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因他炙熱的眼神而軟了手腳,她只能任自己癱軟在他的懷中。「不行啦……現在天還未暗……我們不可以……」虛軟的抗議顯得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不可以嗎?」他用早已被喚醒的男性抵著她,「可是我已經準備好了,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
他「想」的時候可是不分日夜的。
花子橘無助地攀著他的頸項,身上的衣衫已被他的「魔手」扯得凌亂不堪。「會有人……」
「沒有我的命令,不會有人敢擅自闖人的。」衛炫擎一面吻著她,一面解放近乎慾火焚身的兩人。
花子橘抓住浮上腦中的一個念頭,「可是子榆姐姐還在等我……」
「讓她等!」
衛炫擎決定不要再姑息她找理由拒絕,直接撩起了她的裙擺……
「啊——」花子橘瞪大了眼,卻毫不費力地接納他的全部,「擎……你……」
衛炫擎緊抓住她的腰,邪魅地道:「舒服嗎?」
「唔——」她咬著下唇,忍著不讓呻吟聲情不自禁地洩出口中。
衛炫擎伸出手指讓她含在嘴中,不讓她咬住自己,並加快了與她歡愛的動作,「沒關係,你可以發出聲音。」
「嗯啊……」強烈的律動讓她承受不住地呼喊出聲。
「現在你還想去找你的子榆姐姐嗎?」衛炫擎專制地希望她的小腦袋裡只想著他,沒有任何人事物可以比他佔有更重要的位置。
「唔——誰?」
花子橘的響應讓他十分滿意,也不再分心於那些「外務」,好好地帶領她直達情慾的頂峰……
※ ※ ※
花子榆趕在衛炫擎的前頭,在通往花園的長廊上攔住了他。
經過兩天的觀察,她很輕易地覺察了衛炫擎的活動方式與範圍,他每天早上最多在書房待足一個時辰,接著便直奔花子橘所在的花園,因此她只要抓準時間,守在他必經的長廊上,就一定可以等到人。
「炫擎大哥!」花子榆照樣用甜得膩死人的聲調,撒嬌般地問候,「早啊!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跟我一起喝杯茶呢?」
衛炫擎懶得多看她一眼,隨口說道:「我還有事要忙,恐怕要辜負花小姐的好意邀約了。」
「哎呀!炫擎大哥,人家不是跟你說過叫我子榆就好了嗎?咱們都是一家人了,用不著那麼見外嘛!」她嬌聲嬌氣地道。
「是嗎?」衛炫擎的反應並不熱絡,舉步又要前行。
為了花子橘,他才讓她留下,但若她再得寸進尺,就休怪他不給好臉色。
「炫擎大哥!」花子榆又是一個跨步攔住了他,一臉委屈,「我就真的這麼讓你討厭嗎?」
衛炫擎終於望了她一眼,「我可沒這麼說。」
對於不重要的人,他是連「討厭」的情緒都嫌麻煩。
「但是看起來就是這樣!」花子榆雖有自知之明,仍不悅地抗議,「炫擎大哥每天一有空就趕著往花子橘的身邊跑,那丫頭到底有什麼好?讓你這樣迷戀她,其他人都看不人眼了嗎?」
衛炫擎站定腳步,雙手背負在後,以居高臨下的態勢脾脫著她,「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又何必來與我糾纏不休。」
「這太不公平了!」花子榆忿忿不平,反駁說:「論長相、論氣質,我絕不會輸給那丫頭,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偏偏要去喜歡她?」
她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怎麼可能比不上那個成天在泥巴堆中打滾的髒丫頭呢?
「你確定她真的什麼都不如你嗎?」衛炫擎不屑地道:「至少在我眼中,她的清麗可人、不與人相爭的個性、未曾被污染的赤子之心,都是別人怎麼都比不上的,與其面對你們這些裝模作樣的大小姐,天真純潔的小花兒反而可愛多了,我當然不會棄她而就你!」
「可是……」花子榆撇撇嘴,「你們根本就不相配嘛!」
他冷然地道:「那又有什麼關係?我並不需要另一個家財萬貫的人來增加我的收入,憑我的條件,大可依自己的喜好挑選伴侶,世俗的眼光對我來說全都不值一顧!」
「你……」花子榆本來是希望能藉著滯留在衛莊的時間,能有多些與衛炫擎接觸的機會,但現在知道他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她氣惱地興起了報夏的念頭,「如果我對花子橘說我喜歡你,你認為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你……」衛炫擎終於有了較明顯的反應,眼中的厲芒讓她幾乎要退縮了。
他很清楚在花子橘的心中,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佔有相當重要的位置,若是她暗中挑撥離間,他的小花兒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恐怕很難說。
「我怎麼樣?」花子榆得意地道,「願意改變態度了嗎?」
「哼。」衛炫擎只是輕嗤一聲,「有膽你就試試看吧。」或許這會是個讓花子橘明瞭對自己他有多少感情的好機會。
「哦?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花子榆眼尖看到花子橘遠遠地向這兒走來,突地心生一計。
就算她得不到衛炫擎,能在他與花子橘之間投下變量也是從心所願,把事情鬧得愈大愈好!
「哎呀——是子橘妹妹呢!該不會是來找她相公的吧?」
「小花兒?」衛炫擎分了神,看著花子橘緩緩走來。
趁著他分神的時候,花子榆突然一個縱身,撲向衛炫擎的懷抱。
因為正注意著花子橘,他來不及避開花子榆的投懷送抱,就這麼給她撲個正著。
「啊……」
花子橘早已習慣衛炫擎每日在相同的時刻來找她,今日因為久候不至,不覺心煩意亂無法專心整理花圃,索性親自尋往,只想早些見到他,不料卻意外撞見這一幕。
花子橘感覺就像是被一桶冷水從頭澆灌而下,整個人都呆住了,張口結舌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花兒,你來找我嗎?」
面對這樣的情景,衛炫擎反而不急著推開花子榆,一手狀似親暱地握著她的手臂,只有「身受其害」的花子榆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道,才勉強沒讓痛苦的神情表現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