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娘斷氣之前口中還喊著唐,這場滅門與唐府之間肯定有關係,只是他缺乏有利的 證據!
該死!他沉寂了十年,為的就是替管家復仇,如今苦等十年終於讓他有了機會,只 是唐卻在十年前身亡,但他的仇恨不會因此而消去,依然要從唐親人身上,一滴一滴的 索回。
唐韶菡,便是他獻給管府的祭品!
他要以折磨她為樂、讓她明白自己這十年來所受的煎熬與痛苦。
遭背叛的痛楚……
第二章
唔……她好渴。睡夢中的唐韶菡舔了舔乾燥的唇瓣,想要喝水,可是眼兒又睜不開 ,只有喃喃著:「水……」
突地,一股清涼的清流滑入她的口中,她貪婪的吮著,讓口中的乾燥得到紆解。
吮光清流,卻又感覺到有二瓣柔軟的東西正在咬她,她忍不住皺起眉頭,這東西像 是有人舔她的唇瓣、又輕輕啃咽她的雙唇,不知道什麼東西探入她的口裡,撩弄她的丁 香小舌,吞噬了她的呻吟。
終於,她的身子動了動,美目睜了開來,一張俊顏赫然呈現在她的眼裡,且二人貼 在一塊兒,當她抬起一雙美眸時,對上一雙含笑的黑眸,眸裡有著邪笑的光芒。
「你……你……」她用力的推開面前的管念禎,離開他溫熱的唇瓣,連忙的爬到一 旁去。
他一見到她可笑又可愛的樣子,嘴角禁不住的扯了一個笑容。「你是看到鬼嗎?」
她吸著小嘴,又氣又羞的喊了出來:「可不是,正是一個急色鬼!」她一身喜紅的 喜服還沒有褪下,緊抓著自己衣服的前襟。
「急色?」他失笑,上前靠近她的身子。「你說,我哪兒色了?」他抓住她纖細的 腳踝,輕聲問著。
「啊、啊!」見他又要亂來,她一陣的尖叫。
天生就不喜歡吵鬧的管念禎,一聽到她高八度的叫聲,忍不住的皺眉,一個迅速的 動作,將她納入自己的身下,唇迅速的封住她柔美的唇瓣,雙手壓制著她反抗的雙手, 強迫她接受他的吻,也封住她呼喊的聲音。
他又咬又啃的,竟然還將他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裡,撩弄她……「唔……唔……」她 的反抗聲被摀住了,只能像個蚊子般的呢喃,而他的舌頭卻靈活像蛇,直往她的舌頭纏 繞,嚇得她東躲西藏。
終於,好一會兒,他才離開她的唇,望著她微腫的雙唇,他的嘴角有著難測的笑容 。
她的小手顫抖的拂過唇瓣,溫度高得嚇人,還有點微腫,心裡也撲通撲通的急促跳 著,氣息紊亂。
半晌,她才擠出話來:「你……你怎麼這麼壞?」怎麼可以隨便親她呢?
「壞?」他挑了挑眉,臉上充斥著邪魅之色。「這就算壞了嗎?」他緊擁著她的腰 際,大手拂過她臊紅粉暈的臉頰。「我還有更壞的,只是怕嚇著你而已。」他說著同時 ,大力的扯開她胸前的衣襟,那抹白皙透著粉紅的胸脯映入他的眼裡。
「啊!」她又尖叫,小手又打又捶。「你這登徒子!」
「我只是教你,男人最壞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他望著她羞澀的樣子,令他直覺得 好玩。
「不要、不要,你快放開我!」嗚……她好想哭!「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的身子只 能給我夫君看的,你怎麼能欺負我……」她委屈的啞聲說著。
「欺負你?」他邪笑一下。「我沒有欺負你。」他的唇瓣又輕薄她的臉頰,摟著她 的身子,不知從何處弄來一套上好的衣裳,拿到她面前。「我只是想要幫你換衣服,你 總不能穿著喜服到處跑吧!」
她接過衣服,將衣裳護在胸前,眼裡透著無奈。「你……你只要直接送我回去就行 了。」
「我說過我對你一見鍾情,是不可能放你回去的。」他攤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 子。
「你……」
「快將衣服換好,否則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堅定的意志,將你扒個精光吃下腹。」他 的眼神像個炙熱的烙鐵,深深的烙在她美麗的胸前。
她嬌羞的低下頭,嘟著嘴說:「那你先出去,讓我一個人換衣服。」
「不成,要是你跑了呢?」他擺明的,就是吃定她了。
「那……至少你要轉過頭去。」她羞得臉兒都漲紅了。
「我轉過和你轉過去不都是一樣嗎?」他瞇著黑眸。「快換,否則我就替你效勞了 。」他的口裡全是威脅。
她咕噥一聲,只有羞著臉背過身去,將喜服給褪了下來,只是道炙熱眼光,正灼燒 著她的身子,令她坐立難安,笨手笨腳的將衣服套上後,才轉過身去。
她真的是一名嬌滴滴的千金小姐,連衣服都穿不好。他站起身將她拉起,為她整理 凌亂的衣裳,替她將髮髻解了下來,那長髮一瀑而下,襯出她的臉龐更顯得小。
「你自個兒會編辮子吧?」他揉著她柔亮的發,問著。
她點了點頭,已開始動手。
他望著她純真的動作,黑眸裡有著異樣的光采。
好一下子,她才抬起頭,一抬便望見他眼中的炙熱,她的臉就是會不由自主的臊紅 起來,燒燙了她整個臉頰。
「你……你要帶我回去嗎?」她小聲的問著,以為他想通了要將她帶回陳府。
「沒錯,我是要帶你回去。」他上前牽住她的小手,發現好軟好小又嫩滑的,令他 捨不得放開她。
「真的嗎?」她的眼裡閃過一絲興奮。「你真的要帶我回去了?」
他挑了挑劍眉,瞧她高興的樣子,應該是誤會了,不過他不打算要解釋,就讓她會 錯意,隨他回去吧!「沒錯,那你聽話的跟我回去吧,我會將你安全送達。」他又故意 說些令人迷糊的話來。
她點點頭,也許她認為,他從搶親賊人手中將她救出,己是她的救命恩人,萬萬也 沒想到這只是管念禎一個手段罷了。
他的嘴角噙著殘忍的笑容,這只是他下的第一步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