岢震業滿意她無助生澀的反應,托起她的圓臀去感受他勃起的渴望。
一連串的慾望排山倒海而來,楚寫心只能嬌喘吁吁地任憑他逗弄。
「震業……」
對於男女之間的性事她不是不解,只是當那硬挺貼向她時,她還是被嚇住了。
「別怕,這一次沒有粗暴。」
之前幾次的粗暴就連他都厭惡,這一次儘管他滿心狂怒,可他不想傷害她,所以他 強迫自己忍下渴求的慾望。
亟欲併攏的雙腿被他分開,不得已地環在他腰際,那因情慾而泛紅的臉頰寫著她也 想要他。
「寫心,告訴我你要我嗎?」他在她身上緩緩點燃每一處的火苗,見她不知所措的 掙扎、呻吟。
搖著頭,她不願順從他的要求,但那手不罷休地在她身上點燃更多的火焰,他整個 身子纏上她的人,使她不能動彈地深陷在床上。
扭動的身子想要消除岢震業在她身上製造出的痛苦,那火燒得她吐出一連串令她陌 生的呢喃輕吟。
可惜她還未能消除那股火熱時,另一波的火熱又襲向她,令她想要並上雙腿,卻因 為他的身子置於雙腿間而徒勞無功,那動作只是挑逗岢震業的感官,而肌膚間的摩擦引 來他更大的滿足感。
「別那樣……震業……」
岢震業的手指,讓久未雲雨的她感覺微微的刺痛,慌張得手不自覺扯住他,雙眸乞 求地望著他,希望他別再繼續。
「那就告訴我,你也要我。」
不理會她的手,也不理會她的請求,仍執意他的動作,看著她因承受不住地蠕動, 他的眼自始至終沒離開過她的臉。
埋於體內的慾望已強烈得無法停止,反而是一再高昂地激升。
為了紓解渴望,岢震業的唇來到她胸前,挑逗地吮咬著她的乳尖,想要看她無法自 制地蠕動身軀。
「震業……」
「要我嗎?」
受不了他刻意的撥弄,拱起的下半身帶著疼痛的渴求,想要平復體內那股狂燒的火 熱,所以她抵在他的唇上,逸出他想要聽的話,雖然輕但仍清楚地傳入他耳中──「我 要你……」
她的話一結束,岢震業在她不住地喘息想要平緩紊亂的氣息時,將早已昂揚的硬挺 輕輕探入她體內,生怕過大的力道會弄疼她。
雖然不適,但楚寫心發現另一股快感夾雜著疼痛而來,她的雙手忍不住環上他的脖 子,配合他的抽動而扭擺身子。
一開始想要溫柔的他,見她如此纏上自己,仍克制不住地加快速,直到她承受不了 過多的快感時,才又放慢速度……???
一整個晚上,岢震業像個不滿足的貪婪者般索求她,直到快天亮兩人才入睡。一早 醒來,發現還處於熟睡的楚寫心靠在自己懷中信任地睡著,一時間他認為再也沒有比此 時更滿足的事了。
不過他知道還有一件事教他心煩,那就是楚寫心簽下的離婚協議書,他知道自己永 遠不會在那上頭簽字。
可是他卻利用這一點,使她一整晚滿足他的索求,任他將這七年來對她的渴求在一 夜間給填滿,每每在一次高潮結束後,他又開始挑起她的慾火,沒給她過多的時間喘息 ,直到她累得癱軟在床上,任憑他的佔有。
低頭吻了吻她的紅唇,最後他起身穿上長褲,走至抽屜拿出那張離婚協議書,再看 了它最後一眼,想都沒想便撕了它,也撕毀她離開的去路。
經過昨晚,他已有另一個留住她的方法。
將撕碎的離婚協議書全丟進垃圾筒裡,岢震業看都不再看一眼便回床上想繼續摟著 她柔軟的身子,卻在轉身之際對上楚寫心的目光。
淺眠的她在岢震業起身的那時早已醒來,當然也看到他撕破協議書的舉動。
「你騙我!」
酸痛不適的全身,讓她想起岢震業以那張協議書?餌,逼迫她乖乖地聽話,無非是 想讓他自己獲得滿足。
但現在呢?他卻將它給撕了!
「不管你同不同意,這一次我要你跟我去美國。」
他走近她,想要將她摟入懷中,卻被她退開了。
「就算你撕了它我也不會去美國。」
「我要你去你就得去,就算用綁的我都會綁你上飛機。」
楚寫心難以置信地瞪著他,「我不愛你,七年前是,七年後也是!」
「我不在乎。」
反正有她在身邊就夠了,他的愛足夠溫暖她的心。
「你……」
為什麼他不像七年前那樣發怒轉身離去,反而是別有深意地望著她?
「別急著拒絕我,說不定在你肚子裡,正因為昨晚而孕育了一個小生命。」
他的話使楚寫心震驚不已,難以相信地瞪大眼。
這是他的目的,讓她無法離開,而孩子比任何的恐嚇有用。
「不可能!」她不會有孩子的!
她拚命搖頭,想搖掉他的話。
苛震業帶笑地坐在床沿,把玩她的長髮,柔細的觸感使他愛不釋手。
「怎麼不可能,昨晚我們並沒有做任可防護措施,還是你已經事先吃了避孕藥?」
光想到楚寫心懷有他的孩子的情景,一抹難忍的微笑浮上嘴角,那是一抹滿足的笑 意。
楚寫心裹著被單,發愣地望著他,「你怎麼可以……」
原來這一切他都是有預謀的,而她竟不察地由著他……愈想心中愈不甘心,委屈的 淚水已在眼眶中打轉。
「我可以,而且我想要有個孩子。」
楚寫心想都不想地揚起手想甩他一巴掌,但手還未碰到他已被攔住。「你一定要這 樣傷害我才開心嗎?」
在他之後還有個岢夫人,若是岢夫人得知她不但沒能離婚成功,反而還懷有岢震業 的孩子,那樣的場面她怎麼都不敢想。
狠心不去理會她發紅的眼眶,他握住她細緻的手腕,「我不會離婚,我還要你懷孕 生下我們的孩子!」
「那任小姐呢?」
「我們之間的事跟可晴有什麼關係?」岢震業眼神陰暗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