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祈兒可說是他最後的一張王牌。
現今兵符分?五部分,一個在祿王爺的手上,另一個在齊將軍手上,但他的兵符卻 在不久前被偷,顯然是祿王爺所?;另外三個分別在他這個皇帝的手上,以及上官睿易 這個神秘的小王爺手上;最後一個,也是失蹤已久的兵符,在祈兒手上,這件事只有他 跟祈兒知道。
若祿王爺真聯合外人攻打自己國家,他也不可能打勝。上官睿易有辦法召集各方江 湖人士?朝廷效命;而祈兒手上的兵符不只能出動國內五分之一的兵力,還可命令御林 軍,是最強的兵符,連他這皇帝手中的兵符也不及她的。當初父王就是擔心兵符落入不 肖臣子手上,才讓它假失蹤,實際交給祈兒保管。相信誰都猜不到,兵符竟然會落入一 個公主手上,而她還是最?病弱的公主。
上官睿易對他的回答不置一詞,默然的盯著大街,就盼能看到他心目中的倩影。
「你到底怎為了?」他的反應不像是任務困難的樣子,倒像是在煩惱什麼,「該不 會紅鸞星動了吧?」
他純粹是開玩笑,誰知……上官睿易沒反駁他,默然的喝了口茶。
「真被我猜中了!」他怎麼一言就說中?「是怎樣的女子竟能打動你堅固、冷然的 心?」他意外,非常的意外,從沒見過好友對哪個女子動過心,這會兒居然失魂落魄的 ?該不會愛上不該愛的人了吧?
「她……」一想到她,上官睿易的眼神霎時溫柔下來。
他輕笑出聲,就算已死的人都能被她氣得從墳墓裡跳出來罵她,他再冷然也鬥不過 她的刀子嘴。
「看來這女子不簡單。」真想看看能讓好友動心的姑娘長得怎樣?個性如何?
「她確實很特別。」看著皇帝,上官睿易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張容顏……「怎為了? 」怎麼突然瞇眼瞪他?他忘了他是當今皇帝嗎?這麼看他是要砍頭的。
上官睿易呆了下,他怎麼覺得皇帝跟*兒有幾分相似?「沒什麼。」或許是他看錯 了,她跟他……不可能有關係。
「你當我眼花了不成?真的沒什麼?」他才不信。
「真的沒什麼,只是想到一個人罷了。」
「那名姑娘?」
上官睿易老實的點頭,不說什麼。
「你看著我還能想到那名姑娘,可見你用情很深,她呢?是哪家的姑娘?」或許他 能幫幫他。
「不知道。」他根本找不到她。
「你不知道她家居何處、家中是做什麼的?」
「嗯。」他是不知道。
「她成親了嗎?」這是重點,他若愛上有夫之婦就不好了。
「還沒,但我已將祖傳的『晶簪玉』送給她。」
「那你還憂愁什麼?」既然都已定下來了,他還有什麼好煩悶的?
「她……不見了。」這就是他痛心的地方。
看著他,皇帝搖搖頭,歎了口氣,「你完了。」那可是接王爺位置的信物呀!沒了 信物,他這小王爺永遠就只是小王爺。***
雲苑苑的主人私人別苑裡,一名清靈高雅的女孩優閒的倚坐在大樹下,伴著溫暖的 嬌陽、柔和的秋風、悅耳的鳥鳴和迎風的花草,形成一幅如詩如畫的絕美畫面。
**的腳步聲不識相地擾亂這寧靜的一切。
祈兒半睜開昏昏欲睡的美眸,偏頭看向來人,這一看,半睜的美眸瞬間大張。哇! 這不是叛國賊祿王爺嗎?
「姑娘怎如此面生?你是新來的嗎?」祿王爺貪婪好色、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這位 氣質出?的美女,一雙可惡的狼手更不忘向她雪嫩細白的肌膚伸去。
祈兒馬上跳起來欲遠離他,卻已來不及閃躲,右臂上傳來一股痛楚,令她不悅的皺 起尊貴的柳月眉。
「放手。」尊貴的威嚴氣勢將她冰冷的神態襯得有如不可侵犯的神*一般。
祿王爺不由得愣了下,不覺的放鬆手。
他一放手,祈兒立刻退了幾步,美眸防備的直直盯著他。
「姑娘你別怕,本王不會傷害你的。」祿王爺色迷迷的眼始終不離開她,垂涎的表 情很明顯的說明他對她有非分之想。
祈兒冷冷的看著他,不悅的嗤哼一聲,「你不知道這兒是不准任何人進來的嗎?」
「這……」他當然知道,可是他堂堂一個王爺、未來的皇帝,他還怕她不成?
祈兒轉身欲走準備喚人,卻教他給擋了下來。
「姑娘且慢。」
祈兒又連忙退了幾步,冰冷的美眸射出凌厲的光芒。「讓開。」
「姑娘……」祿王爺不怕死的又朝她伸出狼爪,還未碰到她便馬上縮回去,以避開 兩支來勢洶洶的飛刀。
「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偷襲我!」祿王爺生氣的轉身看向飛刀的出處,只見一道黑 影退到拱門之後,他舉步朝那黑影走近,可他什麼都沒看到,心中一凜,轉身已不見那 絕美的姑娘。***
祈兒扮成白雲夫人的貴婦樣,坐在中庭的亭子裡休息,剛剛揮發了不少的口水,趁 現在休息一下,多喝些茶水補回來,免得等會兒渴死在大廳上。
這座中亭專供姑娘們休息談天用的,所以不會有外人來干擾,她可以放心的休息, 就算趴在桌子上,也沒人會看到……驀地,她的心急跳起來,有人站在她身後!不可能 是祿王爺那只色狼,她已讓人加強苑內的戒護,他不可能有機會進到這兒來,而現在又 是大白天的,應該不是那種東西,那麼應該是姑娘或者奴才。
這麼一想,她放心的緩緩轉身、慢慢抬頭,她看到一片衣衫,然後脖子,顯然是個 男的,但奴才有穿得這麼豪華嗎?再往上看……他、他……「夫人,好久不見,近來可 好?」上官睿易微笑的低頭看著她。
他的笑容看在她眼裡,很恐怖、很邪惡,還怪怪的!
「夫人該不會忘了咱們上次見面的事吧。」他一臉邪笑的看著她,渾身散發著迫人 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