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掙脫不了外表看似柔弱的宮崎櫻的手力,難不成她今晚真的要在這裡失身?
不!她不要!誰來救她脫離險境哪?白嘉鈺在心裡呼喊著。
「時間還很早,再多陪我一會兒嘛!」嬌嗔的聲音流露出女人的媚意,而她拉著白嘉鈺的手,更是輕佻的以手指劃過她的掌心。
似挑逗、似誘惑的舉動,而宮崎櫻看著她的眼睛亦變得柔情似水。
白嘉鈺一看,差點沒昏倒。這女人非要把自己的企圖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宮崎小姐,我想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所以對於你的性向問題,我也知道,只是我並沒有這方面的喜好,請你別為難我,更不要勉強我。」宮時櫻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希望她能聽得懂自己的拒絕。
「我無法收回我的感情,早在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知道你是我要尋找的人。」宮崎櫻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
她竟然毫不羞愧,反而說得更是露骨。
「我沒有這方面的興趣,請你不要糾纏我,若不是因為經營權的關係,我根本就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白痺鈺實話實說,一點也不喜歡拖泥帶水。
「我知道你是為了經營權的關係,所以勉強自己配合我!但是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道理,我會讓你發現我的好,繼而喜歡上我的。」宮崎櫻仍是一臉噯昧深情的看著她。
「不可能的,我不想再聽你一派胡言了。」白嘉鈺翻臉地道,反正她都不要面子,那她也毋需再對她好言相勸,只是浪費自己的時間而已。
「你難道不能試著接受我嗎?」
「這是不可能的事。」白嘉鈺再次冷冷的拒絕她,「你的性向我沒興趣管,但不代表我必須強迫自己去喜歡你,我喜歡的是男人。」
「是不是因為裴承工?」被徹底拒絕的難堪,讓宮崎櫻的臉色出現了冷凝,語氣也冷冽起來。
「關他什麼事?」白嘉鈺不明白地問。
「你喜歡裴承工。」她肯定的說,冷眸射出兩道寒光。
「我想你誤會了,我跟裴承工不是那種關係。」怎麼每個人都懷疑她跟裴承工的關係?
「你喜歡裴承工,這一點你不能否認。」宮崎櫻雙手環胸,咄咄逼人的凝視著她。
「我喜歡男人,但不代表我喜歡的人就是裴承工,我對他沒有那種感覺。」白嘉鈺不想讓宮崎櫻看出任何的破綻,口是心非的說著。
雖然她承認她心裡的確對裴承工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但那是她自己的事,她不需要將私事攤在宮崎櫻的面前;更何況要是讓宮崎櫻知道她對裴承工的感覺,難保她不會做出什麼激烈的舉動來,所以她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你撒謊。」宮崎櫻冷冽的注視,將她逼得無所遁形。
「別把裴承工牽扯進來,我跟他只是單純的朋友和同事關係。」相較於宮崎櫻的氣怒,白嘉鈺選擇冷靜以對。
她知道這時候她若亂了陣腳,可能會牽扯無辜的人受到傷害,她不容許這樣的事發生。
「我知道你是在保護裴承工。哼!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得不到你,別人也休想得到你!」宮崎櫻撂下了狙話。
「比我好的女人比比皆是,你何苦這樣呢?」白嘉鈺真想大笑一場,笑自己竟然被一個女同性戀者愛上,而且還愛得不惜玉石俱焚。
「但她們都不是你,她們無法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宮崎櫻冷冷一笑,「沒關係,只要我將我們之間的障礙物拿掉,我相信沒有人可以再阻擋我們;屆時,你一定會飛奔到我的懷裡。」
「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白嘉鈺冷靜的臉上出現一絲緊張的神情。
「你放心好了,到時候你一定會心甘情願的投入我的懷抱裡。」宮崎櫻陰冷的笑著,修長的手指柔媚的劃過白嘉鈺顯得緊張的臉。
白嘉鈺往後退一步,避開她的手,「你若是傷了他,我一定不會饒過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難不成向她求愛不成,打算向裴承工下毒手?
「你最好將裴承工保護得滴水不露,否則我一逮到機會,一定會讓他痛不欲生。」她不乎別人怎麼看她,她只想得到白嘉鈺。
「他若是有個閃失,我一定跟你拚命到底,我說到做到。」白嘉鈺冷眼以對,疾言厲色。
既然與宮崎櫻撕破了臉,那她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了,更何況跟這種人講道理,只會氣死她自己而已。
白嘉鈺撂下警告意味十足的話後,便面無表情的離開宮崎櫻的房間。
宮崎櫻在門合上的那一瞬間,臉上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
她宮崎櫻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想跟她鬥,白嘉鈺只有認輸的份而已!
宮崎櫻的警告言猶在耳,白嘉鈺沒有一刻忘記的,她心神不寧地呆坐在辦公室內。
昨夜她嚴重失眠,腦海裡一直在想宮崎櫻會對裴承工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忐忑不安的心情,讓她整夜翻來覆去,無法成眠。
嚴重失眠的下場,就是今天早上頭痛不已,所以現在的她,根本無法靜下心辦公。待會兒她一定要去向總裁請示,請他另派別人去與宮崎櫻接洽。
這一項洽談合約的任務!在宮崎櫻扭曲變態的情感下,她真的無法勝任了。
目前,最令她擔心的是裴承工的安危,他若是知道他自己成了宮崎櫻想對付的目標,不知會作何感想?
陷入思考中的白嘉鈺,直到一記敲門聲,才把她游離的思緒拉回。
她怔怔的對上一雙含笑的眼,那眼裡的誘人光芒撞擊著她的心。
直到昨晚,因宮崎櫻的威脅,才令她不得不承認裴承工在她心中的地位,她對他已不是單純的朋友與同事的情感,她已經投入了的感情。只是沒有勇氣承認這樣的感覺;因為在裴承工的眼裡,她只是允兒的朋友,就像是他的妹妹一般,沒有任何男女的感情存在。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看我;會讓我以為你對我有意思?」裴承工嘻皮笑臉的說著,雖然只是一句玩笑話,卻是他內心最盼望的事。