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不夠堅強,也沒有足夠的勇氣離開他。她突然覺得累,好想休息。
不管這張床睡過多少女人,或者有什麼戀愛史,她都不想再一次又一次地拿出來逼 自己心碎,因為她還是不夠堅強啊!
波塞頓飯店的大老闆一聲令下,還有誰敢不從?!武撒霆親自打電話回波塞 頓大飯店,要廚子準備一流的酒菜送到別墅來,想趁駱敏還未下樓之前給她一個小小的 驚喜。
想他東方撒撒旦何時曾一個區區的女人做這種事,可他就是驀地有種衝動想做,所 以心情異常地開心。
當飯店的人以最快的速度送東西來,並且精心佈置的時候,個個都?武撒霆的過分 和氣而掉了下巴,好半天合不上嘴巴,不過他們吃驚歸吃驚,卻怎麼也不敢表現出來, 把東西準備好後,就匆匆告退了。
武撒霆留在餐廳裡等了一會兒,卻發現駱敏遲遲未下樓,眼看好好一個生日之夜就 要被她拖過了大半夜,他終於禁不住地上樓去尋她了。
一來到房裡,只見駱敏躺在床上睡著了,她頰上儘是未干的淚痕,眼淚猶一滴一滴 的往下掉。
武撒霆這回狠狠地攢起粗眉來,他蹲在床畔,以手溫柔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我 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他從來沒有想過,生平竟然會?一個女人心煩、掛念,怎麼也放不下,說實在的, 他是真的有些手足無措,不曉得該怎麼面對她才好。
這就是愛嗎?他不明白這跟武撒宇的墜入情網相不相同,但是他清楚,駱敏對他而 言,絕對是不同於其他女人的。
沒有錯!她絕對是特別的,特別到他想擁有她一輩子。
唇邊噙著笑意,武撒霆傾身從駱敏的額頭開始,印下細細碎碎的吻,直至來到紅唇 ,才多停留了一會兒,留下更多的眷戀。
「唔……」
駱敏醒了過來,哭腫的眼讓她覺得異常不適,頭也隱隱作痛,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揉了揉太陽穴。
「怎麼了抬頭痛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駱敏嚇了一跳,一側過臉來,就發現武撒霆的臉放大在她的眼前 ,她大聲驚呼,頭也更痛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
武撒霆的手霸氣地摟著她的腰,他上半身全裸,半支著身體,睡眼惺忪地看著她。
「這是我的床,你想起來了沒有?」
「可是……我……」
駱敏連忙檢查了下被單下的身子,發覺她仍是穿著昨天晚上那一套桔黃色紗裙,只 不過皺得很難看了。
武撒霆則是因為她的動作笑了出來,倏地覺得她有些孩子氣的樣子很好玩。
「你放心,我沒有碰你。」
駱敏聞言,漲紅了臉,感到非常丟臉。她立刻下床,抱起床邊的袋子衝進浴室裡換 衣服。
等她出來的時候,武撒霆也已經換好了衣服,坐在床邊等她,待他瞧見她穿回昨晚 的那件家居服時,他又挑了眉,「?
什麼不穿另一套?」
他昨晚買了不少名牌新衣給駱敏,但是她看起來好像很不喜歡,也不願意穿,這令 他不悅。
「我要回去了,所以穿這樣就好。」
駱敏可不覺得自己的衣著有什麼不對,況且那些衣服是他買的,並不屬於她,她不 想將它穿回家去,寧可穿著自己泛白的T恤、牛仔褲,也不要自己彷彿烙上印記般的痛 苦。
「回去?你還有什麼事嗎?」
「我今天還要上班,所以我……」她看了一下手錶,才察覺快十點了。「天哪!我 遲到了!」
她連忙想奪門而出,但是武撒霆拉住她的手,把她給扯進懷裡。
「別急,我已經幫你打電話過去請假了。」
駱敏轉過頭來,呆愣地看著他。「你說什麼?」
「我說,我已經幫你請好假了,就在剛才。」
她一臉快要昏倒的樣子,氣急敗壞地閉上雙眼。
駱敏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讓安東尼知道她和武撒霆的關係,因此當他這麼說時,她還 真的很想乾脆昏倒算了,也許一覺醒來,什麼事都會忘了,也或許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發 生,眼前只是一場夢境。
但是很可惜,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當武撒霆一張邪美的臉朝著她笑時,她是怎 麼也生不出氣來,只是很後悔跟他出來。
「我還是要回家。」她掙脫武撒霆的懷抱,固執地說道。
可是武撒霆亦步亦驅地跟著她,手上還幫她提了一袋衣物。
「不行,我幫你請了三天的假,我們還要去一個地方。」
「你說什麼?」
一向溫和的她第一次有了想發脾氣的衝動。
他怎麼可以這麼做?幫她請三天假……天!安東尼會怎麼想?
她實在是無法再想下去了。
「你沒有聽清楚嗎?我們還要去一個地方。」
他倒是怡然自得,順勢牽起她的手來到車庫,把她塞進車子裡。
「等一等,你還沒有告訴我,我們要去什麼地方?」駱敏敲著車窗問道。
倒不是怕武撒霆把她給載去賣了,而是她已經受夠了他的擺,因此她試圖拉開車門 ,卻被剛坐進車裡的武撒霆給鎖了起來。
他沉了張俊臉,「你別想逃。」
就這樣,他開車上路,下了車,駱敏又被武撒霆給架上了飛機,滿懷恐慌地飛向一 個未知的地點。武撒霆的心情則好像很不錯,嘴角一直往上彎著,讓駱敏是愈看愈覺得 刺眼。
數個小時以後,飛機順利地在一個小島上降落,那小型的停機坪塵煙俱揚, 刮起了一陣大風,也揚起了更多的沙灰。
駱敏貼在飛機的圓窗前,看著外頭的風景睜大了眼。
她還不曉得這對撒旦兄弟有錢到這種地步,連私人的島都有了,她以前還笨笨地以 為,他的資?只有世界各地的波塞頓飯店而已。
「下去吧。」
未等她的腦子整理出想說的話,武撒霆就將她抱下飛機。
駱敏本來是想問他有關鳥的事情,卻因為考量到自己的身份倏然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