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極為輕柔地替她抹上藥,生怕稍微一用力就會觸痛她的傷口。「這會兒好多了嗎?」
「嗯。這藥涼涼的,擦了之後不是那麼疼了。」在他灼燙的觸碰下,她知道她自己現在的臉一定紅得跟什麼一樣,不禁頭越垂越低。
「那好,現在轉過來面對我吧。」
「啊?」
綺蘿有些錯愕地看著他,羞紅了臉。
「都是我的人了,你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冷靳析不等她答應,乾脆直接繞到她的面前去,將她的手拉開。
頓時她胸前美景伴隨著一道道紅色的傷痕在冷靳析的眼前展露無遺。
他的雙眸倏地一熱,眼前的景像在著他潛藏的慾念,又像是在渴求著他的愛憐。
「我……我還是自己來好了……」
綺蘿真的是非常不習慣這樣子被他注視著,她羞赧得恨不得想立即找個地洞好鑽進去躲起來。
冷靳析並沒有理會她的話,逕自幫她上藥。當他的手觸碰到她時,綺蘿雪白的胸脯染上了一片誘人的紅霞,引人心醉。
「我真的很心疼你……」
冷靳析低嘎地說道,倏地低頭吮吻住她已誘人的粉紅,以前所未有的萬般柔情親吻著她,生怕不小心就會扯動她的傷口。
「靳析……」綺蘿情不自禁地伸出藕臂,環住他的粗頸,弓起胸脯回應著他一觸發的熱情。
「可以嗎?」冷靳析隱忍住自己的慾火,就怕自己的鹵莽行為,會弄疼了在他懷中的綺蘿。
「因為是你,所以沒關係。」
綺蘿溫柔地送給他一抹她臉上慣有的甜美微笑。
「綺蘿……」
他深情地封住她的紅菱檀口,四片火熱的唇緊緊地相疊在一起,溫熱的鼻息在彼此間傳遞著。
他伸出蠻橫的長舌,與她的小舌相互糾纏著,在她的小嘴裡翻攪情火,又用牙齒將她的舌給攫住,不讓她有閃躲的機會。
「唔……」
他的吻是如此的猛烈,如此的激情,綺蘿被他吻得頓時失了心神,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如果我不小心弄疼了你的傷口,跟我說聲。」
語畢,他的長舌熟稔地在她的豐胸來回探索,長舌和她的肌膚磨蹭著,引發綺蘿的陣陣戰慄。
「嗯……」
她忍不住體內正在奔竄燃燒的火苗,嚶嚀出聲。
冷靳析又用牙齒輕輕地在綺蘿曲線優美的勁項嚙咬,吮吻著,綺蘿頓時被他逗弄的嚶嚀連連。
「你總是能輕易地勾起我的慾望……」
冷靳析低嘎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啊……」
一道強勁的熱流倏地竄流至綺蘿的全身,令她呼吸逐漸急促,就快要無法思考,身子也虛軟無力。
「怎麼了?我太粗魯弄疼你了嗎?」
「沒有。」綺蘿輕搖螓首,秀眉因為體內的燥熱難而而緊蹙。
冷靳析就快慾火焚身,他猛地用舌尖在她腫脹的唇來回的磨擦。
「啊——」
綺蘿全身頓時像被施了咒般,星眸半合,及子裡也混亂成一團,無法思考,靈魂像是被拋到九霄雲外般的遙遠,呼吸紊亂。
「喜歡嗎?」冷靳析也在隱忍著自己體內逐漸增強的慾火。
「再……抱緊我……」
沒想到綺蘿會脫口說出這麼直接坦白的邀請,冷靳析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立即就想要擁有她的強烈慾望。
他放下床幔之後,毫不猶豫地佔有她,在她嬌柔的身上馳騁著。
「啊!」
綺蘿激狂地叫喊出聲,雙手緊緊地攀住他的背,就怕自己會承受不住他的剽悍激情。
冷靳析的粗喘聲和綺蘿的嬌喘聲此起彼落,雙雙直達仙界銷魂的頂端。
床幔裡頭,濃情滿溢。
※※※
綺蘿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身旁早就沒人。她不知道冷靳析去了哪裡,她還以為她醒來的時候會看見冷靳析守在她的身旁。
也許他另有要事才會先行離去了吧。她是這樣子安慰著自己。
他都已經花了一整天的時間陪她,對她已經夠好了,她不能再任性地標他留下來。
綺蘿起身著好衣之後,房門突然被打開,她以為是冷靳析回來了,臉上堆滿了開心的笑容,回過身就迫不及待地要奔向他的懷中。
「靳析!」可映入眼簾的,並不是她心中所想的人。「韋軫,你怎麼來了?」綺蘿的語氣中有著明顯的失落。
「看來你已經恢復記憶了,這真是可喜可賀,只可惜是我來了,是吧?」些許時日不見,綺蘿是變得更加楚楚動了。
他知道,他更放不開她了。
她知道韋軫遲早會找上她的,以他的武功和辦事能力來說,要找到她並且帶她回到洛隴國並不是件難事,只是她沒料到竟會這麼快。
「這些日子不見,你變得更美了。」韋軫勾起綺蘿的下頷,目光深沉而迷戀地看著她。
「別碰我!」綺蘿馬上揮掉他的手。
「怎麼變得這麼生疏了?你應該知道你父王早晚都會將你嫁給我的,我們何不趁現在就好好地培養感情呢?」韋軫一反之前彬彬有禮的態度,君子他已經當膩了。「難不成你真的愛上了冷靳析?」
「我愛不愛他不關你的事,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和你回去的,更別說是嫁給你,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愛過你。」
「別把話說得太早,你死心塌地的愛著人家,你又怎麼知道他是不是也愛著你呢?搞不好他不過是跟你逢場作戲罷了,因為對他而言,你只不過是個不知道自己過去的女人。」
見綺蘿的心似乎有點動搖,韋軫又繼續說了下去:
「別忘了他的風流可是出了名的,跟他相處在一起的這段時日,你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吧?」
「他親口說過他愛我的,他不可能會騙我的,你別以為三言兩語就能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那是沒用的。」那言猶在耳,從冷靳析口中信拆旦旦所說出的話,綺蘿絕對相信他。
「小公主終究還是個小公主,真是好騙。」韋軫雙手環胸,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你又何苦這麼的死心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