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什麼?」他不解地望住她。
「以為……你是個變態狂呢!」一想到當時自己認定他是個變態,她再也忍不住的輕笑出聲。
「你竟敢把我想成那麼齷齪,看我怎麼罰你……」突然,他伸手一扯,將她扯進懷裡,雙手緊緊圈抱住她的纖腰。
「啊!」由於他突然的拉扯,青青一時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前撲進他的懷裡,「你……放開我!」
鷹殿一手扣住她精緻的下巴,置若罔聞的俯下頭,熱燙的薄唇狂猛而霸道的印上她柔軟的紅唇。
「你……唔……」
鷹殿飢渴的吮吻她柔軟的紅唇,靈活的舌頭頂開她的小口,鑽入她的口中,狂野的挑逗、糾纏那羞澀的小香舌,汲取她口中的甜美。
「唔……不……」青青驚惶的睜大雙眼,一雙小手緊抵著他堅硬的胸膛,想要推開他。
鷹殿欲罷不能的持續佔據她的櫻唇,對於她的掙扎根本無動於衷,雙手更加摟緊了她。
「你……不可以這樣!」青青好不容易睜開了些,她雙頰燙紅,羞惱的看著他。
「為什麼不可以?只要是我喜歡,什麼都可以!」鷹殿邪肆一笑。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癡迷,自從上星期在野野宮神社遇到她之後,他的心、他的腦子裡,滿滿的都是她的倩影。
當他知道她就是那個臉上畫著像鬼一樣濃妝的宮城青青時,除了對她有更多的好奇外,心裡更有一股莫名的憐愛與強烈的佔有慾。
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放開這天仙般嬌美的人兒,所以他今天是特地來找她的。
鷹殿略微粗糙的手指,不捨地來回摩挲那紅艷欲滴的唇瓣。
「你……放手啦!」青青搖頭,想擺脫他的手。
「我都說了,我不會放手的!」鷹殿望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帶笑的黑眸裡,有著志在必得的堅定。
「哼!你欺負我,我要去告訴爺爺!」用力的推開他,青青生氣的轉身就要走。
「好啊!你要怎麼告訴你爺爺?說我吻你?還是你給了我一腳,就在……那個重要部位上?」他特別加重語氣在「那個重要部位」上,然後壞壞的笑著。
「呃!是……是你先欺負人的!」聞言,她煞住腳步,咬住唇、轉過身,一臉無辜的睇著他。
「我哪有?我只是抱你、吻你而已,這哪能算是欺負?」望著她,鷹殿無賴的一笑。
「德川鷹殿,你……我我……討厭你!」因為說不過他,青青一時氣極,眼淚竟抑制不住的淌落下來。
「青青!你……你別哭,對不起!」端住她哭得淚痕滿佈的小臉,「我是真的喜歡你,才會吻你,抱你的。」鷹殿大手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珠。
「你騙人,我們才見過三次面,而且……第一次你還不知道我……我長什模樣……原來你都是這樣哄騙女人的!」撥開他的手,她生氣的別開臉。
「咦!我什麼時候哄騙女人被你看到了?」劍眉一挑,鷹殿一臉興味的凝睇著她。
「我……不……不用我看到,光看你那副德行……自然就知道啦!」她強詞奪理的說著。
「哦!我這副德行怎麼了?」低頭看了看自己,西裝筆挺,高大挺拔,好吧!再加個英俊瀟灑,這副德行也有罪呀?
「反正……反正就是這樣子啦!」她蠻橫的鼓著小嘴說。
「長成這副德行是我父母的關係,我根本無權置喙,你現在怪我,我實在覺得很委屈,很難過呀!」佯裝一臉沮喪,鷹殿眼尾偷覷著她,狡獪的眼神一閃而逝。
「你……」青青抬眼瞄他一眼,看他一副難過沮喪的樣子,她猶豫的伸出手,輕扯他的衣襟,「喂!人家……人家只是開玩笑的,你……你可別當真了。」
「那你是相信,我是真的喜歡你了?」他低聲問著。
「我……那是兩回事!你不要混為一談。」青青輕咬著唇,粉臉一片燙紅。
「好了,青青,不要再生我的氣了,試著把我當做朋友,好嗎?」話畢,他再次俯下頭,迷人的男性唇瓣帶點挑逗、帶點嘗試地輕觸她的紅唇。
「德川鷹殿,你……」男性熾熱的氣息包圍著她,瞬間,她覺得呼吸急促,心跳也跟著加速。
「叫我鷹殿,青青……」薄唇誘惑地輕貼在她的唇上,他喃喃地說:
「明天早上九點我來接你,我們一起出去走走。」
「我又沒答應要和你出去。」青青稍稍推開他,嬌嗔的瞪著他說。
「雖然你沒答應,可是今後你一定要習慣!因為當我決定了一件事情後,我是不容許任何人更改的、」隨著話落,他突然伸手一扯,既霸道又強勢的將她的身子給定在自己懷中。
「德川鷹殿,你……」她氣呼呼的鼓著小臉,狠狠的瞪著他。
「噓,叫鷹殿會比較省時的,青青!」鷹殿伸出食指按在她柔嫩的唇上,柔聲說。
「你你……是討厭鬼!」她生氣的望著他,語氣中卻有一絲撒嬌的味道,「我是討厭鬼,可你卻喜歡!」他壞壞一笑。
「你你……你不害臊,誰喜歡你啊!我要回房,不同你說了。」一陣羞意乍現,她迅速的推開他,轉身跑走。
嵯峨野位於京都城郊,是一個遊人如織的旅遊勝地,參天的竹林步道,恬靜幽然的氣氛,直令人沉醉其中。
德川鷹殿的一隻大掌緊握住青青柔若無骨的小手,兩人緩緩的漫步在竹林步道上。
青青愉快又好奇的像個孩子似的,邊走邊東張西望,「哇!這裡好美!」
自小生長在台灣,大學一畢業後,就直接在學校教畫畫,來到日本,爺爺事業又忙,再加上她人生地不熟,連一個朋友也沒有,所以當鷹殿帶她出來時,青青猶如被放出籠子的小鳥兒般雀躍不已。
「喜歡這裡嗎,青青?」凝睇著她因為興奮而紅通通的姣美臉蛋,鷹殿勾唇一笑。
「嗯,不過好可惜喔!我沒有帶畫具來,否則我一定把它畫下來,等哪天回台灣時,我就可以拿給爸爸和媽媽看了,只是……只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去看看他們。」燦爛如陽光般的臉龐,在提到父母時,倏地變得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