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躲在這裡,難怪我找了半天找不到人。」
柳聖風一來馬上發現瀰漫在兩人之間不尋常的氣流,他有意地看了嚴桀一眼,接著 是溫柔地詢問商柔。
「商柔,願不願意陪我跳一支舞?」
柳聖風不捨地看她泛紅的眼眶強忍著不讓淚水滴下,他怒目地瞪向嚴桀。
「還是不要……」
嚴桀不愛她與別的男人接觸,就連給個微笑他都會氣上半天,所以她必須拒絕。
「就當作是安慰我這個單身漢。」
抬起她潔白修長的小手,柳聖風疼惜的眼神令人不忍再推辭。
「如何?嚴桀,老婆可以借一下嗎?」
「隨便她。」
還在氣頭上的嚴桀連忙鬆開手,像是避蛇蠍般地邁開步伐離去。
第三章
隨著柳聖風滑進舞池裡,商柔的眼淚這才滴下,在他面前,自己永遠無法武裝情緒 ,特別是有關嚴桀。
「對不起……」
「沒關係,我可以猜出是嚴桀太過分了。」柳聖風大手在她背後輕拍,低語哄著她 。
「我已經盡量不惹他生氣了,卻還是改變不了什麼。」
「有一天他會後悔的,為了傷害你而痛苦。」
柳聖風一再安慰,終於讓她止住淚水,破涕?笑。
「謝謝你,聖風。」他的關愛總是給得如此適當,讓她能馬上感受溫暖。
商柔知道柳聖風是在安慰她,不過她還是很感激,如果嚴桀沒說,他根本不曉得自 己與嚴桀訂下的約定,不過她明白柳聖風是真的關心她。
「謝我的話就別再難過了,好好地笑個開懷,讓那頭暴獅後悔。」
不知是她聽了柳聖風的話還是真放開心情,接下來的時間她要自己別多想地享受這 一刻。
殊不知立於角落的嚴桀早已忍無可忍地將冷光射向她,幾乎要殺人的凶光令人不敢 接近。
好不容易等音樂結束,嚴桀陰沈地來到她背後。
「玩得開心嗎?」
足以令人發顫的嗓音落在她耳邊,他的大手不知何時也摟住她的人,要她無法逃開 。
「嚴桀……」
氣氛不對了,由他全身傳來火熱的氣息,她知道他又發火了,他身上的酒氣比剛才 她離開時還強烈。
「就算只有今晚,你還是我的妻子,我不准你四處勾引男人!」
「我沒有!」
他怎能這般指控她的清白,她想轉頭卻被他給定住。
「沒有嗎?剛才那是什麼?不是開心地投入別的男人懷抱,玩得忘了我的存在!」
手掌的力道加強,弄痛了她。
「那個人是聖風,不是別人。」
他們三個人在一起都十多年了,難道嚴桀真要如此侮辱她的人格才會開心嗎?
「聖風就可以讓你靠在他懷裡,是因為我所以才尋求他的安慰嗎?」
「事情不是這樣的,你先放開我。」試著與他講理,但這時的他根本聽不進去。
「要我放了你,讓你再使我丟臉?」
好不容易當她終於轉身面向他時,剛好見到一抹由他眼中發出的殘忍眸光,冷得讓 她打顫。
「不是的……我沒有那個意思。」她想要解釋,人卻被嚴桀拖著走,恐懼不安在心 中逐漸擴大。「嚴桀?」
他沒有應話,商柔掙扎著想扯出手腕,先天力量卻不如人。
「你要帶我去哪裡?」***
一被帶回嚴桀的住處,商柔驚駭地躲往角落,為他失了理智而憂心。
「你是不是喝醉了?」
「喝醉了!?」
看她一步一步地與自己拉開距離,嚴桀更是朝她逼近,讓她受迫地移動身子。
「對,你可能喝醉了,最好去床上躺一下,我先回去了。」
第二次來到他的住處,如同第一次,她只想趕快離開,生怕他下一步的舉動。
「你想要走了?」
見她已開始往大門邊移動,嚴桀的臉色更是一黯。
「已經很晚了……」
結了婚的他們,不同於一般夫妻,她的存在是沒有意義的。
「是很晚了,所以你哪裡也別想去!」
見他加快步伐接近,商柔再也顧不得他是否在發火,趕緊奔向大門。
誰知,門卻是上鎖的,一時間拉不開,而身後的嚴桀也來到她背後,雙臂撐在兩側 地貼向她。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不是想走?怎麼又停住了?」他的唇來到她耳邊,嗅著髮香吮上那片雪白。
「啊!」
突來的舉動嚇壞了她,轉頭想要擺脫他的唇,低身閃過他的圍困。
商柔單手扯住禮服胸口,一手則是搖晃拒絕。
「你不可以這樣。」
她一再後退,完全沒注意自己正退入一間臥室,也沒瞧見嚴桀眼中閃過的亮光。
「我不可以?我是你丈夫,除了我誰都不可以碰你!」
一見她退至房間,嚴桀快動作地跟入,並且踢上房門,將兩人關在這片小天地中, 而她今晚是休想離開了。
等他關上門,商柔才發現自己竟走進陷阱裡,這是他的房間,一間完全男性化的房 間,同時也是他與?多女人共用歡愛的地方。
「讓我出去!」
嚴桀沒理會她的叫喊,即使白了一張小臉也不能令他打退堂鼓,開始動手扯掉身上 的衣服。
「求求你……別這樣……」
直到他身上的襯衫教他給脫下,裸露的胸膛使她別開眼,直縮在牆邊。
「今晚你是我的妻子,取悅我不是你的義務嗎?」
「我們不是……」
他不要這個婚姻,不要她成為妻子,現在他卻要她履行義務,她不願意。
「是,結婚證書上清清楚楚地寫著,你忘了?」
當他扯掉皮帶,人已經來到她面前,這一次他不打算再任她溜走。
「你別生氣了,別生氣……」
眼淚滑下,卻擋不住他的侵略。
「來不及了。」
嚴桀從未被人挑至失去理智的怒火已難以撲滅。
「我不要!」
趁他想拉下她的拉鏈時,商柔使力推開他,掙扎地想躲開。
「由不得你不要!」
見她反抗,怒火更是狂燒地燃向他心頭,他用力拉下她身側的拉鏈,再將她的人丟 向大床,她肩上的衣料已悄悄地掉落,完美的肩頭在他面前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