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啊……」海碧兒L不停地想閃開他落在她身上的吻,並大聲的嘶吼。
「你叫巴!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而且,你愈是掙扎我就愈想要你。」新尚全身的慾火早已完全被挑起,他伸手用力一扯,只見身下這小女人身上的衣服也應聲被撕破,露出她白細、粉嫩的酥胸。掙扎,而她的雙手已被他牢牢地給制住,動也無法動,她在慌張之下,趁雙腳還能微動之際,用力一端。
「嗷……」新尚一聲慘叫,整個人頓時痛苦得蜷縮成一團。
原來海碧兒這雙腳一端,正好踹中新尚的命根子。
海碧兒想也不想,立即爬起身,沒命似地往屋外衝去。
「臭女人!」新尚怒罵,想追卻因劇痛而無法站起來。
海碧兒一衝出屋子,正好看到一大批人馬衝進來。
「海碧兒!」其中一人大喊。
海碧兒淚眼模糊地朝那群人看去,為首的正是勒宣,他的身旁則跟了凱拉、闊奇和滿斯德,而叫喚她的人,正是勒宣。
「勒宣——」海碧兒像是見到救星般的,用盡力氣地喊,隨即拔腿往他奔去,但因適才在小屋內用力過度,致使她已沒了力氣,雙腿一軟,往地上摔下。
「海碧兒!」勒宣一驚,正準備躍下馬要去扶她,卻見凱拉早他一步上前,扶起了海碧兒,而凱拉這舉動,使勒宣整個心一抽,竟霎時呆住了。
「海碧兒,你還好吧?」扶起海碧兒,凱拉緊張的問著。
「凱……拉……」海碧兒早哭得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了?海碧兒?」凱拉看到海碧兒被撕破的上衣,有些慌張的問。
「他……新尚……他想……」想到適才的情況,海碧兒驚嚇得話也沒說完,就緊抱住凱拉在他懷中放聲大哭。
凱拉已大致猜出適才發生什麼事,他的心一緊,擔心的問:「你有沒有怎樣?有沒有受傷?」
海碧兒搖搖頭,沒再說話。
勒宣此時早已下了馬,向他們走了過來,他見海碧兒哭得幾乎不成人形和她那被撕破的上衣,也猜得到她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他的心正狠狠地抽痛著,在這同時,他的憤怒之火已燃到最高點。
他看到新尚此時正跌跌撞撞地從屋子內跑了出來。
「新尚?」勒宣怒吼著,也不管四周已有多少新尚的手下圍上來,他只是走至新尚面前,用他足以殺人的寒冽眼光,怒瞪著新尚。
新尚見到勒宣,立即強忍下疼痛,站直了身子,擠出了個不屑的笑容表情說:「哼!勒宣,你終於來了,不過,你也真是掃興,怎在我要和那女人玩樂時跑來了呢?」
「你,」勒宣的拳頭握得泛白且咯咯作響,額上和脖子上的青筋全都因極度的憤怒,而暴浮出來。
「呵!看你一臉似乎很生氣嘛!怎麼,那女人是你的嗎?長得不錯嘛!讓給我吧!否則她跟你這塊不懂感情的木頭,怎會快樂呢?」新尚仍是不知死活的說。
「混帳!」勒宜再也控制不住地伸拳一揮,結結實實地落在新尚的臉上。
新尚被這重擊一揮,整個人竟重心不穩地摔倒在地,嘴角也立即被打得流出血來。
「起來!」勒宣立即上前彎下身子,扯抓著新尚的衣領。
「勒宣,你少囂張!」新尚伸手用力揮開勒宣的手。
「你才囂張!」勒宣趁新尚話一落下,便立即又揮了一拳在他的另一邊臉上。
新尚又是一個不穩要倒下,幸而被手下及時上前扶住,他的臉此時已浮腫起來,滿嘴都是鮮血。
「你傷了我兄弟,現在又欺負個弱女子,你還算是個人嗎?」勒宣吼著,他正想再上前接新尚,卻被新尚的幾名手下上前攔住。
新尚穩住身子後,仗著四周有手下保護著,生氣地指著勒宣說:「你別太過分!你別以為你一定打得過我,要不是因為……」
「因為什麼?」勒宣對新尚說了一半的話,追問下去。
新;尚沒有再說話,只是惡狠狠地瞪視著在凱拉懷中哭泣的小女人,他原想說要不是這女人用力踹他一腳,讓他痛得幾乎要死,他怎麼會這麼輕易被勒在狠狠地接了兩拳?
「我警告你……」新尚轉移話題,他可不想讓剛才自已被踹之事被人知道,尤其是在自己部屬面前。
「我聽你說。」勒宣強壓心中的怒火,以冷得不能再冷的口氣說。
「你們別以為救了那女人,就能平安地離開這裡!」新尚威脅著說。
「我根本就沒打算要很輕鬆地離開這裡。」勒宣板著臉冷聲說。
「新尚。」闊奇這時也怒氣沖沖地走了過來,反威脅回去,一你別以為你能輕易打倒我們,我看是我們把你們這裡夷為平地還差不多。」
「少說大話!」新尚睨了闊奇一眼。
「要不要試試看?」闊奇向他下著戰書。
「你以為我會怕了你嗎?」新尚立即接受了這戰書。
勒宣沒有出聲作任何表示,他只是突然轉身走至海碧兒面前,蹲下身,心疼地看著還在哭泣的海碧兒,柔聲說:「海碧兒,你沒事吧,」
海碧兒抬起她那哭得紅腫的雙眼看著勒宣,只是輕喚了聲:「勒宣……
「沒事就好。」勒宣好想將海碧兒緊緊擁人懷中?安慰她嚇壞的心靈,可是他卻不能……
「勒宣,我剛才好怕,真的好怕……」海碧兒想到適才的事值,忍不住又抽噎了起來。
「別哭了,已經都沒事了,別怕。」勒宣柔聲安撫著海碧兒的情緒,隨即他轉身看看凱拉說,「凱拉,帶海碧兒回去吧!」
「現在?」凱拉微微一愣。
「嗯。」勒宣點頭。
「那你」
「我和新尚的帳,今天要好好算一算,我和他之間的恩怨,不幹你們的事,你們不必趟這淌渾水,快帶海碧兒回去。」勒宣有些催促著。
「可是,你們……可以嗎?」凱拉有些擔心著。
「你忘了我以前曾是什麼身份,擁有什麼名號。」勒宣將穿在身上的披風輕輕地披在海碧兒身上,隨即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