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哈比比」 讀者 妹 妹
哈比比?可不是什麼書套喔!它是埃及話,意思是中文「親愛的」、英文「DEAR」的意思啦!
我是亦君唯一的、可愛的妹妹,首次亮筆多多指教喔!
記得我姊的第一本小說《綠靈奇緣》出版時,我們實在沒想到她會寫小說,也很替她高興。姊姊的腦子裡能想出那麼多的故事實在很不容易,我也曾試著下筆,但絞盡腦汁就是寫不出東西來,所以我真的很佩服她,也很以她為傲。
我姊在寫小說時一定會聽音樂,尤其是陳曉東的,《愛,只有你》也是取自東東所唱的歌名之一,由此可知她熱愛東東的程度了。而當她沒靈感時(其實是想混的時候),就會搖搖呼啦圈,東摸摸、西碰碰的,有時看她一天下來也寫不到一頁,真是快被她打敗!念她,她會說兩個月出一本書,嘿嘿,時間還很夠,何必急呢?總之,非要到火燒屁股時她才會緊張。
而今,很高興地「終於」又出新書了,請各位讀者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一直傳下去喔!告訴其他的人,讓天下人都知道有亦君這號人物的存在,小倪子在此淚眼婆娑的拜託各位讀者。
喔!到此這篇序文也即將告一段落,這可是我自願寫的,我的脖子上絕對沒有架了把冰冷的小刀。從沒幫人寫過序文,心情當然是既緊張又怕受傷害,尤其怕被姊姊△※@╳○……不過我得說序文真的好難寫喔!要寫得恰到好處實在很難,又怕淪為枯燥乏味而沒人看,但我寫的這篇序文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大家要多多支持亦君的書喔!
亦君書千奇萬象
愛情劇感人肺腑
武俠劇天馬行空
文藝劇又愛又恨
讀亦君書精神爽
序文這會兒是真的告完成,小倪子告退,後會有期!
咖啡時間 亦 君
大家好,我是亦君。
哈哈,哈哈,哇哈哈!
呃,對不起,亦君失態了,各位可別被亦君給嚇著了。
何以亦君會有這般的好心情呢?實因亦君的小妹子在亦君正為序文而頭疼的當兒,自願跳出來幫亦君寫序文,讓亦君亂感動的,當場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直往小妹子的身上抹去……呃,不,是當場好好疼愛小妹子一番。亦君實在欣喜小妹子這般的懂事,不枉亦君平日對她的疼愛啊。
呵呵,突然間亦君覺得好輕鬆,喝杯咖啡瞧瞧妹子寫序文去。
楔子
陽城近郊一處破舊的農舍內,婦人臥病在床,床畔有一名男孩,他緊握住婦人枯瘦的手,眼裡泛著淚光。
婦人勉強撐起身子,眼中有著不捨,「揚兒,娘就要離……開你……再也不能照顧你……你別怨娘……」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這已是她的極限了。
「娘,揚兒再也不頑皮了,娘別離開揚兒……揚兒要娘!」男孩趴在婦人的懷裡哭了起來,害怕地保證著。
男孩的話聽在婦人的耳裡,酸了鼻頭、濕潤了眼,她慈愛地輕撫著他的頭,再也忍不住淚水。她又何嘗捨得離開兒子,不是她狠心,而是身不由己啊!
「揚兒,聽娘說……你爹乃是一城之主,等你到……到了陽城後……爹會疼你,他會……會好好替娘照顧你的……」婦人將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孩子的爹身上,念在過去的情分,他應該會善待自己的親骨肉才是。
她與兒子相依為命八載,歷經多少風雨,母子情深又豈是能輕易割捨得下的,若非她自知已無力再與病魔纏鬥,也不會捎信告訴袁平她替他生了個兒子。這個秘密她原本想一輩子守住的,只是揚兒還小,需要人照顧,逼不得已她只好說出來,她這一走,揚兒往後也有個依靠。
「不要!揚兒不離開娘,娘不要丟下揚兒,娘……」男孩根本不在乎爹是誰,目前只有娘親對他最重要。
「乖,揚兒……要聽話,娘……娘……」婦人喘著大氣,怕是大限已至。
「娘——」男孩見狀更是焦急地大哭。
婦人稍稍穩住氣息後,從袖內取出一隻玉鐲子。
「揚兒,這玉鐲子……帶在身上……就好像娘在揚兒的身邊一樣,揚兒不能哭……要當個男子漢給娘看……」玉鐲子是袁平送她的唯一紀念,這幾年來日子過得再苦,她都不捨得將它典當。
「嗯!揚兒要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保護娘。」男孩雙手拭淚保證道,聽娘的話娘就不會不要他。
婦人破涕為笑,兒子的身影越來越模糊,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揚兒……真乖……」嚥下最後一口氣,她終於撒手人寰。
男孩害怕地上前搖晃婦人的身子。「娘,起來!娘……」他記住娘親的話,要當個男子漢,所以他強忍住淚水。
他不要爹,只要娘親!
屋外守候多時的幾名男子聽到屋內男孩的叫喚聲,探頭入內一看,發現婦人已歸西,他們才進入屋內。
「真是的!要死也不死得乾脆些,還撐了這麼久。她要是再不死啊,我看我們准先凍死。」一名男子嫌惡地開口,粗魯地拉住男孩的手臂。「別再喊了,人都死了,可以走了吧!」
天寒地凍的,再不走天一黑路又更難行了。
男孩奮力地掙扎著。「不要!放開我!我要娘……我要娘……」
「你娘都死了,你再鬼叫你娘也不會醒來!瞧這兒地方,什麼都沒有,算你好運,生來就是城主的兒子,否則可得在這個地方活活凍死餓死!」男子顯然已沒了耐性,完全不為他們母子的生離死別而有一絲絲同情心。
「嘖!這小鬼是上輩子修來的福,竟是城主流落在外的兒子,後半輩子可享福。」另一名男子啐道。
他們不理會男孩的掙扎,硬生生地把男孩帶離婦人的身畔,留下兩名男子處理婦人的屍體。
「娘——」
男孩自此踏上未知的路程,素末謀面的父親對他而言終究是一名陌生人,他恨,恨他父親為什麼要拆散他跟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