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霸主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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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他不願讓她冒任何危險,不願再一次經歷那種失去她的痛苦。

  「是啊,這些日子羽夢小姐正好可以學學織繡和琴藝,作為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應該樣樣精通。」程叔幫著勸道。

  上官羽夢常拉著玄子寒陪她下棋,程叔知道她棋藝不錯,不過其他技能就沒見她展示過了。在程叔看來,一個千金小姐除了要能做得一手好菜、會下棋,還要精通其他才藝,如此才能稱篇大家閨秀。

  上官羽夢見兩人都如此堅決,漆黑的眼珠滴溜溜的轉動幾下,紅潤的唇角掀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好——吧!」她佯裝屈服地說道,跺踩蓮足,氣鼓鼓地轉身走了。

  不讓她去,她不會自己想辦法嗎?還有……為什麼此次前行會有危險呢?

  半個時辰後——

  尋夢閣內,上官羽夢把一張小紙條綁在喜鵲鴿「乖乖」的腿上,打開窗子,放出了白鴿。

  想讓她不去?門都沒有!

  翌日一早,玄子寒和程叔出發上路,上官羽夢並沒有來送行,旁人皆以為她還在生氣,倒也見怪不怪。

  玄子寒在程叔的堅持下,帶了幾個武功高強的護衛隨從。天剛濛濛亮,一行人就出發了。

  船行進了約有半個時辰,玄子寒坐在船艙中,翻著賬目,突然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清香,心頭一凜,沉聲喝道:「夢兒,還不出來嗎?」

  「玄哥哥!」上官羽夢笑嘻嘻地從貨箱裡跳出來,撒嬌地勾著他的頸子,裝出粉無辜的表情,嬌聲問道:「玄哥哥是怎麼發現我的?」

  玄子寒拉下她的胳膊,無奈地回答:「你身上的香氣,你獨有的香氣。」

  上官羽夢皺了下小鼻子,聞聞身上的味道,疑惑地道:「怎麼會?為什麼我聞不出來?我身上也沒有香包呀。」

  玄子寒忍不住歎口氣。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體香,或濃或淡,她身上有著一種清新彷如春花初綻的清香,他和她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還常樓摟抱抱,要是聞不出就怪了。

  不想和她在這個問題上繞,他不自覺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沉聲問道:「夢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玄哥哥,你是不是頭疼?來,我幫你揉一揉,很快就不疼了,我很在行的耶!」上官羽夢試圖轉移話題,舉起小手,貼心地道。

  「夢兒,不要轉移話題,對付程叔的那一套不要用在我身上。」玄子寒面無表情。「這次真的很危險,我不希望你受傷,知道嗎?」

  「玄哥哥,我會乖乖地不惹事、保護好自己的。」上官羽夢鄭重其事地保證道。

  她接到喜鵲鴿「乖乖」帶來的回信兒,明白了他在擔心什麼。

  雖然清楚他武功高強,可明知有危險卻讓他一人獨行,她實在是放心不下。所以她央求一名往船上送糧米的僕人,深夜裡掩護她在船上躲好,等待玄子寒的到來。

  本想等船到洛陽後她再現身,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發現她了。

  「保護自己?你會武功嗎?」玄子家一看她下盤不穩,就知道她毫無內功。「如果有殺手前來,我自顧不暇,你如何保護自己?」

  「玄哥哥……」上官羽夢獗起紅艷潑的小嘴,欲言又止。

  她是不會武功,但身上可戴著師兄話她打造的種種暗器,像腕上的手鐲就可以發出細如牛毛的毒針,一次可以對付五個身手高強的大漢。可,如果這麼告訴他,恐怕會惹得他又來追問她十年來的遭遇吧?

  「算了,等船到岸,我讓程叔和兩名護衛保護你坐船回去。夢兒,乖乖在家裡等我,知道嗎?」玄子寒臉色凝重。

  現在掉頭回去是不可能了,他作了一個對她最好的決定。

  「喔。」上官羽夢輕聲應道,低下頭,以至於他錯過了她眼中一閃即逝的狡黠光芒。

  反正到時她再使出八爪章魚的絕技纏著他,直到他讓她留下來。

  「夢兒,我保證日後定會帶你來洛陽觀賞牡丹,好嗎?」玄子寒看著她沉默不語的樣子,誤以為她是傷心難過,心疼又不忍。

  她佯裝委屈地點頭,靠進他懷裡。「玄哥哥,等會兒到岸,我就要回去了。現在,玄哥哥就陪我下下棋,好嗎?」

  「可以,只是船上沒有棋子。」

  「呵呵,這個我早準備好了。」上官羽夢從帶著的包包裡拿出棋子和棋盤,笑咪咪地放在桌上。一個時辰後——

  「吃!」玄子寒拿掉被包圍的白子,不疾不徐地說道。

  棋盤上幾乎都已是黑子的天下。

  「天啊,怎麼又是這樣?」上官羽夢沮喪地喃喃自語,小嘴嘟得老高,皺了皺小鼻子。

  不行,照這樣下去,她輸定了!她一定要想個法子改變這種情況。

  她大眼骨碌碌一轉,鬼靈精似地露出一抹詭譎的微笑,她坐到玄子寒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靠好。

  「夢兒,你怎麼坐在這裡?」玄子寒身體緊繃,聲音有些低啞。她身上若隱若無的香味不斷誘惑著他,柔弱無骨的身體,已不再是當年那個身材平板的女孩,足以勾起他的慾望。

  「這裡很舒服啊!」上官羽夢像小貓似的賴在他懷裡,用頭摩挲著他的脖子,愜意地舒了口氣。

  明的不成,她來暗的總可以吧?洗雪前恥的機會來了!難得他們有機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不趁機和他好好聯絡聯絡感情、吃吃他的豆腐,怎麼對得起自己呢?更何況……嘿嘿嘿,還可以一舉兩得、一石二鳥。

  「夢兒,別動了。」玄子寒沙啞道。

  他簡直如坐針氈,身體的每一寸都敏感地感覺到軟玉在懷,而她竟還在他懷中扭動不停,弄得他根本就無法集中注意力下棋。

  他不是柳下惠,是個正常的男人,有男性的慾望和需求。

  「玄哥哥,怎麼了?」上官羽夢身體更是緊緊地貼向他,滿意地聽到他倒抽一口氣。

  她笑靨中藏著狡黠,無意識、很不小心地碰離了他的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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