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嚇得張大了眼,所有剛才複習過的文字全變成了爛泥,連想也想不起來,而那柔軟的東西越吻越霸氣,越吻越深人,毫無讓她有喘息的空間並捲住她的小舌。
那被捲住的感覺令她全身酥軟,她的腰一陣熱麻,更緊貼合著身下的楊朔宇,她快被吻得沒氣,楊朔宇還是不要命般的狂意掠奪,最終他的唇離開時,她已經吻得全身沒有力氣,靠在他的脖子休息。
但是楊朔宇沒有因此而滿足,他更加瘋狂的吻著她,從唇角、鼻尖、眉峰,再到額頭,他一次又一次的吻,每吻過一回,他一定又會重回到她的唇上,再次與她更深的熱吻。
白蓮花根本沒想到,只是這樣短短的熱吻就會讓她全身燥熱,更別說楊朔宇那好像要把她給吃下去的眼神。
這好像用她的計劃相符,又好像有點不太一樣,現在她的腦子裡裝的根本就是一團爛泥,被吻得暖烘烘,也被吻得軟綿綿,根本沒辦法好好的思考清楚。
而楊朔宇似乎難忍衝動,他鼻息異常的粗重,連眼睛都迸射出強烈的情慾,他粗聲的吼道:"解開它。"他舉著被她綁住的雙手。
白蓮花還在猶豫,原本綁住他的原因就是怕借種不成功,讓他跑掉,但是看現在的情況,他應該不會跑掉,那自己到要不要解開呢?
"解開它,快一點。"
楊朔宇又再次的輕吼,她笨手笨腳的趕緊要解開他手上的繩子,卻越扯越緊,而也因他的眼光從沒離開過,讓她感到有些羞澀。
等到終於把繩子解開,她的額上也佈滿汗水,而楊朔宇此時立刻翻轉身子把她壓在身下,好像剛才的熱吻根本就不算什麼,現在才是正戲的開端。
白蓮花為自己加油打氣,其實從她讀的書看來,這也沒有什麼,就是楊朔宇把他男性獨有東西進入她的體內,沒多久,他的陽精就會留在那,然後很快的,她便會有一個自己想要的小孩。
"你是處子?"楊朔宇的聲音沙啞,氣急敗壞的問。
白蓮花聽聞他興師問罪的口氣,不太高興的回過:"是,怎麼樣?不行嗎?"
他難忍著身下的衝動,口氣惡劣,"我討厭處子,一進去就哭得亂七八槽。"
"你是什麼意思啊?"她不懂他為什麼剛才進行得好好的,現在卻一臉責怪自己欺騙了他的樣子。
"你是處子,才會不懂我是什麼意思。"他怒叫,滿臉的汗水一滴一滴往下落,看來十分痛苦。
白蓮花聽到他罵自己不懂,她非常不以為然,"我哪裡不懂,我書讀了很多本,反正最後就是你把那個東西放進我身體裡面,這樣不就完結了?
她爬起身,手指著楊朔宇的男性昂揚處,眼神剛落到上面,忽然發出一聲驚叫。
他要忍住自己的慾望也就罷了,這女人還鬼叫什麼?在慾望的煎熬了,他真想捉住這個女人盡情的愛慾。"你亂叫什麼?
"不對,怎麼可能,再怎麼大,也不大成這個程度吧?剛才還沒這麼大啊!書裡是說交合時會比平常大,但是怎麼會大成這樣?我不幹了,你這個什麼將軍楊朔宇,一定是你的尺寸不對勁,我——我——不要了,你可以馬上就走。"
"我的尺寸不對勁?"楊朔宇不知自己該笑還是該怒,或者更好的方法是把這個女人捉起來搖散她的骨頭,然後把她放在床上好好滿足自己的情慾。
"這事是你惹起的,你現在竟然不要了。"
此時白蓮花才隱約感覺到與楊朔宇同在一張床上的危險性、她一腳就要跨下床去,然而他將她用力的拉回來。
"喂,大家有話好說,反正你本來就不想被我借種嘛,現在我不借了,可以嗎?"
楊朔宇難耐慾望的折磨:"所以我才會說處女總會鬼叫鬼叫的,你給我閉嘴,事情不能挽回了,我會盡量避免讓你不舒服的。"
聽他這麼說,好像真要做到底,但是現在她"敬謝不敏"。
"你別過來,你一過來,我馬上叫人,到時你一定被關進大牢裡用刑。"她顫抖的說,因為綁住他的繩子已鬆開,以他的身材及力氣,硬要一逞獸慾是非常簡單的,所以她嚇得越退越靠近床頭。
看她一臉驚怕,楊朔宇啼笑皆非,這個臭女人剛才還非得把他綁在床上借種不可,現在卻像看見鬼一樣,到底是誰侵犯誰啊?以自己一開始被迷昏綁著的情況看來,他才應該報官把這個沒腦子的女人送進官府才對。
想雖然是這樣想,但是身體的衝動及慾望可不是用想就可以解除。在他思考之時,白蓮花就已經偷偷摸摸的想溜下床,偏偏她急忙之間被棉被絆了一腳,竟分毫不差的跌進他懷裡。
兩個人又再度赤裸裸的接觸,楊朔宇倒抽一口冷氣,白蓮花也因為這個接觸心頭湧上奇怪的酥麻感,她心慌的看著他,卻不曉得自己這樣的表情更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楊朔宇扳住她的臉,狂野的吻上她的唇,她的神智在熱烈的吻下全然棄械投降,抱住他的裸肩,那裸肩上散發的熱氣讓她心神俱醉,她的身體麻麻的,好像喝了酒,全身都醉了。
算了,也沒聽過有見個女人死在這種事上的,相信她只要熬過了這個難關,就能生個可愛的小寶寶,至少以楊朔宇的面貌、身材跟腦子,自己短期內不可能找到這麼棒的借種人選了。
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在再三的心理建設下,白蓮花咬著牙,決定再苦都要咬牙撐過。
第三章
楊朔宇感覺到一陣冷冷的濕潤,有點怪異,因為昨晚他已跟艷麗惑人的白蓮花行過房,照理說,他今早應該還躺在她的暖玉溫香之中。
在一夜的縱情狂愛下,其實他的身體有些疲憊,但是他的精神卻是難得的神清氣爽,他慢慢的張開眼睛,藍天雲色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