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情地望著她。「總不能老是讓你付出,而我什?都不?
你做吧!」
「聶大哥……」她好高興,就明白只要能讓他愛上,?了保護她,他會連生命都不顧,她早就看穿他個性的本質,才會執意要選擇他,無怨無悔的就是要他。
撲進他懷裡,她喜極而泣,她一向不愛哭,然而在他面前,她總是不自禁的露出最真的感情來。
「好了,你雖緊張,我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真的?」她?起可憐兮兮的小臉蛋。
「真的,沒騙你。」
「是嗎?」她眨眼。
聶赦魂凝視著她小鹿般的大眼睛,那對靈活的眼珠子似乎正在流轉著某種光芒,她──又要玩詭計了。
好吧,那順著她的意思走吧。「要怎樣你才肯相信我沒事?」
她可憐的表情慢慢消褪。「一個吻,我要你一個吻證明,嘴對嘴的。」
果然!
「好,一個吻。」就成全她。
「真好。」她立刻閉上眼睛,微嘟起嘴,滿心期待著。他緩緩靠近她。輕輕如羽的,雙唇微微摩擦她的,含著、吮著……閻鎖心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要飄起來,好舒服、好甜密、好好喲……正想索求更多的纏綿,哪知,聶赦魂突然停止親吻,側過去,美夢被打斷的閻鎖心也跟著睜開眼睛,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居然是──「羅緋色!」她惱極,跳起來,指著她嚷道:「怎麼你又……怎麼你又學小偷一樣的偷溜進來破壞我的好事。」可恨!
打擾她和聶赦魂相親相愛。
聶赦魂阻止她發飆。
「你別亂說話,是我讓緋色過來一趟的。」只是時間比預計的提早了三個鐘頭而且未經通報就直接闖進後花園來。
「聶……聶先生……」是不是該讓心死了!聶赦魂與閻鎖心之間?生了這麼嚴苛的考驗,而結果是──她居然還能夠站在他身旁,感情甚至還更加緊密。
而她呢為她什?都不是,甚至聶赦魂未死的消息還是夏野接獲指示後才在今天一大早告訴她的。
她,羅緋色,完完全全的不重要,現在終於明白,除了閻鎖心之外,他誰都不在乎,也不會花心思去瞭解她的感受。
「緋色,到前面坐。」聶赦魂示意去前方涼庭,閻鎖心則以妻子的身份緊緊霸佔住他,不讓羅緋色有靠近的機會。
「聶先生,恭喜你平安無事。」除了這話以外,她發現自己跟他無話可說。
「謝謝,倒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據夏野回報,這段日子她也很辛苦,雖然這中間她曾對他以前的未婚妻童上羽有過不禮貌的行為,甚至還因此離開了聶氏企業,但不怪她,畢竟她也付出過許多。
「你謝我?但是,我……我並不值得你來謝我。」她明白自己的所作所?非常自私,她……「對了!」閻鎖心突然跳起來,指著她叫道。「我想起來了,我現在終於想起來了,我現在終於想起來了,我一直不明白?什?那個丁富擎會有我親手所調製的『毒魅』,我現在終於想通了。」她冷了臉,一步一步逼近她。「是你,你曾經潛進我的飯店房間裡,是你,你偷了我的『毒魅』,是你出賣我們的!」
「我……」她臉色大變,她竟然成了嫌疑人。「你誤會了,我沒有,不是我。」
「鎖心,絕對不是羅緋色,你不要冤枉她。」沒想到搶先替她辯解的人是聶赦魂。
「可是她明明──」
「絕對不是她!」他有這份自信。「羅緋色絕對不會出賣我,我若連識人的能力都沒有,也不會活到現在。」
「聶先生……」她太激動了,的確不是她,但她卻有嫌疑,而且在閻鎖心的指控下,她或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謝謝你相信我,謝謝。」
他搖頭道:「我只能說,在工作上,你是無可挑剔的好夥伴,只是──你想要的東西我沒有辦法給你,希望你明白。」
他把心意說得很清楚。
「無所謂了,不過?了不讓自己繼續泥足深陷,我打算出國,過新的生活……」她苦澀地笑了笑,說:「只是……我能問?什?是她嗎?」
他先深情地凝視了閻鎖心一眼,才對著羅緋色道:「……不同的只是勇氣罷了。」
「是嗎……我懂了!」說完,羅緋色毅然轉身,走出了她無法參與的世界。
閻鎖心看著她的背影漸漸消失,突然歎口氣。
「怎麼啦?」歎氣,不像她。
她小臉苦苦的,承認自己心裡的確酸酸的。「怎麼辦,我完全擺不出勝利姿態來,看見羅緋色這麼落寞的離去,我只能說,我是幸運兒。」
他把她擁進懷裡,下巴摩挲她柔細的髮絲,溫柔地說道:「別太快下定論,誰才是真正的幸運兒,還值得討論呢!」
「也對,或許你才是那個幸運兒呢!」因?,她願意掠奪他!???
「我覺得,古復那個人既然喜歡神秘兮兮地在背後捅人一刀,那麼我們也來學習他的長才好了,我就來想個殺人不見血的招式,好好招待他。」閻鎖心邪惡地揚起唇,狠絕地提議道:「我去下毒,我要他痛死、癢死、笑死、睡死,受盡各種各樣的折磨花招,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對付這種奸險小人不必心軟,更不必客氣。
聶赦魂望著她咬牙切齒的臉蛋,她總是這麼的生氣蓬勃。
她開心地詢問道:「聶大哥,你覺得我這個計劃是不是很有創意?那傢伙先前敢利用我的毒藥來傷害你,那為他也要有遭到同等對待的心理準備。」
他不批評她的想法,只是問:「你要怎麼引他現身?」
「呃──」當場問傻她。古復向來見首不見尾的本事,她怎地給忘了?
她撇撇嘴,自己的確太天真了。「說的也是,不過據我所知,古復那個混蛋自從以?你死了之後,現在可囂張得很,這段
期間不斷找尋不法集團合作,還不斷在擴張自己的版圖,打算蠶食整個經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