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戀典藏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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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我愛你,小澄……我愛你!」

  「我也……愛你,雅夫!」

  深夜,激情的烈焰燃起了無邊春色,瀰漫斗室。

  床上交纏繼緩的身影,情人間羞人的呢喃低語,都將成為夜色最美的點綴……

  第八章

  清晨,陽光透過薄紗窗簾,擾醒了丁澄君。

  「唔……」睏倦的眨眨眼,她翻身背對有些刺眼的陽光,打算繼續未盡的好夢,卻被下一刻印入眼簾的赤裸男性胸膛驚得睡意全消。

  啊!

  緊緊摀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尖叫,瞪著睡得正沉,身材勻稱的原雅夫,她粉嫩的嬌顏轉眼間紅得一場糊塗。

  昨晚她和他,終於……做了!

  回想起昨夜春意盎然的羞人情景,丁澄君不禁將消臉埋進枕頭,不敢相信自己竟會這麼大膽,居然就這麼和他……

  呀!別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再想下去,她又會忍不住撲向正睡得毫無反抗能力的他,對他結實誘人的身體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縮在羽絨被中偷瞧還未甦醒的原雅夫,他微亂的髮絲覆蓋住飽滿的前額,讓沉睡中的他多了些孩子氣,而他褪下了筆挺西裝的身材……

  蘇!不行,口水快滴下來了。

  趁著自己把持不住撲上去之前,快點起床吧!

  移動著光溜溜的身子,丁澄君裡著被單悄悄滑下床,紅著臉兒壓低身形,骨碌碌的黑眸一邊注意著床上的他有沒有動靜,一邊滿地找尋昨夜被他狂野扯下亂丟的衣裳。

  當她好不容易從一片凌亂的衣物中,找著昨夜被他粗暴扯成碎布的貼身小褲褲時,嬌俏的臉兒已經燙得快要可以煎蛋了。

  「天啊!這個……」根本就不能穿了嘛!

  真想不到,像他這種平日舉止斯文優雅的男人,激情時也會有那麼狂野放肆的一面,真教人臉紅心跳。

  「不行!不能再胡思亂想了。」用力拍拍自己的臉頰,丁澄君深吸口氣,撫平亂了節奏的心跳。

  為了不讓自己再像個色女,虎視眈眈的對著沉睡中的美男垂涎三尺,她手忙腳亂的套上衣服,悄悄開啟房門溜了出去,決定先去準備些早餐,一會兒再來喚睡美男起床。

  「嘩!昨晚沒仔細打量,這房子真是漂亮。」赤腳走在毛絨絨的深色地毯上,她不禁讚歎著。

  清爽的米色基調,配上古典雅致的檀木傢俱、深棕地毯,整間房子洋溢著家的溫暖,她興致盎然地四處看著,直到進入一間設有獨立空調,看似收藏室的特別房間,她徒的怔了住。

  「這是……」望著牆上掛著的那張巨幅山水,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你在這兒。」

  不知何時醒來的原雅夫,身上披著一件深色睡袍,雙手環胸的斜倚在門邊,微敞的睡袍領口下,性感胸膛若隱若現,卻完全沒能吸引她半點注意,一雙澄澈的眸子直盯著牆上的畫作不放。

  「怎麼了,看到真跡太感動了嗎?小澄?」他輕笑著,緩緩朝她走近,卻在看見她臉上異樣的神情,立刻止住笑容。

  「怎麼可能?這是……」指著牆上的畫,她難以置信的望向他。

  這幅畫怎麼會在他手上?

  「沒錯,這是我的指導老師陳耆老先生失傳已久的代表作,也是你上次臨摹的『巖峻圖』真跡。這幅畫是我在幾年前因緣際會下收購到的,雖然畫身有些受損,但可以確定是真跡沒錯。」他簡單解釋,卻發覺她的臉色愈來愈不對勁。

  「可是……怎麼可能?」她望著畫怔然出神,回憶起那段辛酸過往。

  「那時候它應該被燒燬了,火勢來得太突然,我跟媽媽光顧著逃命,根本來不及搶救……」

  火勢?燒燬?

  她無意識的低喃,讓原雅夫腦海中猛地閃過一個念頭。

  「小澄,你怎麼會知道這幅畫被火燒過?」

  當年他好不容易才透過關係尋回這幅失信已久的名作,但畫身的情況並不是十分良好,似乎曾遭受祝融之災,雖有幸保存了下來,卻也教他花費了不少心力才將畫作缺損的部份修補完整,但這些她怎麼會知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這幅畫在我家已放了二十多年了,就是因為那場火災才遺失。」

  「在你家?」

  「對呀,這是當年我媽媽私奔離家時帶出來的,原本是想來台灣可以換錢過日子,但後來卻捨不得賣掉它,因為這是我媽媽和家中唯一的聯繫,沒想到一場突來的大火……我還以為它早就被燒燬了,沒想到……」她點點頭,認真道。

  「等等,你說這畫是你母親二十幾年前從家中帶出來的?」

  「嗯,我就是看了它這麼多年,所以才能臨摹出連專家都難以辨認的偽畫,沒想到最後栽在你手上,我現在終於知道原因了。」瞪著久違的畫作,她瞄瞄一旁的原雅夫。

  原來他的鑒定功力並不如想像中那麼厲害,是因為他早就找到了真跡,才會一眼就看出她的畫有問題。

  這麼說來,她的仿製功力還是很強的嘍!

  丁澄君頓時有些得意,自從那次被他逮著後重創的自信,一時間恢復了不少。

  「畫偽畫這種事不好拿來得意吧?」雙臂環胸,他有些頭疼的瞪著洋洋自得的可人兒。

  「小澄,你確定這幅畫二十幾年來都一直在你母親手中?」

  「當然,打從我有記憶開始,就一直看著它長大。媽媽也說這是她最珍貴的寶物,就算是生活再不濟,也捨不得賣掉它。」

  「是嗎?」看著她信誓旦旦的小臉,他沉吟了下,一個不可能的可能,悄悄浮現心底。

  這幅畫,依他入門導師也就是原畫者陳耆老先全所言,是留給獨生女兒唯一的嫁妝。

  二十幾年前,老師的女兒和一個年輕人私奔離家,當時就是帶著這幅畫走,雖然當年他老人家在一時氣憤下,說出了斷絕父女關係的狠話,但這麼多年來心中仍始終掛念著,所以才會要學生們在各地打探畫的蹤跡,希望能借此找回失聯多年的女兒,可沒想到,當他找到這幅畫時,畫作卻早已易主多時,也教老師難過失望的病了一場,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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