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仰著螓首,她難耐的呻吟。
他手指刮搔著他極其敏感的光裸美背,指尖沿著每一結突起的脊骨愛撫,引發她體內一股無法壓抑的炙熱感,急迫的弓起身體,渴望他帶來解放。
同樣汗濕的下腹隔著薄薄的布料相貼,於是雙手有了意志,瘋狂的為對方除去障礙,直至彼此赤裸。
極東的手指愛戀的探索著他英武健勇的軀體,他每一塊結實隆起的肌肉,他每一處因為打鬥而結痂的傷口,她的動作粗魯,摩擦著他同樣滾燙的肌膚,帶給他更大更狂野的刺激。
「等一下……」極南抓住她蠢動小手,幾乎喘不成聲。
「等什麼?」發出痛苦呻吟,在他身下的極東嬌媚得像條無骨毒蛇。
「我要先跟你發誓……」她的手不安份的四處點火,惹得他只好將她的手緊捉著高舉過頭。
「天,你能不能暫時收起自制力?你這樣……」她忍俊不住,嗔笑的瞪著他,「真是污辱我的女性吸引力。」
於是他也笑了,忍不住又吻了吻她,「關於這點,你大可不用懷疑,你的女性吸引力足以逼瘋全世界所有的男人。」
她愛嬌的睞他一眼,「快說出你的誓言啦,耶穌在天上等著聽,你可不想它面紅耳赤看著我們,明天早上醒來得針眼吧?」
「你這傢伙!」他懲罰性的咬她一口,逗得她連連求饒、左躲右閃。
「快說啦……」極東笑著尖叫。
「我說嘍,你要仔細聽。」嬉笑從他臉上消去,極南目光熠熠,字字鏗鏘有力的對著她發誓,「我願意娶冰川極東為妻,無論貧富、無論安康或疾病,永遠不離不棄,至死方休。」
極東望著他誠摯的眼,突然熱淚盈眶,「至死方休嗎?」
「至死方休。」他堅定不移的回答。
「那如果我下輩子也要嫁給你呢?」她綻著如花般璀璨的笑容,眼淚不停的滑落。
極南溫柔溺愛的俯看著她,在烙下封印般的吻前低低的說:「我的下輩子、下下輩子,就算是無止境的輪迴,只要你願意,你永遠是我惟一的新娘。」
吻去她所有淚珠,極南再也不自制,激進的攻擊她所有脆弱敏感的肌膚,挑起她激情的神經,當他進入她時,一剎那的疼痛讓極東在他背上留下抓痕,而他亦在她細緻的小麥色肌膚上印下點點專屬於他的證明……
高潮過後,他們依舊深深相擁著,在彼此的氣息中平緩呼吸,享受濃烈燃燒情感後的溫存,極東小手磨蹭著他的胸膛,經歷過剛才的一番驚天動地,她腦中一片空白,只盈滿著都快溢出的幸福。
極南眷戀的在她頰上淺吻著,他是如此深愛著這個躺在他臂彎中的女人,她將會是他的妻,他孩子的母親,呵呵,真是難以想像,要是極東有了小孩
「你笑什麼?」她捏捏他臉頰,雙眸慵懶的凝著他。
「沒什麼,只是想到我們的小孩……」他淡淡的笑,一手輕輕平貼在她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搞不好現在這裡已經孕育著一個小生命,他或是她,將會繼承我們的骨血。」
他渴望一個家,渴望她為他生兒育女。
「是嗎?」他說得她心頭暖暖的,忍不住開心笑鬧道:「不過我不保證我是個好母親喔,我可能會教我的女兒有關勾引男人的絕招……」
「你喔。」他寵愛的吻吻她的眼皮,「你只要管好自己就可以了,至於帶小孩,那就由我來吧。」
「怎麼這樣!」她嗔叫著抗議,「怎麼說我也是神偷閣惟一的女第子,你別門縫裡看人,把我看得扁扁的。」
「我沒有把你看扁扁,你身材好得很。」他調笑的伸手滑過她凹凸有致的曲線,惹來她驚叫不斷。
這一觸碰,才剛剛冷卻的激情馬上死灰復燃,極南低下頭印上她的唇,深緩而沉醉的與她接吻,手掌覆蓋著她豐滿柔軟的胸脯,充滿佔有慾的輕柔愛撫,然後,眷戀不捨地停留在她如軟脂般的美背上,稍微一個用力,立即讓兩人密實緊貼。
他的任何碰觸、任何一個撫摸的動作,極東都喜歡,那讓她感覺到自己是備受疼愛的,她喜歡他的掌心熨燙過她光裸的背脊,那溫度滲過她肌膚直達心臟,讓她心跳無可控制的加快。
彷彿永遠不夠,慾望是無法饜足的怪獸,讓兩人一再、一再地纏綿。
直到極東體力用盡,依偎在他懷中沉沉睡去,極南撫摸著她熟睡酡紅的臉頰,閉上眼,壓抑不住心口澎湃情潮低語,「我愛你。」
兩人相依相偎的身影就像兩根緊緊相疊的湯匙般緊密,很長的一段時間,極東彷彿感覺到溫暖的陽光,她就被這樣輕柔和煦的溫度包圍著,這讓她的知覺模模糊糊似醒非醒,直到嗄叫聲吵得她緩緩睜開眼睛。
床鋪十分柔軟膨鬆,但不是熟悉的,她一下坐直起來,已經是早上了,突然想起她正在和極南度假,而昨天自中午開始他們就瘋狂的做愛……她攏了攏一頭亂髮,不禁覺得好笑。
背後不斷有嘈雜聲,於是她抱著被單側過身,一群海鷗在半空盤旋,幾隻佇立在甲板的欄杆上,有一隻則飛到臥室的窗欞邊,探頭探腦地,然後她微笑
剛梳洗過巡視完遊艇從駕駛室回到臥室的極南,一進門,便看到她沐浴在晨光中的容顏,她純真溫柔的笑靨奪去了他所有的呼吸。
發覺了他的目光,極東回過頭,對他害羞的笑笑。
「餓了嗎?」他走過去,摸摸她微涼的臉頰。
「還好。」極東依偎著他手掌看向窗外,海鷗已經飛走了,她有點可惜的輕歎,「要是可以在這裡多待一些時間就好了……」
「你很急著回舊金山嗎?」極南的眉宇一下緊繃起來。
「嗯。」她點點頭。
「為什麼?」一聽到她想回舊金山,他就心浮氣躁。 些
「你知道原因,就不要我說了。」她垂下脖子,很怕他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