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還可以自己走回去。」勒宣婉拒著。「你確定你可以?」海碧兒用懷疑的神色詢問著勒宣。「別小看我。」說完,勒宣緩緩地站起身。
看著勒宣似乎無啥大礙地站起身,海碧兒仍是不放心地搖搖頭,「不行,我還是得跟你回房裡去。」她不放心的說。
「你真是的!」勒宣一臉沒轍,輕笑道。
「別覺得我像個長者一般囉唆個不停,我只是不放心。」海碧兒堅持的說。
「好吧!隨你高興。」勒宣順著海碧兒的意,他的心此時是一片暖意,四年了,他已經有四年沒有感受到別人給他這樣的溫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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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塔娜和海碧兒在附近的草原上散著步。
「見到勒宣醒來,我心裡總算鬆口氣了。」南塔娜笑著說。
海碧兒淡淡一笑,問:「你和勒宣很好?」
「嗯!」南塔娜笑著點點頭,說,「他就像是我的兄長一樣,對我真的很好。」
「是嗎?我真看不出來,像他那樣的人會對人很好。」海碧兒想起勒宣的一臉酷樣,就不敢相信他真的是那種人。
「別看他那個冷漠的樣子,其實他是個很善良的人,只是……」說到這,南塔娜忍不住歎了口氣。
「只是什麼?」海碧兒不禁好奇的詢問。
「沒事。」南塔娜搖搖頭,笑著說:「你不瞭解他,久了之後,他的好你一定會發現的。」
「是嗎?!」海碧兒沒啥信心的問。
「嗯廣南塔娜給了海碧兒一個肯定的微笑。
「你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海碧兒見南塔娜這麼瞭解勒宣,不由得有此一問。
「是啊!我和勒宣還有闊奇是從小玩到大的,感情就像親兄弟、親兄妹一樣,所以這次他受傷,闊奇可自責得很。」南塔娜敘述著。
「勒宣這次受傷,都是我造成的。」說到這,海碧兒忍不住也深深自責起來。
「不干你的事,你也是為求自保,不是嗎?」南塔娜安慰著。
「可是,這罪過終究是我……」
「若真有什麼罪過,你也全償還了,你不是一直守在勒宣的身旁照料他,直到他醒過來嗎?」南塔娜看著海碧兒說,「你看你,這陣子為了他可真瘦了不少,回頭真應該給你補一補。」
「不用了,何必麻煩呢?」海碧兒婉拒著。
「不會麻煩的!何況你應該算是我們山寨裡的客人耶!怎能不好好招待你呢?
海碧兒笑笑,沒有再拒絕南塔娜的好意。
「總之,真的要好好謝謝你才是。」南塔娜誠心的說著。
「不用客氣,真的。」海碧兒微笑道。
「唉!這四年待在山寨裡,只有我一個女人家,根本沒有一個可以說說知心話的朋友!」南塔娜看看海碧兒,再次誠心的說,「做個好朋友吧?」
「嗯」海碧兒笑著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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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海碧兒的細心照料下,勒宣的傷正快速地癒合,而他和海碧兒之間的距離似乎也愈來愈短、愈來愈近了。
這天一早,勒宣與闊奇在大廳商討著事情,而南塔娜和海碧兒則在此時一同走至大廳。
「闊奇、勒宜,你們都在啊!「 碧兒滿臉笑容地向兩人打著招呼。
「南塔娜、海碧兒。」闊奇擠出笑意也打著招呼回去,但看得出來,他笑得很勉強。
「怎啦?看你們倆全一副苦瓜臉。」南塔娜詢問S。
「新尚他們。」闊奇沒頭沒尾的回答南塔娜的話。
「這些日子,他們趁勒宣受傷,沒有親自帶兄弟他們出去打劫,就開始無所忌憚地囂張了起來。」闊奇皺著眉頭說。
「他們和我們出去打劫的兄弟起衝突,傷了我們的兄弟,還搶走了我們不少打劫得來的財帛。」勒在開口補充著說。
「怎麼這樣呢?他們太過分了。」南塔娜聽得可生氣起來了。
「他們實在太可惡了,做這種小人的行為,所以,我和勒宣正在商討要如何來對付他們,因為他們這麼做,分明就是擺明了要對我們公開挑戰。」闊奇解釋著。
「這口怨氣,我們可不能忍。」南塔娜說著自己的意見。
勒宣歎口氣,此時的他可是厭煩透了。
站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的海碧兒,只是傻促地看著其他三人的對話。
勒宣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便緩緩地站起身,要往屋外走去。
「勒宣,你去哪?」闊奇叫住他。
「出去走走。」勒宣邊走出屋子,邊回答闊奇的話。
「勒宣這時不喜歡有人打擾他。」闊奇提醒著海碧兒。
海碧兒明白地笑笑,說:「放心,我知道我該怎麼做。」說完,她便跟了出去。
隨著勒宣的步伐,海碧兒跟著他走至一大片草原前,見他就只是這麼靜靜地站著,目光望向遠方,不說一句話,像是在想些什麼。
隔了好久,勒宣才沉重地歎了口氣。
「真的這麼讓你心煩?」海碧兒輕聲的詢問他。
勒宣微微一愣,轉頭才發覺到站在他身旁的海碧兒,「你何時來的?」他有些好奇的問。
海碧兒淡淡一笑,說:「我是跟著你一起出來的,只是你沒發覺到罷了。」
「是嗎?」勒宣淡問。
「新尚他們是誰?」海碧兒忍不住好奇的問,「可以告訴我嗎?」
勒宣沉吟了一下,才緩緩的說:「新尚他是這附近的另一個馬賊頭頭。」
「另一個馬賊頭頭?」海碧兒皺起眉頭說。
「嗯!他在這個地方已經當了六年多的頭頭了,只是自從我和闊奇來了之後,搶走了他們不少打劫的機會,所以他對我一直懷恨在心。」勒宣解釋著。
「原來如此。」海碧兒明白地點點頭。
「我一直盡量不斷他的財路,抱持著公平競爭的心態,可是他卻不是如此想,而是想盡方法要和我作對,現在他竟趁我受傷之際,帶兄弟去傷我手下的兄弟!」說到最後,勒宜的口氣已透露出他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