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兒被風翊樓著走才不到幾步,突然一陣更不尋常的疼痛打進了她的小腦袋,痛 得令她眼前灰暗下來,連忙靠在風翊的身上休息。
「靈兒?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臉色好蒼白,我送你回房叫御醫幫你診治。」風翊 緊張得慌了手腳,一見水靈兒臉色蒼白的樣子,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水靈兒以為自己玩太累了,不想看到風翊為她皺眉擔心的焦急模樣,因此她忍住頭 痛欲裂。「你開什麼玩笑,我的晚飯還沒吃呢?怎麼可以叫我回去休息,我不依。」
說完,拿推開慌張的風翊,想獨自一個人進膳堂,可是卻腳步不穩,若不是風翊不 放心的死盯著她的動作,連忙扶了她一把,她一定跌得變成大餅臉了。
「靈兒,別嚇我,趕快回房休息去,晚膳拿回房吃也可以,身體可不能不看著啊! 」
風翊的臉恐怕比水靈兒的還要死灰,他抱起水靈兒往回走,急忙叫人傳御醫。
水靈兒看他白著臉,心裡也跟著痛,她不喜歡看他這樣,每次都為她擔心,雖然她 感覺甜蜜,但是自己的心也跟著痛。此時此刻,水靈兒約略的明白,?何自己住在這裡 卻很少想家,因為,風翊的臂彎就是她迷途的家……真好呵!
「翊……別走,別離開我,不要……」水靈兒認清自己的想法之後,頭痛得想睡了 ,可是風翊逐漸遠去的身影使她心慌,因此她拉住風翊的衣角,像夢囈般的說著想留下 他的話。
風翊聞言,趕忙走回她的床畔。「我在這裡,我不會離開你的,這一輩子都不會。 」
聽他這麼說,水靈兒滿意了,就在要墜入黑暗之前,她表達了自己的心意。「我也 一輩子都……不離開……你,我……愛你,翊。」
風翊傾聽她的耳語竟愣住了,心中翻騰著對她的愛意,久久不能自已,忘了她正病 危。
他側身在她蒼白的唇印下一吻,像是給她承諾似的說道:「我也愛你,我的水靈兒 。」
不久,蘭兒抓著滿頭白髮的御醫,像火車頭似的衝進來。
「大王,大王,御醫來了!」
太好了。「請御醫立刻?靈兒診治。」風翊起身讓出位子,好讓御醫為她診治。
這時,雪苓和驛在膳堂得到消息後,也匆匆趕來了。「風翊大哥,嫂子沒事吧?」
風翊眼帶憂愁的看向他們。「御醫仍在診治。」
雪苓和驛朝床榻上的水靈兒一望,眉頭也蹙了起來。
他們早就把水靈兒當自家人看待了,如今發生這種事,他們心中也非常焦急。
「會不會是今天下午我們在放風箏時著涼,所以感冒了?」
雪苓猜測道。
平時快樂得有如小鳥可人兒,如今病懨懨的躺在那裡,怎麼教人不難過。
此時,御醫皺著白眉站起來了,令他們也跟著他的表情而忐忑不安。
「怎麼樣?御醫,靈兒的情況如何?」風翊緊抓著他的手問道。
「大……大王。」好痛啊!「靈兒小姐脈象混亂,應該不是一般病痛所致,依我推 斷,可能是因魔法詛咒。」啊!終於放鬆了。
「魔法詛咒……」風翊瞇著充滿火焰的眼睛說道。
看到風翊降至冰點的表情,他們倆互看了一眼。
那不就只有一個人有此嫌疑。雪苓、驛和蘭兒一起叫出聲。「是魔女露絲!」
因為詛咒系的魔法在精靈大陸上被禁止,除了星之島上的大神官們習得此一魔法外 沒有人會,因此答案很明顯了。
「該死的爛女人,看我去收拾這個女人中的敗類來?嫂解咒。」雪苓才剛要跨出門 ,就被驛給抓了回來。
「不行!在咱們還沒有確實證據之前,不能去動魔女露絲,否則跟魔族幾千年來的 和平就動搖了。」
「可是……」聽他言之有理,雪苓喪氣的回頭。
「嗯,驛說的沒錯,現在我們不能衝動誤事。」風翊一臉陰沈的說。
「那我們該怎麼辦呢?」好不容易有個可以玩在一起的嫂子,可不能輕易放棄。
半晌,風翊開始吩咐了。「驛,騎我的飛龍回星之島,去請大神官來破咒。」
「是的,風翊大哥,我馬上就去辦。」驛領命便走出去。
一旁的雪苓跟著。「等等我,驛,我跟你一道去。」
「蘭兒,派人去找靳揚來,就說我需要他的幫忙,快去!」
蘭兒憂心忡忡的盯了水靈兒一眼,馬上快步的走出去。
待他們全走後,風翊神傷的靠近床邊。「靈兒,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不再讓 任何人傷你,靈兒,我絕對不准你棄我而去,聽到了沒有……」
???「哈!哈!哈!成功了,再過十天,她就不會再纏著我的風翊不放了。」魔 女露絲高興的坐在魔鏡前,猖狂的大笑著,那笑聲充斥黑暗的室內,聽起來頗恐怖。
就在她得意的當時,一個聲音由上而下的打斷了她的夢想。
「露絲表妹,是什麼事情讓你如此高興?」伊路瑟斯悠閒的從樓梯下來,看著那個 知得不一世的女人。
根據他的手下報告,露絲已經在這裡連續閉關三天,不知道在幹什麼壞事,他身? 兄長也是幫兇之一,當然有下來監視她的責任,不然他才懶得來?這趟渾水。
魔女露絲一見是她英俊過人的表哥,馬上從椅子上彈起來,企圖掩飾正在做的壞事 。
奇怪為她的部下不是說表哥去雲遊了嗎?怎麼會有空來這裡管她?
「伊路瑟斯表哥,怎麼你大駕光臨也不叫人能報一聲,妹子我好出去迎接你啊!」 話說是挺諂媚的,有問題!
伊路瑟斯瞄了一眼她身後的大鏡子道:「我怎麼好麻煩露絲表妹來迎接我,所以就 自個兒進來,看看露絲表妹是不是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
幫忙?哼!你不要去風翊那兒洩密就好了,哪敢祈求你幫忙啊!
「不用伊路瑟斯表哥幫忙了,先前的事情還沒謝謝你呢!怎好意思再麻煩。」說話 難得如此莊重,連她自己聽了也覺得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