他不理會她柔弱的抗議,深邃的雙眼閃爍著熾烈的情慾,他的身體很誠實地反應——他想要她!
迅雷不及掩耳間,他霸道的吻,落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