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我的無賴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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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他會負責?負責個頭啦!她一世英名都毀在他手上了,誰來負責還給她?

  就在儀君命令大腦飛快地尋找脫身之策時,奇風已將她帶進一間寬敞的臥室。她恍惚地走入飯店房間,聽見他鎖上門的聲音,可是她的腦中仍是一片空白。

  儀君昂起下巴,優雅地走近房間裡的古典單人椅,好拉開兩人的距離。她轉過身面對他,率先發難。

  「你想幹麼?」她的聲音冷淡中隱含一絲怒氣。

  儀君知道不論體格或力氣都不如他,於是試著虛張聲勢好嚇阻他。

  奇風望著她,露出微笑,毫不費力地就縮短她好不容易拉開的距離,親密地靠近她,卻沒有真的碰觸到她。

  可是他的體熱卻早將她團團包圍,灼燒她的肌膚,她幾乎可以感覺到皮膚微微地刺麻發癢,像是無聲地發出尖叫,渴望得到他真實的撫摸。

  儀君厭惡地壓下那股衝動,她的眉攢得更深,不甘示弱地抬頭瞪他。

  但沒料到的是,他的眼底盛滿柔情,低沉如天鵝絨的聲音吐出一句:「只是想念妳。」

  儀君渾身一僵,背脊因他說的愛語和聲音中強烈的情感而顫抖。她嚥下口水,強力武裝自己。

  千萬別被他騙了,那不過是他的把戲,好騙取她的信任罷了,好讓他的奸計能夠再次得逞罷了。千萬不能信……

  「你少裝模作樣了,我才不會上當。」儀君試著維持一貫的冷淡,卻越來越困難。

  他的視線變得灼熱,緊緊地與她交纏,儀君的呼吸漸漸不穩。她不懂,為何他可以一下子是精明幹練的上司,一下子卻故作純真地耍無賴;有時是體貼有禮的紳士,有時卻粗魯卑劣得教人受不了。

  他總是輕易地就得到別人的信賴,因為他表現得既可靠又親切,像個十足的正人君子。可是只有儀君非常清楚他的真實面貌。

  他又霸道、又強勢,一點也不如他給人的斯文有禮印象。最教儀君生氣和不解的是,他總是肆無忌憚地對她展露自己獸性的一面。

  有生以來第一次,她對一個人感到完全沒轍。當然,面對蕭奇風的騷擾,她大可辭職不幹以求解脫。

  但好強的她卻又不肯如此輕易認輸,一想到他若知道她逃避,臉上會有的得意表隋,就讓儀君氣得發抖,說什麼也不肯窩囊地用辭職這方法來甩掉這惡魔。

  她一定可以找到他的弱點,然後反擊回去。只是,和他周旋了兩個多月了,她不但沒有發現他的任何弱點,更別談反擊了。

  她也曾想過在人前揭發他虛偽的面具,可是,一向不得人緣、給人冷血無情的刻板印象的她,和一進公司就贏得眾多員工喜愛信賴的他,大家會相信誰?

  不用比,就能想見若她真的揭穿他的假面具,搞不好反而會被人認為她是故意惡意中傷他。根本不會有人相信這個眾人眼中的模範紳士,會是人面獸心的惡魔。

  最教儀君氣憤的一點是,他可能連這個都算計在內,所以才敢肆無忌憚地在她面前展露真面目。

  當然,若只是嘴上的唇槍舌劍,兩人倒是勢均力敵,可是一旦進入「動作」。儀君就明顯地屈居下風。

  再說,她沒看過臉皮像他這麼厚、講話這麼直接的人,完全不懂「不好意思」為何物。而且,還相當難纏。

  他一點也沒被她的冷漠騙過,還笑嘻嘻地緩緩靠近。正當儀君想要轉身逃跑時,卻被他從背後一把抱住。

  他將鼻子埋入她的發間深呼吸,炙熱的鼻息隱約噴在她的頸後,他的體溫穿透層層衣物,熨燙著她的背部。

  「妳好香……」他在她發問歎息、低喃。

  儀君緊握著拳頭,強自克制不要對他的甜言蜜語和愛撫有反應。否則……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可是,她發現要抗拒他同時也抗拒自己,真的好難。

  「你、你到底要幹麼啦?」她咆哮,卻顯得中氣不足。

  蕭奇風又是一笑,儀君雖然看不到,但他笑的氣息就噴在她耳邊,緊貼著背部的胸膛也微微震動。

  「我說過我會負責到底的啊!現在就讓我對妳負責吧!」他一邊說一邊動手解開她胸前的扣子。

  儀君拉住他的手,「喂!你負責就負責,幹麼脫我的衣服?」

  「咦?我把君的衣服弄髒了,當然是要幫妳脫下來送洗啊?」蕭奇風說得正大光明,忽然,他聲音一低,邪氣十足。「還是……君妳期待的是另一種服務?」

  儀君的臉一下子脹紅。「我才沒有,你那種什麼另類服務留著自己慢慢享受吧!」

  「哦?真的?妳真的肯讓我慢慢享受?」

  「當然!」因為背對著他,否則儀君會送給他一個超級衛生眼,強化她的厭惡。

  「好吧!」他的聲音聽起來過分地愉悅,讓儀君心裡敲起一陣警鐘。「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嘍!」

  說完,他又開始動手繼續方才未完的工作。

  「喂!你幹麼?」他不是接受了她的拒絕嗎?幹麼又脫她衣服?

  他低笑一聲。「我剛才不是說過嗎?我只是想把妳的髒衣服送洗啊!君,妳的記性真差。」

  「那……那我自己脫就好了……你放開我……」

  「……好吧!」他放開她。

  儀君如釋重負,慢慢地解扣子,可是他灼熱的視線盯著她不放,讓她覺得好彆扭。

  她轉身看見他就站在不遠處,交抱著雙臂,靠在牆邊的五斗櫃,一臉興味地直盯著她看。

  「你出去。」

  「這是我的房間,我為什麼要出去?」

  「你在這兒色迷迷地盯著我,教我怎麼脫得下去?」

  「為什麼不行?妳全身上下哪一處我沒看過?」他挑起一道眉笑道。

  「你!」儀君氣得說不出話。

  又來了,他那副吃定她的嘴臉,總是讓她氣得忘了東南西北。

  「妳到底要不要脫,還是要我替妳效勞?」他說,放下雙臂,作勢欲向她走來。

  她緊急阻止。「不用了!我還是自己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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