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強「抱」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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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還要不要臉,桑尼是我的。」她們只差沒當街大打出手。

  居於正中央的桑尼感覺兩臂快被撕斷,性感的笑容僵在臉上。這一切都是因今早各大報刊登的一則消息引發的。

  只要能成為迪亞斯家族的宗主妻子即可獲得迪亞斯財聞全球科技股百分之五的股權,外加法國古堡,美國大湖區豪華別墅及一座私人飛機、私人遊艇、私人島嶼,林林總總超過數百億美金,無怪乎他身邊的名模淑女個個使出渾身解數,登時他成了母狼口中的一頭肥羊。

  天哪!誰來救救他引 喜歡被女人仰慕,喜歡欣賞女人的熱情,但可不包括被女人分屍。看來得找個地方先避避風頭!

  悠揚的爵士樂迴盪在飯店地下室的會員制高級俱樂部,除了有貴賓卡的人士外,只要住在飯店一天就有一天會員資格。不同於一般PUB或DISCO,這裡沒有狂歌熱舞,沒有轟炸機般震耳欲聾的音樂,每個人優雅閒適的靠在沙發上品酒,聆聽音樂,當然也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

  「東西呢?」陳竹筠筆直的走向吧檯前,看也不看身旁衣冠楚楚的俊秀男子。

  「潔西,再怎麼說我也曾是你的姊夫,你何必那麼生份?」他伸出手欲覆住她的柔美,卻被她避開。

  「米夏倫先生,我姊姊已經死了。」陳竹筠面無表情的注視他。

  「你姊姊的事我很抱歉,我怎麼知道她會那麼想不開,唉!」

  一股寒意由陳竹筠心底竄起,真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何會瞎了眼,對英姿煥發、才華洋溢的他有好感,還鼓吹姊姊勇敢去愛。

  「這是我買給你姊姊的珠寶,我想你姊姊也希望你留下。」他取出一隻檀木音樂盒遞給她。

  「我要的不是這些破銅爛鐵。」他讓她看清了人生的現實、愛情的現實,少女情懷隨姊姊死亡埋葬於地下。

  「你說的是這個嗎?」他打開光彩奪目的珠寶盒,取出一隻不起眼的銀製心型項鏈。

  她接了過來,「其它的東西你拿回去。」這是她送姊姊的結婚禮物,心型煉墜中有她和姊姊縮小的合照。

  「潔西。」他抬起手想安慰她,她不須情的別開臉。

  「你可以走了。」她不看他,對酒保道,「給我一杯啤酒。」

  米夏倫頹然放下手,「既然來到法國就多待幾天,所有費用姊夫會負擔算是一點心意,有什麼需要再打電話給我。」抽出皮夾中的名片,見她無意收下,他只好擱在吧檯上黯然離去。

  陳竹筠一口仰盡啤酒,將名片撕碎交給酒保,「幫我丟到垃圾桶,再給我一杯酒。」

  「又見面了。」桑尼甫踏過俱樂部,遠遠就望見遺世獨立的陳竹筠坐在吧檯前,「給這位小姐一杯紅粉佳人。」

  又來了!在台灣她只能算姿色中等,沒想到到法國倒成了稀世美女。陳竹筠鼻哼一聲,一仰而盡杯中物。

  「你這樣喝很容易醉。」心想她大概聽不懂法文,桑尼妀以中文溝通。

  她瞇起眼斜睨他,「你會說中文?」她帶著三分醉意,七分矇矓。

  總算得到佳人注意,他自動跳上她身旁的高腳椅。「嗯!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喝悶酒,你的朋友呢?」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她打了個酒嗝,姊夫的偽君子表現讓她認清了男人本性。

  「你是一個人?」他發現自己心臟像在跳舞。

  她不假辭色的相應不理。

  「你是來法國觀光的嗎?」他不死心的繼續追問。

  她不答腔,自顧自的喝酒。

  「在這裹觀光客落單一個人很危險,何況你又是女孩子。」

  「那又如何?」陳竹筠睜著微醺的眸子打量他,濃密的金髮紮成馬尾,深邃的藍眼眸宛若星辰鑲嵌在他俊美的臉龐,不諱言,他是她目前見過的男人姿色還算不賴的。

  他可不會因她冷漠的態度而輕易打退堂鼓,不是有句話;愈得不到的愈想要,這是男人天生的劣根性,何況他可是身經百戰的「採花高手」。

  「對了!今天在飯店門口撞到你,都還沒跟你道歉呢。」

  「飯店門口?」她甩了甩醉眩的腦袋。

  「你想起來了?」對嘛!依他俊美無儔的長相和會放電的藍眸,哪個女人逃得過?

  「很抱歉,我沒印象。」陳竹筠啜了口紅粉佳人,人喉後散發淡淡甜甜的酒香,沒有先前啤酒的嗆味。

  桑尼差點跌下椅子,感覺自尊心微微受創,不過這更激起他的鬥志。「沒關係,那我先自我介紹,我叫羅桑尼,你可以稱呼我桑尼。」羅是他的中文姓。

  「嗯哼!」

  「給我杯馬丁尼。」他對酒保說完,手支著下顎向她積極放電。

  凝視她酡紅的醉顏,他意外發現她明麗的五官竟未施胭脂,通常他的女伴沒有抹上一層厚粉就不能見人,而她白哲的肌膚透明得幾乎看不見一個毛細孔,讓他的手蠢蠢欲動,想碰碰看是否如中國成語所言「吹彈可破」。

  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卻遲遲不敢動,冷若冰霜的女人他不是沒見識過,但她的冷卻讓他像幼稚園的小鬼,不敢跟老師打招呼。

  「嗯!還沒請教你芳名?」

  「潔西.陳。」她覺得沒必要讓他知道中文名字。「那我可以稱呼你潔西嗎?」太好了,終於知道佳人名字,雖然從頭到尾都是他一頭熱。

  「隨你便。」

  「潔西,你來法國多久了?」

  「不關你的事。」她端起紅粉佳人咕嚕灌入喉,第一次喝酒的熱辣感已被麻痺,沒有了知覺,意識也逐漸剝離神經中樞,眼前的男人從一個變成兩個,慢慢變成無數個多頭妖怪,想著,她不禁咯咯失笑。

  「你醉了。」桑尼阻止她繼續灌酒。

  「別碰我!」陳竹筠退避他的觸碰,登時天族地轉就像地震。

  「小心!」他及時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看不出她纖瘦的身軀還挺有肉的,他感覺下腹掀起一陣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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