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去的,你還有什麼事?沒事的話我要掛電話了。」
「我……呃!沒事……」青青話尚未說完,鷹殿已掛上電話。
一陣錯愕後,青青才猛地察覺到剛剛在電話中,鷹殿的口氣非常冷淡,和以往簡直判若兩人!
甩甩頭,也許是她想太多了,他一向很忙,而且他不也答應要來陪她過生日嗎?
天啊!她好期待後天的到來,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真的好想他!
*********************************************************
一場小小而溫馨的舞會已接近尾聲,青青獨自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像個小可憐似的,眼光不時的望著門口,期待某人的出現。
只是那人一直到舞會結束時,仍舊沒有出現。
「青青……」宮城道寺皺緊濃眉,他看得出來,青青今晚並不快樂,非常的不快樂。
原想在大飯店替青青舉辦一個大型生日宴會,是青青堅持要在家裡開個溫馨的小舞會,邀請幾個較親密的親戚就好了,因為她說她在日本並沒有朋友,不需要到飯店去開大型舞會。
「什麼事?」望著爺爺,青青勉強扯出一抹笑。
「鷹殿他還是沒來嗎?」
「嗯。」垂下頭,她難過的小聲答著。
「他不是答應你要來的嗎?」擰緊濃眉,宮城道寺疑惑的望著她。
「嗯,也許……也許他是事情忙,臨時走不開,所以……所以才沒來的。」青青難過的自我安慰著說。
「是這樣嗎?」宮城道寺狐疑的說。
「嗯,我……我累了,想先回房休息,晚安!」說完,青青在眼淚掉下來前,快速的轉身離開。
青青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再也抑制不住傷心,趴在桌上痛哭出聲。
「小姐,德川少爺一直沒來,對不對?」正在整理房間的秋子,看到這情形也很難過。
「他是故意的,可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青青傷心的說著。
「小姐,也許……也許德川少爺是有事忙,所以他才沒來,你不要再傷心了。」秋子安慰著她。
「不,他是惡意的,即使事情忙,也不可能連一通電話也沒空打,他分明是故意的!」青青忿忿的說著。
「小姐……」秋子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過了好一會兒,青青漸漸止住哭聲,邊擦著眼淚邊說:「秋子,謝謝你安慰我,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你趕快回房去休息吧!我……我沒事的。」
「你真的沒事了?」秋子擔憂的望著她。
「嗯,我想……明天到鷹殿的公司去找他,問他為什麼今天沒來。」青青決定明天去找他問清楚。
「對啊!明天你去問個明白,就知道他為什麼沒來了,所以小姐你就不要再傷心了!」
「嗯。」
*********************************************************
隔天中午過後,天空一片灰濛濛的,溫度比昨天又低了許多,宮城家的司機開著車,送青青來到德川集團總部樓下時,天空已開始飄雨。
「小姐,這把傘你帶著。」司機笑著遞給她一把雨傘。
「謝謝。」青青接過傘說。
青青撐著傘來到大樓的服務台,她將傘收妥後,放在門口置傘架上。
「你好,我是宮城青青,我想找德川副總裁,請問他在嗎?」青青微微一笑。
「請問……你有預約嗎?」服務台的小姐笑容可掬的說著。
「呃!沒有,不過我有要事找他,能不能請你……」
「那你稍等一下,我幫你問看看。」
「謝謝你!」
兩分鐘後,「宮城小姐,請你搭右邊的專用電梯,直接上五十六層樓副總裁室。」服務小姐笑著說。
「謝謝你!」
進入電梯後,青青直接上到五十六層樓,來到副總裁室門口。
青青輕輕的推開門,裡面是一間非常寬敞、氣派且陽剛味十足的辦公室。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鷹殿的聲音突然在她背後響起。
「嚇!你……嚇了我一跳!」急忙轉過身,青青一手按著胸口,抬起一雙似嗔似怨的美麗眸子望著他。
他一臉陰鷙,冷冷的睇她一眼,沒有響應。
「我想問你……昨天為什麼沒來參加我的生日舞會,你答應我的不是?」青青羞澀地垂著小腦袋。
「是嗎?那我可能忘了,不過你還會少舞伴嗎?想必在你身邊的男伴多的不差我一個吧?」挑了挑劍眉,他譏諷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聞言,青青霍地抬起頭來,驚訝的望住他。
「不懂?我是說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圍繞在你身邊的男人已經夠多了,你還需要我陪你嗎?」鷹殿冷睇著她,嗓音殘酷無情。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我身邊什麼時候有很多男人來著?」咬住唇,青青一臉蒼白不解的望著他。
「你真的要我挑明了說?」鷹殿一臉陰沉的瞅著她。
「是,我要你說清楚。」深吸一口氣,青青直睇著他說。
「宮城青青,你真厲害,我才一個星期沒時間找你,你就不甘寂寞的勾搭上別的男人,還出雙入對的好不快樂啊!」鷹殿殘酷的說出傷人的話。
「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陪著男人出雙入對?你少含血噴人!」青青眼眶一紅,心痛的喊道。
「沒有嗎?前些日子你早出晚歸是去了哪裡了?前幾天我還看到你和一名男子上到飯店的房間,你說這不是出雙入對是什麼?」
「我……不,那不是……」她試著要解釋清楚。
「你不用解釋,孤男寡女的一同在飯店的房間裡,你說他們能幹些什麼?你這不是像妓女一樣不分日夜的陪著男人,是什麼?」鷹殿毫不留情的打斷她的話,並極盡所能的羞辱她。
聞言,青青渾身冰冷的僵楞住。妓女!他不分青紅皂白的侮辱她,還罵她是妓女!他殘忍無情的話猶如一把利刃,狠狠刺入她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