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激烈交纏,髮絲錯亂,極東的手鬆了下,宛若靈蛇般往下輕柔撫摸,從他結實敏感的胸膛直到小腹。
「別……」被慾望逼得快發狂的極南,扣住她頑皮的手指,吐出的氣息低沉沙啞得失去分寸。
「我不要聽。」極東氣息不穩,翻身改變兩人的位置,細膩雙腿纏住他緊實的腰,拉住他扣著她的手擱在起伏不定的胸口,「你感受到了嗎?我的心跳得好快,我好緊張。」
掌下溫熱柔軟的女體些微的起伏打在掌心,一下快過一下,她認真的眼震得他說不出拒絕與說教,「你呢?你的心跳呢?你緊不緊張?」髮絲垂下如簾,她臥倒在他胸口,側耳傾聽他的心跳聲。
他徹底的迷惑了,她像貓一樣,時而嬌媚,時而天真,眼下曲線優美的背脊,覆著單薄的毛巾,動人心弦的景致,徹底攪亂他的心。
她的肌膚、血液的溫度,她的手指如火燎原,焚燬的不只是他的理智。
「菲奧莉娜……」難忍的慾望驅使他的雙手失去自主的滑過她蜿蜒的背脊,情緒激昂。
極東抬頭,瞳眸閃過一瞬恍惚,眼波流轉,儘是風情。
她直起身,緩慢的解開纏在胸際的白巾,每個動作都像在鏡頭下分解,都像是無言的邀約。
毛巾落下,她完美的軀體在他眼前展現,開啟了他從不敢碰觸的禁忌,讓他墜人瘋狂的深淵。
小巧若水蜜桃般的胸脯隨著呼吸輕顫,小小的腰肢牴觸著他,柔若無骨的雙手攀著他。
她撥開他額前覆發,星眸低斂,小口小心翼翼的合住他唇瓣。
世界一下子崩潰離析。
他戰慄的擁抱住她,緊窒得像是要將她揉入體內似的,被抵擋不住烈火蔓延,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他宣洩滿腔愛慾。
他激動的舉止令她驚喜,她仰起脖子,更深更沉更濃烈的吻他。
發狂似的回應著她,吻紅吻腫她的唇瓣,愛撫著她,搓揉她完美的胸,極南無法遏止自己上癮般的放肆,她像是氧氣,他渴望呼吸,貪婪的收納她所有氣息,不得饜足,而她坐在他的腰上,無可自抑的緊繃身體,弓起的身摩擦著他,讓他獲得更多的導火般的刺激愉悅,讓他怎樣也禁不住煞車。
手指自有意識,往那亟欲地垂憐的所在下放,指尖一觸及她柔軟的胸脯,他再也無法放手,指下敏感的乳尖,在他的誘惑下更加紅潤誘人,極東輕聲呻吟,服貼在他身上,體內激昂渴求,化作一灘春水融化他。
思緒凌亂,呼吸急促混亂,汗水沿著身體曲線傳達熱力,光是這一點點的觸碰,滿足不了男人身體內潛伏著的野獸,沿著小巧鎖骨、頸窩直下舔吻出濕濡的吻痕,含住她挺立的頂點,舌尖輕柔打轉。
她雙手撐在他肩上,仰著螓首,深吸一口氣。
攏著她一頭棕色飛散長髮,他的眼神不再平和無害,而是充滿攻擊慾望,深沉得宛如危險的夜,將手中髮絲握成一束,他的吻漫步在她宛如巧克力般甜蜜的麥色美背,伴隨著深吻發出細碎的聲音,她敏感的低聲抽氣喘息。
而她深邃神秘的氣息、輕微的顫抖與羞澀的反應,都讓他沉迷依戀無法自拔,品嚐著那芬芳誘人,似如花開初綻的軀體,她的背部柔軟溫熱得像是一塊甜膩的巧克力,充滿彈性的水嫩肌膚飽和著陽光滋味,恍若未曾有人造訪的處女地,敏感地暴露出脆弱的神經,禁不起他狂風暴雨般的侵襲。
他的吻,滾燙的沿著裸背上優美的脊椎突起舔啄著,濁熱的呼氣噴灑在麥色肌理上,那麻癢敏銳的碰觸從體內燃燒起舒暢感,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揪他的短髮,難耐背上傳來一陣陣因他吸吮而產生的搔癢。
「南……」她細語低喃,動情不已的在他腰腹間顫動。
她捧起他的臉,深情的望著他,望著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
「南,愛我吧……愛我吧……」她激越的低語,在他飽經風霜的臉上落下點吻。
極南望著她迷亂的眼眸,一股難以掌控的惶恐隨著他的眼神侵入他的思緒,他如受雷極木然的難以給予回應,腦海中不斷盤旋每一個她成長過程畫面,她的歡笑、她的淘氣,那張姣美面容的主人是那個他細心呵護成長的小女孩,是他決心要保護一輩子的女神啊。
清醒的痛苦揉碎了他的心,粉碎了他的慾望。
「南……愛我吧……」
她輕柔的呼喚在一剎那貫穿了他。
極南頓時全身僵硬,他揮開了她的手,別開臉,擰起眉頭,雙拳緊握於兩側,「該死!」懊惱的情緒再次主宰了每次禁不起她的誘惑的他,「該死,」
失去依靠的極東虛軟的抵著地板撐住自己,她的臉色瞬時刷白低喘不已,火熱高昂的情緒褪去,剩下的只有赤裸的冷。
不!她閉了閉眼,不!
她不死心,迅雷不及掩耳的捧住他的臉,封住他乾澀的唇。
他要她,她知道他要她,為什麼要阻止慾望,為什麼要阻止愛情,沒有什麼好怕的,她要用身體告訴他,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不……極東……不行……」他抗拒著她的吻,但他的行動卻沒有一絲的說服力。
「你明明就是愛我的,你要我,不是嗎?」極東呼吸紊亂,雙掌定在他兩賴旁,撫摸著他扎人的短髮,紅腫的唇瓣貼著他閃躲的唇,「你明明就要我!」
「不行!」他咬破她激進紅嫩的唇,被迫使出蠻力;「你冷靜一點!」
極東從他身上摔下,狼狽萬分。
眼一抬,儘是無限怨慰地凝著極南,在靜寂的夜裡,兩人倉促混亂的呼吸聲格外清晰。
「極東……」他勉強的開口。
「你什麼都不用說。」她不要他的道歉,她不要再聽他說對不起,「你要說什麼?你的身體比你的言語還要誠實。」
令他難堪的生理反應張揚的橫陳在兩人之間,極南無言以對,他撇過頭,心中五味雜陳,此情此景荒謬至極,他思緒如打結纏繞的毛線,理不出清楚的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