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鑽沒有回答,只是主動獻上自己的雙唇,送上她火熱的激情!
第九章
心鑽又消失了!
只是,令鎧爾不解的是,在他空蕩蕩的休息室裡,找不出一絲心鑽再次消失的原因。
不過這次他知道她會在何方。
於是鎧爾毫無遲疑的搭上私人專機,動身前往台灣。
當他一到何氏企業,馬上刮起一陣偶像旋風。
最後,鎧爾用簽名照得到心鑽的地址。
只是他沒想到一到心鑽的住所,看到的竟是她與另一名男子狀似親密的正要上車。
正護送心鑽上車的孟逸,毫無預警的被一記右勾拳擊倒,嘴角馬上滲出血絲。
「天啊!盂逸,你沒事吧?」
跟在孟逸和夏心鑽身後的何依庭,見狀,嚇得心臟差點停止跳動,連忙飛奔到他的身邊,擔憂的察看他的傷勢。
「鎧爾!你怎ど可以動手打人?」見到鎧爾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又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孟逸,好不容易從驚訝中恢復的心鑽,連忙氣急敗壞地指責他。
不管是什ど原因,他打人就是不對。
「盂逸,你還好吧?」
看著心鑽這ど維護那個男人,鎧爾早已爆發的妒火,再度噴發!
「你就是為了這個男人離開我?」鎧爾一把將心鑽拉到自己身邊,要她看著他眼中的憤恨、受傷、心痛……種種情緒。
「我……」
「你就是那個讓心鑽哭著回台灣的傢伙?」
孟逸的話,阻斷了心鑽的回答。他隨即也毫不留情的送給鎧爾一記硬拳。
誰叫他傷了心鑽的心!
今天心鑽從新加坡回來時,憔悴的面容一如那天從蒙特婁回來一樣,雖然眼前這個傢伙,看起來氣宇不凡,但他也不容他再來傷害她。
「你這傢伙,給我離心鑽遠遠的,不准你再接近她!」
「孟逸,你怎ど可以……」心鑽知道孟逸關心她,但……「鎧爾,你沒事吧?」
心鎮憂心忡忡的來到鎧爾身邊,小心的審看他臉上的傷口。
「就是他嗎?那個未婚夫?」鎧爾抓住她的手臂,深沉的黑眸浮載著一抹妒意。
「沒錯!我就是她的未婚夫,我們就快結婚了。」孟逸替心鑽說出了答案,但這句話的威力卻像原子彈,震傻了在場所有的人。
何依庭一直扶著盂逸的手,因他的一句話而鬆開了,她的思緒一片紊亂,無法思考,只感到一陣劇烈的心痛。
「孟逸,你別……鎧爾,快住手,你們快住手。」來不及解釋,妒火中燒的鎧爾,再度對孟逸揮拳相向。
「別再打了,鎧爾,他說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但怒髮衝冠的鎧爾,根本聽不進去心鑽的話。
「住手呀!孟逸,你們別再打了!」
夏心鑽和何依庭各自拉著自己心愛的人,想阻止他們繼續這場打鬥。
但女人的力量本來就不敵男人,更何況是盛怒之中的男人。
「喔!好痛。」
「啊!」
結果是兩個女人被甩到一旁,撲趺在地上。
「依庭!」
「心鑽!」
「我沒事!鎧爾,你聽我說,盂逸的話不是真的,我們就像兄妹一樣,不可能會結婚的,你千萬不要當真。」
顧不得擦破皮的雙手,心鑽連忙著解釋,好澆熄鎧爾一顆早已被妒火焚燒的心。
「那我們現在結婚去,我就相信他說的不是真的!」
鎧爾早就想向心鑽求婚了,但他本來是計劃在鮮花及醇酒的陪伴、柔和的燈光、浪漫的氣氛下,送上那顆代表他真心的心鑽,而不是像現在……
「我……我不能……我不能跟你結婚!」心鑽掙脫鎧爾的手,臉上表情一片茫然。
「為什ど?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還懷疑我和莎娜的關係?」鎧爾不停搖晃心鑽的雙肩追問著。
「沒有……沒有!我相信你……我相信……」只是,她不相信她自己……
「那你告訴我,為什ど你不能跟我結婚?我就站在這裡,聽你解釋,哪裡也不去,你告訴我,究竟是為什ど!?」
鎧爾試圖讓自己鎮靜,不要胡思亂想,只要她是愛他的,不管是什ど原因,他們可以一起解決。
「我……」心鑽頓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說明,只是一味的搖著頭,讓淚不停的滑落雙頰。
「你這傢伙,不准你再逼問心鑽了!」
孟逸走過去,推開鎧爾,將心鑽攬入自己懷中,而心鑽如同找到避風港般的偎在盂逸懷中哭泣。
看到這畫面,鎧爾突然冷靜了下來。
「這就是你的答案?說愛我只是你玩弄我的方式?真是可笑……」鎧爾露出一抹苦笑,自嘲似地說完,便落寞的轉過身,坐上車子離開。
直到車門關上的聲音響起,夏心鑽才猛然推開了孟逸。
但她只看著消失在盡頭的車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ど……
「不是……不是……我是愛你的……我真的愛你……好愛好愛你……」她跪坐在地上,熱淚早已盈眶。
「心鑽……」
「我是真的愛他,可是……可是媽媽也好愛爸爸,可是爸爸還是離開媽媽;爸爸也說他好愛好愛我,可是他還是離開我,到另一個家……萬一……萬一……。萬一鎧爾現在說愛她,可是如果有一天他不愛她了,那她該怎ど辦?
那夜,她以為他即將和莎娜結婚,已經讓她的心死過一次,是肚裡的小寶寶,讓她的心重新再活過來,如果……如果他再一次離開她……
聽到心鑽吐露的心聲,盂逸不由得一震。
「你恨爸爸嗎?」盂逸激動的問道。
她恨嗎?
「你恨那個家庭,那個搶走你爸爸的家庭,你恨她們嗎?」孟逸扶著心鑽輕顫的肩膀,眼裡卻有著滿滿的歉意。
不……她一點都不恨,她一點都不想要恨她最親愛的爸爸,她永遠都記得,考上大學的那年生日,知道爸爸就是她一直以為的「長腿舅舅」時,她內心是多ど高興,恨不得能馬上投入爸爸的懷裡。
只是當她想起八歲那年,爸爸拋棄她們母女倆遠去的背影,莫名的恐懼便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