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這麼急嘛……」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呀?這種天氣實在不適合出來兜風。」顏安琪忍不住道。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是個這麼多話的女人。」岳子洛咧開嘴,故意逗她。
「哦,才一個月就嫌我多話啦?」她氣得轉首看向窗外,「那你為什麼還趕不走?」
「厚,說來說去你就是想趕我走,怎麼,你該不會是移情別戀了吧?」岳子洛拔高嗓音。
「誰移情別戀,你少胡說了。」她看著他的眼,認真的說:「我是擔心你的公司出狀況,畢竟那是你父親的遺願,你不能不顧它。」
「我沒有不顧它。」
「是,你每次都說用電話監控,可你不親自去看看,怎麼會知道真正的狀況呢?」她最氣不過他每次都用這個說法搪塞她。
「好,那我答應你,馬上親自去看看,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岳子洛愜意地說著。
「馬上?」她不解地問:「你要下南部了?」
「怎麼?我才說要去就捨不得我了?」他竊笑著。
「誰捨不得你。」這種事當然要打死不承認了。
「你別不承認,待會兒我定要讓你親口說愛我。」瞧他得意的,像有十足的把握。
「好呀,你慢慢等吧。」顏安琪不甘示弱地還給他一個微笑。
就當車子轉向下一個路口時,他突然說:「把眼睛閉上,十秒就好。」
「你在搞什麼把戲呀?」她雖覺疑惑,但還是閉上了眼。
這時他開始倒數,「十、九、八……三、二、一——好,你可以張開眼睛了。」
顏安琪緩緩張開眼,當看見前方那棟大廈時,不禁納悶:「你就是要我看這棟建築物嗎?」
「可別小看這棟建築物,咱們進去看看。」他將車子停在路邊,帶著她往裡走。
一步入裡頭,顏安琪認出幾張熟面孔。「咦……他不是張主任嗎?他是林經理!」
「他們是我的得力助手,我特地將他們從高雄調了過來。」岳子洛撇撇嘴,上前和他們握手。「謝謝你們願意過來幫我。」
「為公司效力是應該的。」張主任笑答。
「那高雄的公司不就沒有人了?」顏安琪問道。
「不,高雄的公司已轉成台北的子公司,由劉副總負責。」張主任笑著解釋道。
「我以後大部分的時間都會待在這裡,偶爾再下高雄的公司巡視。」岳子洛補充道。
顏安琪驚訝極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我想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啊。」他笑攬住她。
「討厭,你知不知道我剛剛真的嚇了一跳!」顧不得有旁人在場,她牢牢的抱住他。
「那你以後可不能再趕我回高雄,嗯?」他瞇起一對笑眸,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兩名主管相視而笑,而後識趣地離開。
「想不想去我們的辦公室看看?」岳子洛問道。
「我們的辦公室?」她很意外。
「嗯,我怕你在家會無聊,所以幫你安排了秘書的職務;不過……你若想在家當個少奶奶也行。」他壓低嗓附在她耳邊說,這模樣看來瞹昧極了。
「討厭,你愈來愈會說一些肉麻兮兮的話了。」她又一次被他弄得臉紅耳臊的。
「我只是投其所好。」他還要嘴皮子。
「好啊你——」她掄起拳頭,可看見有那麼多旁觀者,又趕緊放了下來。「你不是要帶我去看我們的辦公室嗎?」
呵呵,到時候剩下他倆,看他怎麼逃出她安琪小魔女的魔掌。
「這邊請。」
兩人一同進入電梯,直登上頂樓,他引著她走了出來。
這瞬間,顏安琪被眼前這空中花園的造景給震攝住了!
「好美……」四周全是防紫外線的玻璃圍幕,可以鳥瞰遠方的山巒……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從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
「我真的好喜歡。」她轉過身,「你到底籌備多久了?」
「就在馬亦倫被抓的第二天,我就派人開始找地點了,找到地點立刻成立總公司。」他得意地笑著。
「好哇!你就會把我蒙在鼓裡。」她接著逸出一聲奸笑,「嘿嘿,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我可以徹底欺負你了。」
她握緊兩隻小拳頭,朝他直撲過去。
岳子洛往後一閃,躲過她的「繡花拳」後立刻跑開,把她誘進辦公室裡的房間。
顏安琪跑進去之後才發覺上當了!
「這裡是?」有床、有衛浴,還有一個梳妝檯和衣櫃,分明是間小套房。
「我們兩個中午休息的地方。」他磁性的嗓音說來異常瞹昧。
「哼,誰要跟你休息呀!」她小臉一紅,連忙轉向旁邊,這才瞧見有面牆全是玻璃櫃,裡頭擺了一幀幀相片。
她先是看見一張全家福照,中間的男孩笑得很開心,那張臉一看就知道是他!
「這是我國小畢業時與父母的合照。」他解釋著。
「這張是我幼稚園參加趣味競賽的相片。」他又指著另一張。
「那這些是?」顏安琪看著另一邊擺著滿滿的獎盃。
「我以前是跆拳道選手,這些都是比賽得來的獎盃。」說起這個,岳子洛的臉上即展現笑容。
「你會跆拳道?」她有點驚訝。
「嗯。」他點點頭。
「難怪你的動作都這麼俐落又力道十足。」說著,她又走到另一邊,發現了一張學歷證書!
「美國哈佛大學商業研究所碩士班!」
她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你學歷這麼高!當初我想送報時,你不是說我大學畢業當送報生很可惜?你……那你豈不是更可惜?為什麼當時你不跟我坦白自己的學歷?」
「不是我不跟你坦白,而是我已經忘了它、」
說到這,他難掩悲傷的情緒。「我是在國中時參加晉級優等生考試及格,三級跳的進入哈佛大學,大二又因成績優異保送研究所,但在研究所畢業當天,我爸的公司卻倒閉了。所以……我一直不敢想我是什麼學校畢業的,只要一想起,我的心就開始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