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幾間較具規模的大型唱片公司連問都沒問,就直接告訴他,只要是他這間工作室出去的樂譜,他們一定照單全收,他們不是瘋了,他們只是相信他的能力。
淳於循極四個字等於金字招牌,不論哪個領域的人士一聽見,無不對他豎起大拇指。
他們信任他的眼光,知道他不做虧本生意,只要被他看中的人事物,絕對是最優秀的。
因此,他們不過問他找誰替他效命,他們堅信,從他這出去的曲子一定是最好的,所以沒見到譜也肯和他談合作事項。
「你沒對他們施壓吧?」她擔心地問,怕他為了幫她而不擇手段。
黑眸陡起瞇緊,「你覺得我像這種人嗎?」
她瞥著他那張和凶神惡煞沒啥兩樣的臉,頭點得既果決又迅速。
「很像。」
見狀,淳於循極差點昏死。
「喂……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在你心中評價是那麼低啊!」
她甜甜地笑著,露出兩朵深深的酒窩,迷人極了。
「你現在知道還不算晚呀!」她輕拍著他的臉頰,美麗的容顏閃著狡黠的笑靨。
「你愈說愈過分了,該罰。」握住擱在他臉上的手,薄唇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罰?」雖然手被捉住,但是她的臉還是可以閃到很遠去,「我又沒說錯,你為什麼要罰我?」
「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躲過我的處罰?」他失笑地看著她的身體幾乎呈一百八十度的倒在另一旁,為了躲開他的處罰,她可真是辛苦。
艾璽兒也知道她現在的姿勢一定很可笑,可是剛才淳於循極說要罰她時,那表情真是邪惡到不行,要是她手沒被他捉著,她絕對一溜煙就逃的不見人影,無奈手被捉住,她只好竭盡所能的能閃多遠就多遠。
「不試看看怎麼知道。」她小聲地反駁。
「試了也沒用。」他順勢倒向她,正好把她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你這小白癡,你真的認為你逃得了嗎?」
「我……」她簡直欲哭無淚。
淳於循極把他全身的重量全放在她身上,她被壓的快喘不過氣來了。
看她一臉痛苦,淳於循極無奈的搖搖頭,正想善心大發地起身時,沒想到文函也來搗亂,他突然跳到淳於循極身上,讓壓在最下方的艾璽兒更加負荷不了。
「哇哇哇!」艾璽兒抗議地大叫,「文函下來!媽媽快喘不過氣來了!」
「不要咧!」文函緊緊趴在淳於循極背後不肯下來,「誰叫媽媽那麼笨,要受處罰。」
聞言,淳於循極放聲大笑,「連你兒子都這麼說了,你不能怪我了吧!」
「哪有這樣的啊!你們快下來啦,我真的很難受啦!」
她使勁地推著他們,無奈他們一大一小加起來的重量實在太可觀,就算她使再多力推,他們仍是文風不動。
「好啦好啦!文函,抱緊我。」怕他爬起來時,文函會從他的背部摔下去,他忙叮嚀他。
「OK。」文函緊緊地捉住他背部,當他站起來時,他整個人剛好被他背了起來。
壓在身上的重量一消失,艾璽兒立刻翻起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天哪!總有一天我會被你們兩個整死。」
淳於循極和文函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誰叫你笨。」
「哇咧!你們兩個現在是怎樣?合力欺負我是不是?」
「那是你說的,我們可沒有承認。」淳於循極蹲下身,讓文函從他背部滑下。
「對呀,我們沒承認。」文函拉著他的手指,對著艾璽兒笑的一臉燦爛。
「你還敢講,你被叔叔帶壞了!」她對他皺皺鼻子,「居然和他連手欺負媽媽,枉費媽媽平時這麼疼你。」
文函搖頭,「我沒有。」
「少來,你們兩個狼狽為奸,可惡到了極點!」她昂高下巴,冷冷地哼著。
「文函別管你媽媽,她只是在嫉妒我們兩個感情好。」
聞言,艾璽兒下巴差點脫落,「你——」
文函聰明地—直笑著,「叔叔,我媽媽看起來好像要殺了你耶?」
淳於循極挑眉,「我看見了。」
他們兩個很有默契地不斷退後。
「我忽然想到,老師交代的功課我還沒做完,所以我先回房間做功課,你們二個慢慢聊吧!」語畢,文函馬上轉身落跑,很沒 義氣地只留下淳於循極一人面對艾璽幾的怒氣。
「喂……」瞪著他逃的跟飛沒兩樣的背影,淳於循極不知該笑還是該氣,「這小於愈來愈滑溜了耶!」
「都被你帶壞了,你還敢說!」艾璽兒趁他不注意,整個人大力地撲向他,衝力過大,淳於循極往後退了幾步,抱著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沒讓兩人摔倒在地。
「你想摔死我嗎?」他回頭掃了背後一眼,幸好他及時穩住往後衝的力道,否則再退個兩步,他們就要撞到矮櫃,保證會摔的鼻青臉腫。
「那你剛才想壓死我嗎?」她掐著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質問。
「我哪捨得?我還想娶你當老婆的,你別忘了。」他根本不在意擱在他脖子上的那一雙手,還順勢將她摟在懷裡,低頭偷了幾個香吻。
她酡紅了粉頰,咕噥了幾聲,沒好氣地鬆開掐著他的手。
「別在這裡吻我,等下文函會看見。」她別開他再度覆下來的臉,沒讓他再得逞。
「他看見又不會怎樣。」反正他也看到不想看了。
「誰說不會怎樣?我們又沒結婚,怎麼可以當眾摟摟抱抱,也許他在心裡對我們的行為感到很不高興,只是沒敢說出來而已。」
「你想太多了。」
「是你想太少!」
「我告訴你一件事,保證你聽了會昏倒。」
她一臉狐疑地瞅著他,「什麼事這麼驚人,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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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帶文函一塊到幼稚園的途中,你知道他很喜歡問我什麼問題?」
她搖頭。
「他很喜歡問我,我什麼時候要當他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