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霸情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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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房間中的琴音,奏完一曲的時候,炎華滿腹的憤怒與反抗心,早已經不知消失到什麼地方去了。現在只要能從這苦刑中脫身,不管要她做什麼……哪怕要向關宇朝跪地求饒,舔他的腳,炎華都可以毫不猶豫的辦到。

  隨著琴音告一段落,蛇兒們從她的腳邊緩緩地爬下。

  暫時得以喘息的她,跪坐在地上,努力地汲取冰冷的空氣,好鎮一鎮體內高漲的熱火。哪怕是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會叫她敏感驚懼的彈跳起來。

  關宇朝起身來到她面前。「現在你應該知道懲罰的滋味有多難受了,只要你說出自己絕不會再嘗試逃跑,會乖乖地留在我府中,我可以考慮讓你去泡泡冷水,靜靜火。」

  炎華一身細汗,全身瀰漫在這股熱潮中,無處解脫。他的提議此刻在耳中就像在飢渴的沙漠中要給她一口水喝一樣,教人無法抗拒,但是……「你不是人!」她惡狠狠地,控訴地說著。

  她的反抗心實在高出了他的預料。關宇朝難掩自己的錯愕,同時更下定了決心,他一定會得到她全面的臣服。「我低估你的耐力了,看來這懲罰一時還結束不了。」

  炎華咬著唇,燠熱難當的下腹之火,到現在還空虛的悸痛著,那兩條冰冷白蛇在皮膚上滑動的記憶,依舊栩栩如生,自己死也不願再嘗到那種有如萬針蝕骨的罪惡感受,但是要她承諾再也不逃跑……她豈能輕易出口?

  「我……」炎華收收心,不想聽他蠱惑人的耳語。「……就算死,也不想待在這種鬼地方。」

  「是嗎?」寧願死,也不願屈服。然而這份傲氣卻更讓他松不了手。「那我也只好繼續捨命陪君子了。琴奴,準備好下一曲。」

  「王爺,這……」面無表情的男人臉上也出現一絲不忍。

  關宇朝對琴奴搖了搖頭,他曉得琴奴在顧慮什麼。連狗逼急了都會跳牆,何況是萬物之靈的人類,瀕臨界線時會有什麼反應,後果難料。但這是她的決定與自己的決意,賭上炎華所剩的意志力還能撐多久而不瘋狂,對抗自己還能夠保持多少冷靜旁觀而不動搖,這是他們兩人的意志之爭。

  最後他看向炎華說:「衝著你的傲氣,就給你最後機會。我不想親手毀了你,臣服於我,向我求饒,我可以解除你的痛苦,讓你獲得前所未有的快樂。」

  「你——休想!」炎華似乎看見自己的命運斷送在這一瞬間,但她不會讓這傢伙得逞,爹、娘、草兒,如果你們在天有靈,要保佑我不被這惡人所惑,讓我能撐到最後一刻!

  「琴奴。」關宇朝彈彈指。

  炎華倒抽一口氣。

  按在琴盤上的十指,優雅地奏出了如淒如訴的哀美樂章。

  住手,不要彈了,求求你別彈了。

  一條光滑的蛇體纏繞住她單衣底下的雪白大腿,緩緩地探向熱源,跟隨著激情的琴聲,熱情的探索著奧秘。另一條則從上方纏住她的頸子緩緩地爬入堅挺的雙蜂間游移著、蠢動著,紅色舌尖纏繞著頂端的粉色突起,戲弄著。

  「不要……不要……」丟棄面子,她搖頭吶喊。

  琴聲與蛇結合而為一。琴聲高昂處,蛇兒們彷彿瘋狂的舞者搖頭甩尾地摩擦著;

  琴聲低鳴時,蛇兒扭曲、蠢動;琴聲乍緩還休,它們也深諳竅門的忽緩忽慢地爬在人體最高溫的地方。

  「關宇朝你不是人——住手——看我這樣……你很高興是……是不是……你這個變態……」她要殺了這些蛇,她一定會殺了他們,這些無恥的冷血爬蟲,連同那個男人一起下地獄去!

  「你錯了,我一點也不高興。」關宇朝冷冷地回答,但懷疑她此刻能聽得進任何一句話。

  炎華的確什麼都聽不進耳中,此刻她全副心力都用在對抗體內的熱火,沒有自我意識的蛇兒不過是道具,用來挑逗她的敏感,喚起她的女性本能,無情地掠奪,卻又不施予任何的慈悲。

  她喘息,她呻吟,她哭泣叫,就是得不到任何滿足的佔有。

  什麼高傲的意識,什麼自由不自由,什麼尊嚴都已經被棄置拋下,現在的她單純的化為一匹被情潮折騰牝獸,渴求牡性的解放。

  「求求你……夠了……住手……」

  睜開一雙盈滿著淚水與濃濃情慾的翡翠眸子,哀聲地扭動著身子。「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求你放開我,求求你。」

  關宇朝瞇起一眼,現在她所答應的任何事,都不會是真心的,不過是被蛇所挑逗出的情慾迷昏了頭而已,等會兒放開她,她立刻就會忘記此刻的哀求與痛苦。所以這樣還不夠,除非她真正學到了教訓,否則這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不要這麼殘忍,我求你……」

  「求饒的時機已經過去了,現在不到最後我是不會命琴奴停手的。除非拔除了你心中所有反抗的因子,斷絕你再有任何愚蠢的行動的念頭,這首曲子不會結束。」

  他強迫自己擺出冷硬的面孔,無視自己同樣在騷動的身心。

  「你好狠……放了我……你這……啊……」

  當蛇兒半鑽入她的雙腿間時,她發出一聲啜泣,身子一軟整個人暈厥了去。

  「炎華!」他心驚地飛奔過去,將兩條蛇左右捉起,扔到牆角。

  見狀,琴奴當下停下撥弄琴弦的手。「還要繼續嗎?王爺。」

  「不必,下去吧!」

  琴奴上前收起兩條大蛇,被自己馴養多年的寵物們乖乖地爬回箱子內。老實說今天王爺說要借這兩條蛇一用時,他著實嚇了一跳。平日就被自己用來訓練琴技的蛇兒,善聽音律行動的事,大夥兒都曉得。但是王爺怎麼會想出這種方式來「懲罰」

  人,琴奴真摸不著頭緒……但更教他不解的是王爺從不會多花任何心思在女人身上的,怎麼這回如此反常。

  看王爺此刻小心翼翼地摸著她的頸項,一臉憂心地診斷著她的模樣,實在難以想像幾刻前王爺還如同雕像般地注視著飽受折騰的她。王爺在不在乎這個女人,不用問都知道。那又為什麼對她如此殘酷呢?王爺不會是愛上這個女人了吧,所以「愛之深,責之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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