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文,愛我……唔……」搖晃著頭,何珞再也受不了體內那股隨時會引發爆炸的烈火,她渴望他完完全全的佔有。
終於停止狂熱的折磨,談琰文緊緊瞅著著何珞因慾火而迷濛的雙眼,柔情似水的說:「我愛你。」將她的雙腿環住自己,他托住她的臀部,把她推向自己的慾望,直到最深的結合,停了一下,旋即賣力的衝刺,將歡愉一波接一波的傳進她的身體,讓激情的浪潮淹沒彼此,最後攜手攀向情慾世界的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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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事重重,但是見到久未見面的好兄弟,談琰文依然掩不住欣喜之情。「Black,恭喜你。」接過「Black」雷昊遞給他的威士忌,談琰文順手拿威士忌向雷吳敬賀,干了三分之一杯。
「恭喜什麼?」
「聽說你要當爸爸了。」
沒有遲疑,雷昊直覺的反應道:「小丫頭說的?」雷昊口中的小丫頭指的是他妹妹雷杏兒,她同雷昊一樣,也是雷孟天和戚湘寧收養的小孩。
談琰文笑著點點頭,他太瞭解Black的反應,杏兒是他們大伙的八卦新聞網,想知道什麼,不想知道什麼,只要碰到地,她全部會雙手奉上。依照慣例,一來到雷家宅第「湘之園」,第一件事便是向他乾爹乾媽問候請安,碰巧杏兒今天也在場。
雷昊傷腦筋的搖搖頭,「還好她不管『獄天盟』的事,否則『獄天盟』早被她玩完了。」又好奇,嘴巴又不牢,這個小丫頭實在是個大麻煩!
「不要怪她,她只是很高興自己要當姑姑了。」談琰文體貼的幫雷杏兒說話。
「事情還沒證實,蝶依也只是猜測而已,她打算過幾天上醫院檢查。」
「對了,嫂子呢?怎麼沒看到她的人?」Black黏老婆可是出了名,不管到什麼地方,老婆總是寸步不離的帶在身邊,不過身為台灣黑道最大勢力——「獄天盟」的盟主,Black難免會出入一些龍蛇混雜又不安全的場合,所以為了保護嫂子,有時候也不得不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裡,不過除此之外,他們夫妻兩個人幾乎是形影不離。
「她怕我們說話太無聊,一個人待在房間的陽台畫畫。」
「嫂子還真有雅興。」
莞爾一笑,雷昊不願對此事做任何評論,其實他很明白,蝶依是怕他們的小孩沾染黑道氣息,所以一察覺自己可能懷孕,就開始動起腦筋,又是學畫畫,又是學鋼琴,說是想藉由藝術的培養,讓生下來的孩子氣質優雅。他不知道這樣子的胎教是不是有效,反正老婆高興就好,只要不是什麼危險的事,他都可以由著她?
清了清喉嚨,談琰文導入正題,「Black,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如果不是逼不得己,談琰文絕不會動用到「獄天盟」的勢力,雷昊不由得神色一正,問道:「什麼事?」
這事該從何說起?談琰文想了想,還是從頭說起吧,許久之後——「你懷疑葉亞峰包藏禍心?」
「嗯,依照珞的說法,如果葉亞峰真的跟她姊姊關係不尋常,那他的移情別戀,她不應該沒有任何反應才對。」
雷昊認同的點點頭,問道:「你想拆穿葉亞峰的陰謀?」
「我當然想拆穿葉亞峰的陰謀,不過最重要的是,珞能夠平平安安的回到我的身邊,吉隆坡是他的地盤,憑我個人的力量,怕是沒辦法在保護珞的同時又對付他,所以我希望你能幫忙。」
沉吟半晌,雷昊嚴肅的問道:「Yellow,你很認真?」
「我愛她。」
「你給我二天的時間,我讓雲琛把葉亞峰的底細挖出來,我們再計劃下一步行動。」
雲琛是雷昊的軍師,號稱「獄天盟」的情報網。
「好,一切就麻煩你了。」
「我們是好兄弟,這一點小事沒什麼好麻煩。」拍了拍他的肩膀,雷昊打氣道:「Yellow,你放心,雖然在吉隆坡我們是外來客,不過『獄天盟』在那裡還是有點勢力。」
直到這一刻,談琰文才真正鬆了口氣。
「Yellow,我給你一個建議,你最好在前往吉隆坡之前,先和何珞完成終身大事,斷了葉亞峰的如意算盤。」
「這……會不會太倉卒了?」
雷昊搖搖頭,「這是暫時的,等事情解決了之後,再補一個盛大的婚禮給地,不就結了!」
「也只好如此。」
「你只要專心照顧何珞,婚禮的細節我會讓Purple幫你張羅。」
第六章
時間過得真快,她都還沒準備好,就已經剩不到一天的時間。
望著談琰文為張羅晚餐而忙碌的身影,何珞覺得好捨不得,這一別,不知道還有沒有見面的機會?沒了他的日子,她該怎麼過?
恐懼的無助佔滿心房,她害怕的起身衝上前,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他。
「怎麼了?」撫著她環在他腰上的手,他柔聲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好好的抱著你。」
將手清洗乾淨,他轉過身,握住她的肩膀,「在擔心你爸爸?」
何珞胡亂的點了點頭,看著他,她在心裡默默的說,對不起,為了不拖累你,我只好不告而別,不過我答應你,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回到台灣。
「不要擔心,過幾天我就陪你回吉隆坡看你爸爸。」
「我……」他總是那麼認真的在保護她,而她卻老是在欺騙他。當他發現,她竟然一個人偷偷的跑回吉隆坡,不知道會不會生氣?應該不會吧!他總是那麼的包容、那麼的體貼,不管她做了什麼,他都會原諒她。
「不要想太多了,相信我,一切會沒事的。」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談琰文接著問道:「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當新娘子的樣子?」雖然沒辦法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但至少他可以給她一個驚喜。
搖了搖頭,何珞不解的看著他。
「我想,你穿白紗禮服的樣子一定很美:」沒有對自己突如其來的話題多作解釋,他只是深情的看著地,幻想她披上新娘禮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