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保住性命,以後再思復國即可。」初蕾白了他一
眼,沒想到他的腦袋竟然如此不知變通。
「如果沒機會復國呢?」馭風對她不拘世俗的想法泛起了興趣。
「王位是有德者居之,如果對方做得很好,為百姓的幸福,復不復國根本不重
要。」初蕾不解他輕鬆的態度,拉住他的袖子問:「馭風,到底是不是已經兵臨城下
了?」
「哈哈哈!小傻子,你想多了。」他揉了揉她的發漩,唇再不自覺地笑咧了開
來。
「嘖!你也不說,害我白白緊張半天。」初蕾嘟起嘴,不滿他的取笑,不過錯在
她的幻想,讓她想發飆也沒理由。
「大家緊張的原因是匈奴國王來訪。」馭風見她氣嘟嘟的,以別的話題轉移她的
情緒。
「渾邪王?他又想捉你當質子嗎?不行!我絕不會答應。」初蕾又緊張了起來,
緊緊攀住他的手臂。
「哈哈哈!捉這條『惡龍』?我才不會做自找麻煩的事。」冷不防,一陣爽朗的
笑聲插入他們之間。
「渾邪王!」馭風鬆開她的手走向前,張開雙臂與對方擁抱。
初蕾愣了一下,由馭風的態度,她可以確定對方不會傷害到他,放心之下,混飩
的腦袋立即清明,仔細地打量對方。
哇!為什麼這裡的人都長得那麼高大,初蕾嘖嘖歎息看著比馭風更形高大、威武
的大漢。
初蕾仔細地比較眼前兩位大漢,看了又看,雖然馭風的膚色天生黝黑,但是輪廓
分明立體……怎麼看還是她的馭風英俊又威風。她笑得呆呆的,癡癡地看著他,馭風
立即明白她的腦袋又在神遊,舉起手輕敲她的腦袋說:「醒了沒?」
「討厭,人家已經夠矮了,還敲人家的頭,」初蕾捉下他手掌,不滿地嘟囔。
「他就是匈奴國的渾邪王。」馭風摟著她走向打量他們的渾邪王,介紹道:「她
是我即將過門的妻子梅初蕾。」
「想成家了?」渾邪王挑著眉看著嬌小的初蕾,暗評道:真小!小小的個子好卑
薄的模樣。
好嚇人的眼光!如虎似豹盯著獵物般,初蕾很討厭被當成獵物,冷哼一聲,大眼
一睜瞪了回去。
有勇氣,在大名鼎鼎的渾邪王盯視下不癱軟猶能反瞪,讓他放懷大笑,對著她
說:「我有一個中原名字叫雲天銑。」
天生嚇人的長相,加上嚇人的外號,竟然還取這種嚇人的中原名字,初蕾詭黠地
盯著他巧笑問:「你很喜歡嚇人?」
雲天銑明白她在指什麼,無辜地望著笑得很開心的馭風說:「除了長相嚇人是我
的錯,這個外號及名字都是你未來夫君的傑作。」
「呵!這個外號和名字如此威風凜凜,報出來足以嚇癱對手,讓你輕鬆揚名大
漠,還有什麼不滿足?」馭風很高興初蕾不怕天銑天生的外貌。
「算了!和你這條『惡龍』爭辯是浪費口舌之力。」天銑晃著頭大笑,勾住馭風
的肩走向大廳。
「聽說你帶『惡邪女』一起來?唉!我那些可憐的百姓又要受到不人道的摧殘
了。」馭風邊走邊問,似真似假地唉歎。
「別再叫外號了,漂漂亮亮的妹妹被你一叫,嚇得大漠沒人敢上門求親,害得我
這個做大哥的人頭痛萬分。」天銑歎著氣。
「先不說『惡邪女』的問題,單單有你這種大哥,就不會有人敢上門了。」馭風
不甘示弱的反駁。
「惡邪女?」初蕾聽到這種外號雙眸一亮,雀躍地等待見面。
不過兄長生成這副高大的模樣,妹妹會長成什麼嚇人的模樣?
★ ★ ★
初蕾沒趣地自個兒走回「挽霞閣」。呃!說自個兒的意思指的是馭風沒陪在旁,
而不是她的身後沒跟了一串護衛。
晚膳過後,馭風與天銑進行密談,所有的人皆被請了出去,初蕾不滿意自已被列
名在「所有人」的行列,不滿地白了馭風一眼,在他滿含抱歉眼神中走出議事廳。
「左翼,他們關起門在協商什麼?」初蕾向跟在身後的左翼招手。
「這是國家機密不能說。」左翼搖著頭。
「我是女神耶!也不能知道?」初蕾耍起脾氣來。
「即使真的神來了也不能說。」左翼眠著她,不屑她明明是普通人卻不解釋,害
得至今百姓仍拿她當女神崇拜著。
「算了!不問你了。」初蕾故意放棄來鬆懈他的提防。
走過花叢問,再過一小段路即是「挽霞閣」,初蕾故意放緩腳步。
「討厭,為什麼我就不能聽?」初蕾似無心般邊走邊抱怨。
「國家大事不是女人家能懂的。」左翼跟在後頭,聽到她的抱怨,嗤之以鼻地哼
著。
噴!雖然民風一向如此,但是聽在初蕾的耳中仍覺得刺耳,當下笑著間:「女於
就不懂事嗎?」
左翼兀自看著她天真的笑容,猶不知危機己到來,仍用力地點著頭說:「沒錯!
女子只要乖乖待在房間等男人回來,將男人服恃得舒舒服服就可以,任何大事讓女子
知道準會壞事。」
死八股!
初蕾心裡暗暗罵著,不過她想知道的事尚未問出,於是甜笑著問:「你也被趕出
這議事廳,看來你也不會知道機密的事,問你也是白問了。」
「小姐想知道什麼事?」看輕的語意大明顯了。
即使厚道的左翼也聽得出來,不服氣地問。
「不知渾邪王和馭風在談什麼,我真擔心馭風的安危,唉!我該去問准呢?也許
右尉比較重要,問他才會知道。」初蕾故意不問他,自言自語他說。
「問我就可以,王和渾邪王在一起不會有危險。」左翼不管初蕾有沒有問他的意
思,大聲地回答。
「樓蘭國不是處在匈奴與大漢的必爭之地上,這樣的情況,讓馭風和渾邪王單獨
相處你還認為沒問題?」初蕾譏笑地看著他。「小姐不懂,王從小被送去當質子,與
渾邪工一起長大,兩個人結拜為義兄弟,尤其渾邪王繼任匈王位後,我們根本不必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