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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我當然想你。」李歡兒不計較他拿她當宋玉嫣的替身看待,反正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完完全全屬於她,而且順利的坐上莊主夫人的寶座,現在的一切對她而言都只是暫時的。

  她主動踮起腳尖送吻,輕吻他一下後,她閉上眼向他邀吻。他輕笑一聲,隨即低下頭去封住她紅艷的唇瓣。他的舌肆無忌憚的在她口中肆虐,輕舔她上顎的敏感地帶,引得她嬌喘連連……

  「爺……」

  「叫我革月。」宇文革月開口糾正她。

  「革月……」李歡兒不斷嬌喘著,柔荑已然靈巧的探入他的衣襟。他體內的慾火燒得炙熱起來。在他眼中所看到的李歡兒已不是李歡兒,是他最愛的人理智已對慾望投降,口中喃喃不清的語音只有一個人名。

  ???

  灩晴天未亮就起身去井邊汲水,總管交代她必須要將廚房裡的兩個大水缸裝滿水。她帶了兩個水桶和一根扁擔。王石領她到井邊便要離開,她立即開口叫住他:「等等,王爺爺,請問這扁擔該怎麼使用?」

  「你不知道?」

  她點了點頭,卻看見王石一臉吃驚的表情,想起她現在的身份只是個小孤女,隨即開口解釋:「我雖然是個孤女,可原本也是個縣令千金,所以不曾使用過這種東西,麻煩您教教我好嗎?」

  「是這樣啊,那我先示範一次給你看,你可得好好學。」

  「是的,多謝王爺爺。」灩晴漾開一抹笑,由衷的向他道謝。

  王石很快的汲起兩桶水,然後將扁擔放在肩頭,同時挑起那兩桶水,輕快的回到廚房,將水倒入水缸裡。

  「這樣你懂了嗎?」見她遲疑的點點頭,王石遂放心的將水桶和扁擔交給她,逕自離開。

  灩晴拎著水桶及扁擔回到井邊,努力學王石汲水的樣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提了兩桶水,正要挑起扁擔時,卻因水桶太重而將水弄灑。看著好不容易才弄上來的水被泥土吸收,她只是歎了口氣隨即又試了一次,誰知第二次的結果也和剛才一樣,她連續試了十次以上。

  直到東方漸呈魚肚白,她才放棄使用扁擔,慢慢的一桶桶提回廚房;等到水缸都裝滿水,她也早已累慘了,汗珠一顆顆自她的臉頰滑落,她坐在柴堆上稍事歇息。

  「她是誰?」不遠處一道極小的聲音響起。

  春曉看見單獨坐在柴堆上休息的灩晴,回頭詢問負責管理廚房的冬草。

  「她?她叫無語。」

  「無語?好怪的名字。」春曉不斷的打量她,瞧她那副嬌弱的模樣,才挑個水就累得跟條狗似的。

  「怎麼前些日子沒見過?」長得倒是挺標緻的。

  「她是爺昨兒個從北京帶回來的新丫頭,你當然沒見過。」

  「爺帶回來的?」她和爺是什麼關係?這事一定得告訴歡兒姑娘。

  「是啊,聽說是個孤女,無依無靠的,爺才會收留她……」

  「我有事先走了!」春曉不等她說完,便急忙衝回李歡兒居住的院落。

  ???

  「歡兒姑娘!」春曉嚷嚷著進屋。

  正在妝台前梳理頭髮的李歡兒聞聲,柳眉微挑的回過頭去看春曉。

  「春曉,你知道自己很吵嗎?」她不悅的板起臉孔。

  「是,春曉知錯。」

  「好了,快過來為我梳妝。」

  春曉立刻上前去接過扁梳,專心的替李歡兒梳頭。「歡兒姑娘,方才奴婢到廚房去取熱水時,無意間看見一個新進的丫環。」

  「那又怎樣?」李歡兒不以為意,看見一個小小的丫環也大驚小怪的。

  「那丫環名喚無語,聽說是爺昨兒個從京裡帶回來的呢!」

  這話引起李歡兒的注意力,「真有此事?」

  「是奴婢親眼看見的,而且那個無語生得美極了,比起姑娘你……」春曉話說到一半就打住,卻已經來不及。

  李歡兒怒瞪著她逼問道:「你說什麼?比我如何?」

  「比起姑娘你……有過之而無不及……」春曉打著顫回答,生怕李歡兒責罰她。

  「什麼?」李歡兒倏地站起身,春曉立刻雙膝跪地討饒。

  「哼,跟我去一趟廚房!」

  女人的妒忌心是很可怕的,稱得上是絕世美人的李歡兒一聽說莊裡有了比她更漂亮的女人,當然不可能保持緘默。她立刻將無語列為她的心腹大患,她絕不容許有人和她爭寵,爺是她一個人的!莊主夫人的寶座也是非她莫屬!

  第三章

  「無語,出來!」李歡兒才一進廚房立刻放聲嚷嚷。

  灩晴聽見有人叫喚她,馬上放下手邊的工作站了起來。「有事嗎?」她方才為了生火而弄得一臉的黑灰,即使如此,她看來還是美得驚人。

  李歡兒一看見她就知道自己的容貌比不上她,一把無明火在她心裡燒得熾烈,她上前去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在她的玉頰上。

  灩晴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根本不明白自己哪裡得罪了眼前的女子。

  「看什麼?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李歡兒指著她的鼻頭怒罵,最後她要春曉舀了一盆水往無語身上潑。

  灩晴躲避不及當場變成落湯雞,但她還是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們主僕倆,這些惡作劇她在宮裡早習慣了,還嚇不倒她。

  「咱們走!」鬧了一陣子後,李歡兒領著春曉離開。

  「她是誰?」灩晴回頭問冬草。

  「她只是個青樓名妓,聽說長得酷似爺已經死去的妻子,所以爺才從青樓裡替她贖身,讓她住到莊裡。她的氣焰可囂張了,明明只是個不知檢點的妓女還敢恃寵而驕,她以為自個兒是深宮內院裡的格格呢,動不動就掌嘴的!我們都很討厭她,只是敢怒不敢言罷了。」冬草一開口就說了一大串來洩憤。

  「妓女?那是什麼?」她從來沒聽過。

  「你不懂?就是專門陪男人睡覺的女人啦。」

  專門陪男人睡覺的女人是妓女?那麼後宮裡成千的女眷不就全都是了嗎?她額娘也是?她還是不懂!「她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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