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堇小小聲的低喃,幾乎都快聽不見了,「喜歡你碰我的感覺,還有你的吻,我都很喜歡……」
「真的嗎?」神原邑更深地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修長的手指探進她的襟口,戲弄她的粉色珍珠,「我很高興……」
「邑……」她無力地低吟著神原邑的名字,感覺他的觸摸幾乎要奪走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瞧,你多美啊!」神原邑將她拉到鏡子前面,「這麼姣美的身好像是只有仙境中的仙子才會有的。」
神原邑讓她看著鏡中的自己,一邊咬吮著她潔白圓潤的肩頭,大手罩住她的小山,技巧地逗弄愛撫。
「這麼雪白粉嫩的酥胸,渾圓飽滿,讓我真想好好的飽嘗一頓。」
「邑……嗯……」堇驚訝地低呼,因為他口中毫不矯飾的言語,也因為他手中的動作。
神原邑一邊愛撫著她,一邊飛快地將全身的衣服脫光,從她的背後火熱的抱住她,用他的胸膛貼在她的背上。
他用舌頭輕舔著她的背,一直游移到她粉嫩雪白的頸子,再從後面輕舔她的耳垂。
「邑……啊——不……」她的神智已漸迷濛,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拒絕什麼。
她在他的眼中看見了火熱的光芒,她覺得全身發燙,血液奔騰,不自覺地感到口乾舌燥,原來她的內心也在渴望著他再一次的進佔。
柔軟溫熱的觸感傳到了她的身軀,她略微嬌喘的聲音著實令他銷魂,他握住她令人垂涎欲滴的酥胸。
「啊——」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擺,粉嫩雪白的胸脯也甜蜜地上下晃動。
「你是如此的美麗,讓我無法放開你……」他輾轉撫揉著她粉紅色的尖端,讓她禁不住地吟哦出聲,低聲啜泣著。
太多的狂喜湧進她小小的身子裡,幾乎讓她無法承受;
「啊……」她低吟抽泣著,「求求你住手……」她已經不能再承受了。
「跟隨我,不要害怕。」他低啞地道,將他的堅挺滑入她的甬道中,立刻感受到那甜膩緊密的抽動,使他忍不住狂喊出聲。
「你在激情中的表情,真讓我著迷……」他讓堇看著鏡中的自己,臉兒紅紅,因著激情的衝擊而露出那種完全被解放開來的舒暢愉悅;她星眸半瞇,像是十分沉醉在他技巧高超的愛撫中,神情完全是讓人憐愛的。
就在這時,他突然停住不動,讓堇忘情地扭動著靈活如水蛇般的腰,想要再次體會那種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他用力地向前刺入、抽動,她則完全將自己交在他的手中,承受他兇猛狂烈的衝擊。
激烈的情潮震撼了他的全身,他居然有點頭暈目眩了起來。
他的堅挺緊緊地嵌入柔軟中,彼此間的結合是如此的緊密,像是從未被分開過。
「啊……嗯……」堇忘情地叫著,無法忍住不把愉悅宣洩出來。
太刺激了!她從未想過男女之間的結合還有這等奧妙,像是要奪走人所有的知覺,她只感到暈眩,無法再做任何思考。
「啊——我好快樂呀!不要停……」她喊叫著,更努力地擺動身子,想接受更多那種無以言喻的快感。
「邑……」
「堇……我甜蜜的堇……」
兩人緊緊擁抱著,在高潮中呼喊著對方的名字,共同迎接那份結合的美好。
之後,堇躺在神原邑的身下,白皙粉嫩的雙手捧住他英氣逼人的臉,「謝謝你,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一個女人也能這樣的被人疼愛,我相信在你懷中,我一定會有個甜
美的夢。」
她依偎在他的胸前,一臉迷醉的神情讓神原邑的心狠狠的刺痛著。
如果,她發現這一切都只是騙局的話,她還會留在他的身邊,還會感到幸福的喜悅嗎?
他是真的迷戀著她,而且再也不想放開她了。他不願承受有一天她會離他而去的事實。
那麼,他到底該怎麼做呢?
???教神原邑想不到的是,堇居然會答應拍那個勞什子無聊的廣告!
而且她的理由居然還是——為了想補償他,所以要她做什麼都願意。
若是她真的這麼想贖罪,他可以讓她在他的懷裡慢慢的贖,而不是去出賣色相!
這下子,向來無往不利的神原邑真的是搬大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由於是堇主動答應的,所以他也沒有立場反對,只好在父親得意的奸笑下,允諾和堇一起去拍那個什麼狗屁「暗夜唇彩」的廣告。
攝影棚內老早聚集了一堆慕名而來的男女性同胞,紛紛對著這兩位俊男美女掉口水。
神原邑當場火冒三丈,恨不得把堇帶回家去鎖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
還有,他實在受不了有一大堆花癡的視線全繞著他打轉,雖然說他已經很習慣接受女人愛慕的眼光了。
「我可以要求清場吧!」神原邑萬分不悅的朝朝比奈司開口要求,因為堇也不喜歡人多。
先前在排演的時候,她突然當著眾人傾身吻住神原邑的唇,霎時嚇掉一堆人的下巴。
「堇?」神原邑有些驚詫的低喊。
「我不喜歡有這麼多女孩子盯著你看。」她的雙手掛在他的頸項上,不悅的低聲說著,復又吻住了他。
原來堇也吃醋了,登時,他突然感覺很幸福。
她在乎,所以她才會吃醋。
但是他向來是很討厭女孩子爭風吃醋的,而如今他卻為此而感到愉悅無比,看來,他對堇是認真的。
「神原先生的佔有慾真強。」朝比奈司抬起頭來,笑著調侃。
「將心比心。」神原邑懶得跟他廢話。
打從一開始,他就不喜歡這個叫朝比奈的傢伙,總覺得這個人藏著過多陰森的秘密,太過深沉。
就連他的笑容都像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詭秘,令人討厭。
「好吧!既然是老闆的命令。」朝比奈司不慍不火地微笑著,轉向旁邊的人道:「清場。」
這下子,許多不相干的人全被請了出去,吵鬧的空間一下子變得安靜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