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覺得主子可能會當場將他的頭扭下來!
那,該怎麼辦呢?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了開來,「嗨,小朗,官頌羲在嗎?」
他露出微笑,「官夫人,你都已經嫁給官少了,怎麼還直接喊他的名字啊?」一般人不都會替對方取一些思心巴啦的小綽號來彰顯彼此的親密嗎?
誰知相思俏臉一紅,「喊他名字有什麼不對嗎?」難道叫她喊什麼官親親或是小羲羲啊?才不要!噁心。「他在裡面吧?我進去找他。」
「款,官夫人你等等!」朗繼思跑上前,從長褲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塑膠盒,慎重其事又神秘兮兮的交給她,「幫我把這個拿給官少,我相信有了它們,官少今天晚上應該會眉開眼笑、強的呱呱叫了。記得,交給官少啊!」
「哦,好。」
相思困惑地接下,轉身走進副總裁辦公室。坦白說有時候,她會覺得官頌羲這個貼身秘書怪怪的。或者只有她一個人這麼覺得?
辦公桌後方的官頌羲正皺著眉頭講電話……
「我怎麼會知道她在哪裡?天曉得今天又是誰找她出去了!大前天是她爸說要培養父女感情,結果霸佔了她一整天;接著是她繼母找她出去喝茶,昨天老媽說要帶她去向朋友炫耀一下,我都搞不清楚相思到底是我的老婆還是別人的老婆?!」
喔哦,他好氣哦,捏著話筒在咆哮呢!相思吐吐舌,懷疑自己應該在此時走到他面前當炮灰嗎?
「你還好意思打電話來跟我抱怨相思都被別人搶走了?!那我呢?我又應該去向誰說?」
鮮少怒吼的官頌羲一改他冷漠寡言的形象,捏著電話放聲大吼。沒辦法,實在太氣了,就算吼到倒嗓他也要出出悶在胸口的怨氣!
娶來的老婆居然要跟一群人公家用,你說他能不氣不怨嗎?!
就在他怒火遮眼的時候,一抹纖細窈窕的身形突然從眼前緩緩走了過去……又輕輕地走了過來。
咆哮中的官頌羲驀地閉嘴!
「喂、喂?」
話筒那頭傳來對方詢問的聲音,他不理會,逕自摔上電話跨步朝她走了過去。
背著手款步輕走的相思還想對新婚丈夫露出一抹微笑,只見那高大頎俊的身形有如火車頭般轟隆隆的邁向自己,大手扣住她的頸脖二話不說俯首就是一記熱辣狂猛的激烈舌吻!
「官……頌羲……」
在他狂烈的唇舌撩撥下,相思幾乎無法呼吸!
「你去哪裡了?」他猛地退開她的唇,喘息。
相思緊揪著他的衣角仰起螓首,氣息不穩。
「剛剛陪嬸婆去一位老師傅那兒訂製旗袍,她預備要在我們蜜月旅行的時候穿的。」
官頌羲瞇起厲眼,「我們去蜜月旅行,關她什麼事?」誰管她穿旗袍還是唐裝?只要他老婆什麼都不穿,那就行了!
她偎進老公的懷抱裡仰頭苦笑,「聽說你爸爸媽媽和嬸婆也準備跟我們一起去歐洲度蜜月,他們的行李好像都整理好了呢!」
不、會、吧!
相思對丈夫露出歉意一笑,「相信我,是真的。」
官頌羲突然很想嘶吼一下以洩心中的怨氣!
「剛剛是誰打來的電話?我看你好生氣哦。」
「我爸。」
他俊臉陰鬱的啄了下相思的唇,一手摟在她的腰際一手撥開她頸邊的髮絲,側頭開始輕輕夸咬起她雪嫩細緻的肌膚。「爸爸問我你到哪裡去了?他想找你去打高爾夫球卻一直聯絡不到你。」
相思小手攤平撐抵在丈夫的胸膛上,似笑非笑的。
「爸爸他到現在還很不服氣,為什麼我第一次打小白球就輕而易舉的贏了他。」唉,真是自找麻煩,她當初應該稍微克制一下自己絕佳的運動細胞才對。
摟著新婚嬌妻,官頌羲咬牙切齒,「老爸他居然還敢質問我為什麼跟他爭搶你!」天知道她到底是誰的老婆?這些人的腦袋是不是都病啦?!
「你說!」
他突然抬起她的下顎,陰鬱的俊臉閃過一抹惱怒,「你那時為什麼要嫁給我?」
嗄?「我嫁給你,讓你很不滿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惱極的官頌羲忽然下說了,索性俯首攫吻相思的唇!
看看他,跟她結婚之後,這個女人竟然把他從堂堂的天之驕子變成了等待老婆施捨一點時間給他的超級怨夫!
這算什麼?他到底算什麼?!
官頌羲彷彿是要藉由這個熱情激吻將他滿腔的怨氣發洩出來,相思在他的唇舌撩撥下益發燥熱起來。燃火的大掌開始粗暴地脫卸她身上的每一件衣物,外套、襯衫,胸罩……一一被他卸下,直到她上身裸裎的蜷縮在他的懷抱裡。
「別這樣,這裡是你的辦公室。萬一有人進來……」
濕熱的雙唇貪婪地含吮她粉紅色的美麗乳尖,「我會挖出那個人的眼睛,然後叫他滾遠一點!」
相思抱捧他的俊臉悄悄仰頭低吟。
也難怪官頌羲迫不及待的在這裡就想要她,因為待在家裡他們夫妻倆根本沒有獨處的時間。坦白說最近他真的是郁卒到最高點!
所有人都在跟他爭搶老婆。
談宗英想彌補二十年來失去的父女之情,詹珍薏試圖拉近自己和相思的距離,而婆婆朱碧盈則是拖著她到處逛街還不時跟自己的朋友炫耀她和媳婦的感情有多要好。
官世隆更誇張。
他拖著相思除了是想要再次和她比一場高爾夫球之外,就是想偷偷地問她究竟是用什麼方法來駕馭官頌羲,讓他能夠對她這般言聽計從、又疼又憐的?
相思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
說她之所以能夠得到官頌羲全副的關愛與注意,其實都是因為她不時的誘惑他、跟他做愛,纏著他說些私密的枕邊細語——這些方法都是官世隆辦不到的啊!
唉,這些家人啊……真是叫人又氣又好笑!
「想什麼?該死,你給我專心一點!」
相思捶了他一記,接著啵了他一個響吻,「我們約好了,不許你對我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