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你是故意要惹我生氣是嗎?」在她耳邊,是他的吼叫聲。
「我們本來就是兄妹。」
「我說不是!」
「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除了他不姓柳外,所有的客觀條件都顯示,他的身份是她的大哥。
楊閣薄唇一氓,凶光一掃,教她咬住下唇。
「是什麼關係你不曉得?」
在他表現得這麼明顯,又將住處鑰匙交給她之後。她居然反問他這一點。
兄妹關係?
他要兄妹關係幹什麼?他要的是她的人。
但殊不知每次的相見他總是一再隱忍對她的渴望,恨不得能馬上擁有她的人:但又 擔心自己會傷了她,所以總是克制。若真是兄妹,他體內哪來這股強烈得教他痛苦的欲 火?
「拜託你,別亂了現在平靜的生活,好嗎?」
霏霏與她的隔閡仍在,若是讓家人再知道楊閣對她的感情,只會使事情更加不可收 拾罷了。
「連我愛上霏霏都沒關係?」
柳依依的身子一僵,為他的話而感到一股涼意,但她勉強自己別軟弱。
露個略帶僵硬的笑容,柳依依強自鎮定地說:「霏霏她很喜歡你,若你也是,那就 再好不過了。」這是家人的期盼,她不想破壞。
「該死的,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真以為愛情是可以隨意轉讓的嗎?
「別逼我!我求你,別再逼我了!」
柳依依抬頭望向他。
「當兄妹不好嗎?」
既可以親近,又不怕他人說話;就算他結婚了。她還是妹妹,可以繼續待在他身邊 ,而不會受到眾人的排擠被迫離開。
「當然不好!」
他要她當他的女人、當他的妻子。
柳依依不敢再開口,而楊閣高大的身軀則是立在她面前,帶給她過多的壓迫感。
楊閣見她不語,索性抬起她的下顎,見她崛強地移開目光,他的唇緩緩地低下,打 算再次品嚐她的甜美。
「不要……」
柳依依伸手想要推開他的人,更想要阻止他即將要得逞的目的。
「我喜歡吻你,品嚐你的甜美。這是你逼我的,現在誰都不能阻止我要你。」
在如此近的距離,她嗅著屬於他的味道,陽剛般的男性氣息環繞著她,接著就是他 的唇,帶著掠奪的姿態朝她而來。
而後他的唇又移至她耳垂邊,舔吻著那裡的敏感,教她咬緊下唇,雙手則是繼續推 著他的人,想要他停止這一切。
「楊閣,不要!」
時間久得讓她有些喘不過氣,好不容易才掙開他的吻。
察覺他的手正打算侵入她的百褶裙下擺,柳依依嚇得求他住手,眼眶也泛起淚液, 顫抖的手試著阻止他的企圖。
如此親密的舉動嚇壞她了。
「不要什麼?」
楊閣不滿足地故意反問她,今天他非擁有她不可。
惡意地在她頸邊印個吻痕,深紅帶紫的痕跡非常明顯地烙在她白哲的肌膚上,刺激 著他的視覺神經。
「痛……」不管她再怎麼阻止,永遠沒有楊閣的侵犯來得快速。
紅印使他的狂怒稍稍平息,這樣露骨的證明就連她都無法阻止。
因為他的動作,柳依依瑟縮著身子。
見她無助地流淚,害怕而泛白的小臉卻又帶著羞忿的暈紅,教他看得入迷,深深地 凝視她的美,他明白,這一次他是無法停止了。
肩上的書包因為她剛剛的掙扎及瑟縮的身子而掉落,也打醒了楊閣的專注。
隨意又大膽的手掌在她滑嫩的大腿上愛撫著,感受柳依依不住顫抖的變腿,她的雙 手更是努力地想撥開他侵犯的大手,但楊閣哪裡肯如她的意。
「住手,你不要碰我…」儘管兩人之間還保有距離,但柳依依知道,若她再不阻止 ,只怕楊閣還會做出更過分的舉動。
但她卻不曉得,男人的慾火一旦被挑起,沒有得到滿足是不會罷休的。
他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對她做出這種事,柳依依哭了,哭出心中的委屈,因為掙扎而逐漸疲累、 無力的身子,再也無能推拒他不動如山的強壯身軀。
「告訴我,你不會再單獨與男人相處,我就停止。」
楊閣要保證,一份男人渴求的保證,粗重的鼻息噴在柳依依帶淚的臉上。
「你不能這樣要挾我……」
她想要離開這裡,永遠再也不踏進這裡一步,也永遠不要再接近楊閣一步。但是她 不想給他保證,因為當她話一說出口,就再也難以收回了。
「你還想再犯?」撫著她艷紅的雙唇,楊閣邪肆又壓抑脾氣地問著,怒氣的引爆點 就在她接下來的回話中。
柳依依救他一問反而楞住,除了搖頭,她沒有出聲。
「看來我需要讓你明白,你將永遠成為我的人。」
引線點燃火花,她別想回頭了。
他話裡的意思如此明顯,柳依依震驚地倒抽一口氣。
幾乎不敢說話,生怕他又繼續剛剛那場教她以為是惡夢的無禮侵犯。
「不,你不能……」
「不能嗎?」
最後楊閣淡笑地攬腰將她抱起,不顧她的反抗,將嬌小的她丟在床上,過大的力氣 讓她有些發昏。
「你放我走,別再過來了。」
被楊閣這麼給扔在床上,柳依依叫著,未停歇的淚水還掛在臉上。
「你已經錯過機會了。」
楊閣一步一步地朝她走來,不願理會她的淚水以及駭怕的表情,這是她欠他的。
雖然心疼她一臉的淚水,但他控制不了,是她逼他這麼做的,故意將他的怒火給挑 上頂點。要他失去理智地想要她的人。
被她激起卻又無法消上的慾火,令他想要一睹她美妙的身軀,以及佔有她嬌美的身 子。
柳依依在他眼中看到過熱的火光,像要將她吞腹般地猛盯著她瞧,此時的她被楊閣 突然給壓在身下,無法動彈,扭動的結果卻是讓兩人更親密地接觸。
一道抽氣聲急速竄起,睜大眼地盯著他。
柳依依感覺胸前掠過一陣涼意,條地發現,楊閣竟在解她衣服的叩子,被他制於頭 頂的雙手無能摔開,雙腿也教他給完全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