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坎斯!利用弱小,這樣行事不太光明吧?」那一個人急急的說道。
難道培坎斯在加入「狂沙」這個強盜集團後,被週遭的惡劣環境,以及那一顆強烈 的復仇之心給掩蔽了原來的善良?
這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狀況啊!
第九章
從精靈大陸到星之島,必須進入西之國的邊境,然後在那裡的港口換搭大船。
因此靳揚的隊伍在兩天後就進入西之國的邊境,並且筆直的朝港口前進。
港口停著一艘相當大的船,那就是星之國專用的皇家快船。
「哇!好……好大的船啊!」甜兒驚歎。
在靳揚細心的?凌嫣兒解說好半晌後,世特爾來回報了。
「帝君,艦長已經準備好迎接您上船,而且隨時可以為航。」
「走吧!」靳揚擁緊凌嫣兒的細腰前進。
皇家快船以全速滑水而行,在船上用過午膳,下午時分才到達星之島的大港維理特 。
靳揚一行人下船告別船長後,就直接策馬前往星之殿。
由於翌日是星之島上一年一度的祈福大會,沿途的街道上都豎起五彩的旗幟,島上 唯一的市集也人滿?患。
不久之後,他們的隊伍到達星之殿的大門。
「嫣兒,我們到了。」靳揚把凌嫣兒溫柔的抱下馬背。
「長途旅行一定累了吧?等一下馬上安排你和甜兒休息。」
凌嫣兒點點頭。
此時,星之殿裡跑出一個年輕漂亮的人,奔至靳揚的跟前。
「美發二哥,你終於來了。」人看起來女性化,但他的聲音卻非常低沉。
那「美發」二宇,是跟著北王王妃水靈兒一起喊的。
原來他就是靳揚最小的弟弟,目前掌管星之島的星之王驛。
在一旁的甜兒看得目瞪口呆,男人也能夠美成這樣,實在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驛,好久不見了。」靳揚摟住凌嫣兒的細腰,向他打招呼。
「這一位是……」正待靳揚要出口說明時,驛自個兒像是想到了什麼,大叫了起來 。「難不成,她就是小嫂子說的美發二哥的女朋友啊!」
「驛!你不要嚇壞嫣兒了。」靳揚見到驛像孩子似的繞著他們,左右的端詳他懷裡 的凌嫣兒。
聽見靳揚這麼說他,他無辜的笑了。「我哪敢啊!美發二哥,要是把二嫂嚇跑了, 小嫂子會砍下我的人頭當椅墊坐。」
這是哪門子罵人的方法啊!大概又是小嫂子教他的吧!
靳揚含著笑搖搖頭,然後安撫情緒緊張的凌嫣兒。
二……二嫂?凌嫣兒在聽到驛這麼說,臉馬上不爭氣的紅了。
「驛,不請我們進去休息嗎?」他不想讓嫣兒太過緊張,因此轉移話題道。
驛誇張的拍了一下額頭。
「啊!看看我,都忘了這件事了。」然後他開始往前走。
「美發二哥、二嫂,跟我來吧!我來安排你們住最舒適的地方。」
***
翌日吃過早膳後,由於下午星之島要舉行祈福儀式,靳揚便和驛一起先到聖殿去看 看佈置的狀況。
而凌嫣兒一大早就和甜兒一起漫步在花叢間,呼吸著清新空氣,好不快活。
「嫣兒小姐要不要休息一下?」甜兒克盡其職的問著凌嫣兒。
凌嫣兒想了一下,應允了甜兒的提議,移陣到一旁的涼亭去休息了。
她們才剛剛坐定,草叢裡的小徑上就冒出一個人。
「嗨!嫣兒小姐,你在這裡休息啊?」白琥珀悠閒的打著招呼。
「琥珀?是你嗎?」凌嫣兒側耳,在聽到她的聲音之後覺得非常訝異,因為她不知 道琥珀也跟著她們來到星之島了。
白琥珀點點頭。「嗯!因為我是馴鷹人,必須待在隊伍殿後才行。」
「哦,坐吧!琥珀!」她要白琥珀跟甜兒一樣坐在她的身邊,那會使她覺得溫暖些 、自在些。
「好。」白琥珀才坐定,凌嫣兒就很懷疑的道。
「你的翔鷹呢?」她指的是上一次差點咬到她的手的那隻大老鷹。
「嫣兒小姐說的是『火焰』嗎?請放心,它在另一位馴鷹人的手中,沒有跟我一起 過來。」她就笑了笑。
「哦!那真的太好了!」幫凌嫣兒回答的是甜兒,她挺怕那種尖嘴巴的動物。
她的這一句話,使得另兩人都笑了。
「琥珀,你來過這裡嗎?」凌嫣兒輕聲問道。
「嗯!這已經是我第三年來了。」她十五歲的時候剛當上馴鷹人,就有幸跟著帝君 來到這裡了,如今已是第三個年頭。
「你這麼年經就已經當上馴鷹人,真是不簡單。」甜兒愈來愈崇拜她了。
「琥珀,你今年多大年紀了?」甜兒興奮的問道,凌嫣兒也很好奇。
白琥珀露出清麗的笑容。「我今年十八歲。」
「咦?只比我大一歲呢?那我應讓叫你琥珀姊姊口羅!」
甜兒馬上拉攏她和白琥珀之間的關係。
凌嫣兒訝異的道:「琥珀,你居然比我小呢!」
甜兒興奮的拉住凌嫣兒和白琥珀的手。「哇!那我不就有兩個姊姊了。」
呵!呵!這下子她多了兩個靠山,真好!
可是凌嫣兒的手一接觸到白琥珀的手時,腦海裡居然開始出現畫面了。
一個眉間帶著英氣的女子,和一個美麗如同女人的男人,他們狀似親密的站在一起 ,還有靳揚!這是姻緣的預知吧?
她以前和月姨在外頭獨居的時候,她也曾經幫人家做過類似預知,但是那個略顯男 子氣質的女子是誰呢?是琥珀嗎?
「嫣兒……嫣兒小姐?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甜兒幾乎馬上就發現凌嫣兒不 對勁,因此驚恐的扶著她說道:「要不要回房裡去休息?」
白琥珀此時也傾過身來,擔憂的問道:「嫣兒小姐,要不要去請這裡的御醫來?」
「是……啊!對!要趕緊去請御醫來。」正待甜兒拔腿去找御醫時,凌嫣兒開口阻 止她了。
「沒事的,我只是看到一些東西而已。」她這一次預知時,臉色只有蒼白一些,身 體倒是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