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他廢話那麼多,我不信我們兄弟聯手會打不贏他一個。」陳國東是流氓出身,就算跟著陳盛名學做生意,但仍改不了流氓性子,動不動就想以暴力解決問題。
「可是…」被淳於循極高張的怒氣駭住的陳盛名,為了自己公司的未來著想,有些顧慮,但陳國東就不這麼想了,反正誰惹到他,他就要給對方好看就是了,因此他沒等到陳盛名的同意,就往淳於循極衝了過去。
「感謝你為了怕我在美國讀書時學的拳擊會忘掉,所以自願當沙包讓我練習,真是感激不盡!」淳於循極在閃避的同時,嘲諷的話也不斷吐出。
「可惡!」陳國東捺不住氣,更是盡全力朝淳於循極揮打。
嘴角噙著一抹訕笑的淳於循極,不再只是防守,他快速地揮了幾記有力的拳頭,陳國東完全招架木件,只能像沙包一樣,被他揍個痛快。
好歹他也有過一段年少輕狂的日子,只是年紀大了、辦公室待久了,自然不似以往的衝動,他自認為他的脾氣收斂許多,遇到很多事都還能冷靜自持,不至於像這次這樣,徹底捉狂。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陳盛名見狀,不及細想,也加入戰局和他哥哥一同對付淳於循極,只是,就算他們兩人聯手也不是淳於循極的對手,警衛生怕淳於循極會一時失手鬧出人命,趕緊在陳氏兄弟被扁到奄奄一息時,衝上前阻止他。
「總裁,他們已經昏死過去了,你再打下去會打死他們的!」警衛擔心地看著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陳氏兄弟,真的怕他們已經翹辮子了。
「放心,我有控制力道,他們只是昏過去而已。」整理好因打鬥而顯得凌亂的衣服,淳於循極冷酷地掃了地上爛貨兩人組二眼,然後對警衛交代道:
「找個人把他們丟到醫院門口。」
「好的。」
淳於循極回到車上時,見到的就是艾璽兒像受驚的小兔子般,一臉驚懼的模樣,他心生不捨,情不自禁的伸手將她擁人懷中。
「沒事了,有我在,他們不會再欺負你了。」像在尋找一個保護似的地揪緊了他的衣服不放,好怕自己一放手,陳氏兄弟又會像惡煞那般,指著她的鼻子對她叫罵,她不想再見到他們啊!
他們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夢魘,早知道她就不來參觀淳於循極的公司,那他們就不會有相遇的一天……
她費盡心力、吃盡苦頭保護文函至今,她絕不能功虧一簣……她不可以「求求你,帶我們離開這裡,求求你……」她抖顫著身子,無法控制自己不去害怕文函會被他們要回去的恐懼……
「沒問題,我會立刻帶你離開這些人渣的身邊。」語畢,他用力地踩下油門。
車子快速地疾馳而去,排氣管噴出一連串不屑的吼聲,捲起漫天塵沙直襲陳氏兄弟,把他們搞得灰頭土臉。
連車子也不屑他們的為人,可見他們是活該被揍,沒人想同情他們。
事情不曉得怎麼發生的,也不曉得是誰先開始動手的,可,當兩人都清醒過來時,床鋪的一片凌亂,在在提醒他們,之前他們在這張床上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艾璽兒拉緊被單,一臉慌亂地瞠大了杏眸,震驚不已地瞅著正逐漸甦醒過來的淳於循極。
這是怎麼回事?!
她怎麼會和淳於循極——
老天!怎麼會這樣!?
她撫著額頭拚命地回想過去,她知道淳於循極後來載著她和文函到他們的新家,他帶她參觀了她的新家,但是她實在太害怕,所以什麼都聽不進去,整個人的思緒全沉浸在陳氏兄弟出現所帶給她的恐懼之中,最後她連她怎麼到房間、怎麼和淳於循極發生關係的事,都忘的一乾二淨!
天哪!她怎麼會做出這種蠢事!?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該死!
就在她自責不已時,一個可愛的臉龐忽然閃進她腦海,打斷她的自責,她全身瞬間僵硬如雕像。
對了!文函呢?
她左右張望,不見文函蹤影,擔心他會出事,艾璽兒把被單全纏在自己身上,飛快地下床,撿起丟了滿地的衣服,像火車頭一樣衝進浴室,醒來的淳於循極正好捕捉到她關上浴室門的最後一眼。
她非得把整件被單都帶走嗎?她不怕他赤裸著身子吹冷氣會感冒?真是沒良心的女人!枉費他昨天安慰了她一整晚,沒想到得到的是這種報酬。
淳於循極沒好氣的跨步下床,一一穿戴好衣物,等他著裝完畢時,艾璽兒也正好從浴室步出,看見他,嬌顏霎時浮上兩朵紅雲,尷尬的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能讓她鑽進去。
「你……你起來了?」他平靜地注視著她,「我覺得我們該好好談談。」
「談?我們要談什麼?」她乾笑著,執意裝傻,想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
「我們要談的事很多,包括你我的未來,以及我們的婚禮。」
「婚禮!?」她倒抽口氣,「我們的婚禮!?」
「沒錯,我早對你說過我喜歡你,既然已經和你發生關係,我很樂意負責,反正早晚都要娶你的,我不介意婚禮提早舉辦。」他一旦認定她,她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婚禮如他所言,只有舉辦時間早晚的分別罷了。
這消息實在太過驚人,她根本還沒想到那裡去,淳於循極就先想到了,害她沒有心理準備,一時間接受不了,只能呆若木雞地嚇傻在原地,做不出反應。
他走向她,大手撫住她半邊臉頰,「難道你不肯嫁我?」
她僵直了身子,囁嚅著:「我……我……」
自前一次的逃婚後,她從來沒再嫁的打算,這事實在來的太突然,她措手不及啊!
「讓我來保護你和文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