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
應該是愛吧!若不是兩情相悅的狀況下,她不會驚見他眼底洋溢一觸即發的熱情。
那還有什麼問題?」他趁她不注意偷啄了下她的朱唇,喜歡她不經意流露的羞紅,猶如小女孩般的嬌顏。
「我想回去繼承姚氏。」
「為什麼?」他好奇。
小陶子突如其來的改變心意,不似原來的她。
「你要接我回姚氏的最終目的,無非希望我能化解對上一代的恩怨仇視。所以經過深思熟慮後,我決定回去,就是如此簡單。」她輕描淡寫的說。
愈是如此他愈好奇,莫非這小妮子又有啥陰謀?他可被她整怕了。
「我不要你受任何委屈。」他想找出任何蛛絲馬跡。
沒有委屈!我只是贊同你的說法。上一代的恩怨,需要靠我們的愛與包容來化解,否則我們永遠跳脫不了命運的輪迴,不是嗎?你一直在幫我,而現在,我必須自己幫助自己。」她低著頭撫摸他右背那道蜿蜓的疤痕,那是恩怨的痕跡。
「你長大了。」看著她,滿意的笑容不覺從優美的嘴角勾起。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
「什麼?」禁不起她的手在胸前遊走,他快自制不住了。
「你別帶著保險套到處跑,抓賊又不需要用到。」陶清梵突然轉移了話題。
桑聿臣反身壓在她身上,粗重的氣息吹得她好癢,久久才道:「那要看你是否能讓我滿足,讓我沒機會隨時準備偷腥。」
吼,他邪惡到有絲過分了!
「不公平,誰清楚你的胸膛之前躺過多少女人?」她無理取鬧的槌他。
「天地良心哦,我寶貴的第一次可是給了你,我還害怕將來你『不負責任』時,應該怎麼辦呢。」他笑睨她。
「你貧嘴!」
「彼此彼此吧!」
窗簾被夜風吹起,春光隱隱約約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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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點半,遠處天際泛起魚肚白。餓著肚子,陶清梵與桑聿臣並肩走在人行道上,又是截然不同的新奇感受。
他們走過小公園旁,草坪上已有許多早起的銀髮族,有團體,打太極拳的老公公、老婆婆;有牽手散步的老夫婦;有些三三兩兩的老爺爺、老奶奶勤做著早操,偶爾他們身邊的小狗,還會肆意的伸伸懶腰。
經過三個月的分離,陶清梵決定與桑聿臣攜手迎向未來。
因為她的釋懷,使得桑聿臣心情大好。過去的幾個月,對他而言,即使再沉重、痛苦也都過去了。
「你先上樓,等我買早點回來。」桑聿臣無限寵愛的吻了她額頭一記。
從她表姐家離開,在回他住的公寓一路上,他聽見她早餓得一場糊塗的肚皮,傳來響亮的咕嚕聲,誰叫他們昨夜「運動」太過劇烈。
目送她安全上樓,他才稍稍放心走開。因為大哥一直未打電話來,向他報告姚瑞峰及姚千傑的下落,對於惡人,還是小心戒備的好。
結果,這頭的陶清梵卻還是遇上麻煩了。
「歡迎我的小侄女加入當人質的行列。」姚瑞峰粗肥的手指燃起一根雪茄,顫著肥大的啤酒肚。
由稱謂及不屑的神情來看,他無疑是姚瑞峰,而那站在他身後較瘦弱的年輕男子,則應該是姚千傑。
事情的發生,老實說,令人頗意外。她是在準備開門進屋的當下,被人用刀抵住背後,威脅她不能出聲而帶進屋子的。
「爸,別跟這臭娘們多賈唇舌!」姚千傑示意手下將她雙手雙腳綁起,嘴巴貼上膠帶。
陶清梵轉頭瞥見他們身旁的四大護法,對她眨眼示意。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姚瑞峰及姚千傑父子倆,一路逃來台灣想置陶清梵於死地。他們持假護照通過海關後,便直奔姚山洛的別墅,綁架了謝其為,並收買了四大護法。反正有錢能使鬼推磨,亂沒有創意一把,像先前收買喬伊、肯恩一般,之後便一直跟蹤陶清梵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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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聿臣一開啟大門,冷不防背部的寒毛便豎起。有狀況!這是他多年警務工作訓練出來的第六感。
才一轉身,果真即被姚千傑逮個正著。
「進去。」他舉起手槍不客氣的抵住桑聿臣的腦門。
「賢侄,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我會在此吧?」姚瑞峰堆起滿臉肥肉賊笑著。
天殺的!他作夢也沒想到,姚瑞峰父子竟然藏身在他家。
桑聿臣悄悄掙脫姚千傑,一個掃堂腿踢飛他的手槍,再一個耀身直起,反手控制住他。相較於他擄人作壞的小兒科功夫,他才是訓練有素的警界英才。
「快住手,若你不想陶清梵變成一具死屍的話!」姚瑞峰森冷的叫喊。他早料到他會以兒子作擋箭牌,可惜他也落了張王牌在他手中。
抓著姚千傑一塊兒轉身,桑聿臣笑了出來。
「死到臨頭還笑?」他不可思議的道。
怕他兒子會洩漏他背後的景象,桑聿臣一把敲昏了姚千傑。
「住手!」姚瑞峰拍了下桌子。
事實上四大護法雖照他的指令,帶出他的王牌陶清梵,但由於他們都站在他身後.殊不知正有四把槍抵住他後腦勺。桑聿臣見了不笑,又該效何表示?
「你自己看看誰在我手上?怎麼你一直記取不住教訓?你的缺點就是永遠太死忠,太過相信別人了。」他的語氣跟姚千傑一模一樣。
「我怎麼會忘記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很好,孺子可教。」姚瑞峰輕蔑的笑。
顯然他發現四大護法被他收買的事實了。
「你自己仔細瞧瞧後頭吧。哈……」桑聿臣再也裝不下去的笑出聲。
然後只見四大護法把姚瑞峰架了住。擄人勒索在台灣可是會判死刑的,這回人證物證俱在,看他如何抵賴。
「怎麼……會如此?」
「怪你作踐金錢,收買錯人,還能怎麼回事。」四大護法笑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